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死對頭在末世求生 吵架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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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分居
“凝煙,對不起,是我錯了,彆走好不好?”
暖陽不顧萬凝煙的掙紮,將她緊緊圈在懷裡,總覺得這一放手,萬凝煙就再也不屬於自己了。
萬凝煙試了幾次,無法掙脫後便卸了力,扭頭看著暖陽,哭到發紅的眼睛裡,充滿了無奈和鄙夷。
“你放開我。”
“不放!凝煙,我們好好談談,或者你住臥室,我不在你眼前晃、招你厭煩,彆走好不好?求你了,至少給我一個機會,我真的真的不會再瞞你任何事了!就相信我這一次吧老婆,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暖陽,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也不想看見你,我希望去一個冇有你的地方好好冷靜一下,我需要時間和空間來思考我們之間的問題,請你理解我,並尊重我的決定,放開好嗎?”
萬凝煙不似之前的生氣,她此刻異常平靜,說話語氣都是淡淡的。這樣理性的萬凝煙,讓暖陽覺得羞愧和擔憂,自己好像一個做了錯事還胡攪蠻纏的女人,這樣是不是更讓她厭煩了?
想到這,暖陽突然冇有了勇氣繼續禁錮萬凝煙,她不想加深萬凝煙對自己的討厭程度,於是慢慢放開了手臂。
“老婆,在家也可以冷靜的,一定要走嗎?”
“嗯,媽偏心你,爸也喜歡你,她們隻會不停勸我,留在家裡對我來說就是折磨,”萬凝煙說著,忽然將作戰服一鍵收起,把作戰禮包放到暖陽手中:“這個也不要了。”
“老婆,作戰服和空間都非常重要,危急關頭可以保命的!吵架歸吵架,咱彆拿自己生命開玩笑,婚戒你不想戴就不戴了,想去衛明依家就去,空間和作戰服拿著吧,嗯?”
萬凝煙並不迴應,隻是麵無表情地在櫃子前默默穿著衣服,脫去了作戰服,全身衣物隻剩貼身的內衣,她挑了羊絨毛衣和羽絨服,又穿上了棉褲棉鞋,便直接開門下樓了。
“老婆,空間和作戰服你必須帶著,不然我會擔心的,媽也會擔心。”
“是我不該言而無信,是我騙了你,你打我罵我,彆懲罰自己好不好?”
“或者我們各退一步,你隻帶空間走行嗎?老婆,凝煙,理理我吧。”
暖陽拿著子空間戒指和作戰禮包,一路邊焦急勸說,邊跟著萬凝煙下了樓,可萬凝煙完全不理人,甚至都冇再看暖陽一眼,隻是快步走著,想逃離這個家。
“下來了下來了,這又是怎麼了?”
耳邊傳來萬媽媽的聲音,暖陽無暇顧及,她隻希望萬凝煙能帶上空間,衛明依那空調冰箱衛浴都冇有,燒火還得煤炭混著木頭,她可捨不得萬凝煙跟著受苦。何況萬凝煙有輕微潔癖,真要讓她過苦日子,是身心雙重摺磨。
“嘎~”
路過鳥爬架時,鷹寶立刻飛進萬凝煙的懷裡撒嬌求抱抱,這讓萬凝煙停下腳步,她想將鷹寶放回鳥爬架上,沉思片刻又猶豫了。
“煙煙,你餓不餓呀?媽給你做了好多你愛吃的菜~”
“不用了,今天開始我住薔薇隊,你和爸要保重身體。”
“怎麼突然要住外邊去啊?你跟小陽吵架了?”
“你問她吧。”
萬凝煙冇有再多說什麼,她找了個籃子將鷹寶放在裡麵,然後蓋上了布做遮掩,便拎著鷹寶出門了。
“小陽,這是怎麼回事?”
“媽,我等會跟你解釋。”
暖陽顧不得著急的家人,追著萬凝煙給她送子空間戒指,見人還是不理,就將戒指放到籃子裡,下一秒就被萬凝煙拿出來扔到暖陽身上。
“凝煙!算我求你了,至少戴上戒指吧?”
“我說過不要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個人意願?我現在不想看見你,有關你的一切物品我也不想看見,你能明白嗎?”
“是,你討厭我,你生我氣,想一個人去靜靜,我明白,我也不阻攔你了,但你不能什麼都不帶吧。衛明依那條件不如家裡,你帶上戒指好歹能過得舒服點,你不是最愛漂亮嗎?化妝品、護膚品你不要了?還有鷹寶,它要吃肉的,你不帶上戒指去哪裡給它找肉吃?”
萬凝煙看著暖陽苦笑一聲,歎口氣:“你總是這樣,嘴上說著明白,卻一直忽略我的意願,我說了不止一次不要了,我不想看見一切有關你的東西,你非逼著我收下戒指。我求你放肖建成一馬,你答應後又用他是人渣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而無信。暖陽,為什麼你總是有一堆理由,卻不肯好好聽一聽我說的話?我的請求在你眼裡,就那麼微小到讓你看不見嗎?”
暖陽啞口無言,舉著戒指的手慢慢放下,她隻是擔心萬凝煙會過得不好,可在萬凝煙的眼中,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當一個人愛你時,你做什麼都是可愛的;
當她不愛你時,你做任何事都是可恨的。
暖陽終於明白這種感覺了,深深的無力感交織著內心痛苦,一股溺死般的窒息感緊鎖著感官,將周圍一切都放大了她眼看著萬凝煙越走越遠,卻說不出話,甚至連動就動不了,隻能站在原地,望著僅剩的雪景發呆。
如果,如果當初直接告訴了萬凝煙,她還會這樣決絕嗎?
她還會想離開嗎?
冇意義了,再多的假設都換不回萬凝煙。
我失去她了
她不愛我了
暖陽光是想到這一切,就難受得呼吸困難,冰冷刺骨的空氣像刀子一樣割著鼻腔,快呼吸不過來了眼前萬物變得模糊,暖陽緩緩跪倒在雪地時,耳邊聽見萬媽媽的聲音,好像還有念念和月兒,努力轉過頭,卻什麼也看不見,隻剩無望無際的黑洞與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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