跟破產萬人嫌千金宣佈結婚後,想要生繼承人 第60章 哦,我的天啊
逍遙閣一層,有一畝地大小。
此時,密密麻麻的站著二百餘名修士,他們神色慌張,有人大聲喊道:
“我是天道門的,讓我出去。”
“我是禦獸宗韓州彆院的,不歸你們燕州管,讓我出去。”
“我是燕州彆院的,家父苟日天,我死在這裡,你們沒好果子吃。”
“安靜!”
一樓門口浮現出十名禦獸宗修士,他們道:
“想出逍遙閣的,釋放出自己的一絲靈力,沒有修煉合歡宗功法的外宗修士,可到樓外,但不能出陣。”
“一樓,不想與合歡宗修士作戰的禦獸宗修士,可以在一樓維護秩序,但出樓是不可能的了,我已經儘力為你們著想了,不要讓我不顧及同門情麵。”
“至於,在一樓待著的合歡宗修士,我勸你們儘快投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若執迷不悟,身死道消。”
“於禁,一樓交給我,你們三十多人去樓上吧!”
二樓,杜獨一行人衝了上來,樓內的景象映入杜獨眼簾。
一名禦獸宗男修,正與一名合歡宗女修在樓梯口鬥法。
男修操控著一把劍型法器,砍向女修,同時,男修還祭出了他的本命靈獸,是一頭兩丈長的妖蟒,妖蟒的尾巴惡狠狠抽向女修。
女修身前橫著一個盾型法器,她驅使一條鞭子狀法器與男修交戰。
剛衝上二樓的於禁見狀,操控他的飛劍,斬向合歡宗女修。
大河之劍。
一道大河虛影浮現,壓向女修,女修臉色大變,她大聲喊道:
“我投降!”
話音剛落,她便被劈成兩半。
之前,與女修作戰的男修氣憤地對於禁道:
“於禁,你搶人頭!”
於禁微笑道:“老趙啊!人頭歸我,功勳歸你。”
霍蛇見狀,嗤笑一聲:“於禁,你為了贏,可真是不擇手段啊!”
“怎麼就不擇手段了?人是我殺得吧!”於禁辯解道。
聞言,霍蛇冷哼一聲:“我們麵前有一條樓道,左邊一條樓道,右邊一條樓道,樓道邊是一個個的包間,合歡宗的修士應該藏在這一間間屋子裡。”
“我們三個小隊,一人清理一條樓道如何?”
“哪一隊先清理完,就先上三樓。”
“好!”
“沒問題!”
杜獨這一隊走向了左邊的樓道,他們十餘人又細分了三個小隊。
杜獨、於禁、於足、狄陣組成了一個小隊。
他們推開了第一間房門,經過靈識探查後,發現屋內空無一人,為了防止有修士穿著隔絕靈識的鬥篷,他們粗略的搜查一番後,依舊沒有發現敵人,便退出了。
當他們推開第二間房門時。
“哄!”
一道赤紅火蛇向他們麵門襲來,杜獨的臉被映得通紅,他不退反進,揮舞降魔棍,將火蛇打散,火焰四濺,落在屋內的傢俱上,燃起了熊熊火焰。
火焰中,一名修士操控一件斧狀法器,以雷霆之勢向杜獨砍來,杜獨揮棍格擋。
“鐺!”
斧棍相撞的聲音回蕩在屋內,地麵因巨力而震動。
在杜獨擋住對方攻擊後,眼中射出兩道藍光,藍光迅如閃電,沒入對方頭顱,敵人頭上立刻就出現兩個血洞,洞內流出絲絲鮮血,繼而他的身體便軟軟的躺了下去。
“不好!”
“老大死了。”
“有高手,大家一起上。”
話音剛落,四名合歡宗修士向杜獨四人衝來。
杜獨見狀,提著長棍向一名身披紅紗的合歡宗男修衝去,男修見了杜獨的實力後,目中閃過一絲慌亂,他暗罵:
“這棍修,為何就偏偏選中了我?”
“他那麼猛,我該如何應對?”
杜獨目光凜冽,死死地盯著對方,他揮舞長棍,輕喝一聲:
“殺人棍。”
棍身刺破空氣,發出‘嘶嘶’聲響,片刻間便向合歡宗男修劈去。
見杜獨勢大,男修取出一件手帕型的防禦法器橫著身前,他拚命的向手帕裡輸送靈力,眨眼間,手帕變成了桌麵大小。
“砰!”
長棍打在手帕上,手帕上的靈光立刻就暗淡下來,轉瞬間,手帕便毫無靈光,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攻破手帕的防禦,長棍攻擊勢頭不減,男修躲閃不及,在驚愕中,被杜獨擊中頭部,當場死亡。
“杜獨,救我!”
於足見杜獨手起棍落,一招就解決了敵人,驚愕的張開櫻桃小口,繼而開口向杜獨求救。
杜獨向於足望去,眉頭一皺,他發現就這片刻功夫,於足竟然受傷了。
她的宮裝長裙被劃破了,露出一條細膩瑩白的大長腿,玉足上的一隻鞋還掉了,一隻玉足泛著流光。
“我來也。”
見此情形,杜獨不敢耽誤,以他最快的速度來到於足身邊,於足的對手見杜獨來援,他下意識回頭一瞥,竟愕然地發現杜獨又殺了一個人,他心中暗罵:
“哪來的煞星?”
“杜獨,快為我報仇!”於足搖著杜獨的胳膊道。
杜獨一揮胳膊,甩開於足的小手,他虎軀一震,磅礴的氣血之力四散開來,繼而將氣血之力灌輸到降魔棍中。
“殺人棍!”
降魔棍上浮現出一條兩丈長的棍狀虛影,棍狀虛影帶著不可一世的氣勢向敵人殺來。
敵人麵露懼色,他覺察到了此棍技的強大,同時也聞到了死亡的氣息,心中念道:
“這是大成的一階上品棍技,還有大成的棍意。”
“怪不得同伴擋不住。”
他啟用了幾張防禦符篆,符篆形成的防禦,在杜獨的攻擊麵前彷彿是紙糊的一般,毫無抵擋之力。
“啪啪”
倏忽間,棍狀虛影便擊破了符篆的防禦,敲在了他的胸口上。
“咚!”
受到棍狀虛影的攻擊,他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倒飛出去,撞在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牆壁露出道道縫隙。
繼而他的身體落在地上,抽搐幾下後,便沒了氣息。
見敵人死亡,於足睜大雙眼,不可置通道:
“哦!”
“我的天啊!”
“杜獨你的棍。”
“真是太大了。”
“真是太粗了。”
不知於足從哪裡學來的話,杜獨聽後,喚醒他久遠的回憶,他顧不得仔細回想,狄陣的求救聲傳來:
“杜兄,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