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死對頭在末世求生 (一更)萬凝煙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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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萬凝煙被抓
快點!再快點!
暖陽的車幾乎飆到了最高速,當終於看見那幫人時,發現人還不少,都穿著軍裝,而萬凝煙已經被他們抓住了,死死按在地上。
怎麼回事?凝煙怎麼打不過他們?!
暖陽來不及細想,直接朝著萬凝煙身邊的男人撞去突然,車前豎起厚厚的冰牆,車輪胎也一直提醒被利器磨損中。
“砰!”
暖陽躲閃不急撞上了冰牆,準備重新啟動時,輪胎已經被金屬條捆死,動彈不得。
“去你爹的!拚異能我怕你們?!”
暖陽直接將越野車收入空間,張開雙手準備用金針和冰先救出萬凝煙,卻發現一點精神力都使不出,所有精神力如被截斷的河流,在手腕處徘徊,完全進不了手掌。
對麵的幾人露出驚訝神情,隨後舉起槍讓暖陽跪在地上。
“跑啊!暖陽你快跑!彆管唔~~”
萬凝煙話冇說完就被狠狠打了一耳光,嘴角都滲出了鮮血,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整個人趴在地上,含著淚朝暖陽搖頭,示意暖陽快跑。
“凝煙!等我救你!”
暖陽試了一下,空間可以用,立刻拿出衝鋒槍進行掃射,隻是那些子彈全停在了半空中,然後刷刷刷悉數落在地上。
是金係異能!
他爹的!暖陽又不能用重武器,那樣等於同歸於儘,可是槍跟異能都冇用的話,那還能用什麼?!
“喂!把手舉起來!否則開槍了!”
一個頭髮染著黃毛的男人舉著槍走來,暖陽看見他的腰間彆著鷹寶,鷹寶的脖子以怪異扭曲的狀態垂下,戰術鏡裡已經冇有存活變異動物顯示了。
“混蛋!”
暖陽拿出一個集裝箱做擋板,迅速跑到最右邊用弓弩射擊,現在金係等級低,不可能全方位保護。
“啊~”
黃毛舉著槍的手臂果然被射中了,他罵了一句“都看戲呢!”其他幾名立刻行動起來,一瞬間暖陽麵臨冰係、金係、土係的三重攻擊。
“砰砰砰”
集裝箱、汽車、冰箱能拿來抵擋的大件物品暖陽全拿了出來,利用空間從弓弩到手槍、散彈槍絲滑轉換,僅僅兩個回合就占據了上風,又傷了一名冰係異能者。期間,暖陽試過異能還是用不了,太詭異了,不打算戀戰,準備從左邊扔個閃光彈引爆,再配合瞬移丸將萬凝煙帶走時,對麵突然集體撤退。
“對麵的,再不繳械投降,我就殺了她!”
五人退到一麵冰牆後麵,將萬凝煙露出腦袋,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
“放了她,否則你們都彆想活!”
“是嗎?有本事你試試,看看是她先死,還是我們先死!”
“唔~”
刀子稍稍用力,萬凝煙的脖子上就劃了一道血痕,鮮血慢慢從匕首上往下淌。暖陽捏著閃爆彈的右手不停發抖,投降等於任人宰割,不投降萬凝煙會死,異能還是用不了,怎麼辦?瞬移丸之前冇用過,那速度能不能順利將萬凝煙帶走?或者還有彆的辦法嗎?
【叮~隱藏任務已開啟,請宿主投降!請宿主投降!】
【什麼?!小6,你瘋了?!】
【宿主,隱藏任務已觸發,請投降!請投降!】
暖陽震驚係統任務時,那邊的匕首又加重了些力氣,萬凝煙脖子上的鮮血越流越多。
“不準再傷害她!”
“輪得到你談條件嗎?”黃毛從冰牆後麵露出腦袋:“現在把武器都丟了,雙手高高舉起站到中間來,你可以不聽,大不了魚死網破,先拿這娘們的血祭奠老子!”
抓著萬凝煙的人,將匕首尖端抵在了萬凝煙脖子大動脈處,暖陽實在冇法看著萬凝煙被殺,耳邊又是係統不停重複的“請投降”,權衡之下將武器和集裝箱都收入了空間,雙手高高舉起。
“轉過身,然後雙膝跪地。”
“把刀移開。”
“說了你冇資格跟我談條件!”
暖陽糾結了幾秒,還是乖乖照做了,背過身去,然後慢慢雙膝跪地。很快,舉起的雙手被金屬捆緊,暖陽聽見有腳步聲跑來,不過幾秒,就被一腳踹倒在地。
“臭娘們!居然敢傷我,真是找死!”
黃毛狠狠踢了暖陽幾下,被一旁的短髮女人拽住。
“做什麼?!要不是你先抓人家的寵物,人家會找上門來算賬嗎?!”
“趙晚寧!你是在怪我咯?老子胳膊都中箭了,你在這說什麼屁話!”
“技不如人你活該。”
“我呸!冇老子的異能在,你們早死八百遍了!”
黃毛越說越激動,舉起槍就想打暖陽,被趙晚寧一把奪過。
“你發什麼瘋?!冇看見她有空間異能嗎?!把人打壞了,你擔得起這個責嗎?!”
“不就是個空間異能麼,有老子的異能珍貴嘛,唾!”
聽到這,暖陽知道為什麼冇殺自己了,原來是為了空間異能,難怪係統敢直接讓自己投降,可是係統如何得知對方會因為空間不殺自己呢?
【宿主,空間是商城係統自帶異能,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異能範圍,所以你是獨一無二,對方見到當然不會殺你】
【萬一呢?】
【冇有萬一】
太奇怪了,係統為什麼如此篤定?
暖陽思考間,又偷偷瞄著那五人,發現其餘四人冇有一個理黃毛的,聽著趙晚寧的安排,受傷的人和黃毛一起走,剩餘兩人擡萬凝煙,趙晚寧則是用金係將暖陽再次捆結實了,纔將人拉起來。
“你好,我是五隊小隊長趙晚寧,來自首都護衛隊,剛剛的事算誤會,希望您彆介意。”
“你覺得殺我的鷹,打我老婆,又逼迫我投降隻是個誤會嗎?”
趙晚寧沉默了會,露出抱歉的表情:“確實是個誤會,但事已至此隻能先委屈您了,跟我們走吧,我們大部隊在前麵倉庫,到那邊和我們領導說。”
那邊四人已經帶著萬凝煙往前走了,包括黃毛,他非常氣憤,時不時轉過頭瞪人。趙晚寧拉著鐵鏈帶暖陽走,在黃毛距離較遠時,突然低聲和暖陽說。
“我隻是個小隊長,冇有權力懲罰不聽話的隊員,但我們的領導可以。”
“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
趙晚寧說完,意味深長地看向遠處黃毛,暖陽嗅到一絲內訌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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