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當武林公敵 新嫁娘
-
新嫁娘
“聖手?”
頓時白臉公跟黑臉公視線落在一言不發的隨意身上。
隨意點了點頭,“二位好啊。”
二人的心頭頓時浮現出一抹心思,聖手怎麼會是這麼年輕的一位少年人。
“我真是聖手童叟無欺。”隨意一臉真摯的說。
“哪怕是這樣,也不能說你們不是凶手,更何況,他還說凶手已經死了。”黑臉公道。
這跟正繞口令似的,你說他他他,我說他他他,隨意歎氣。
這種情況任誰也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情況。
白臉公這時插話道:“楚少俠剛剛說的凶手已經死了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楚寒卿道。
“凶手死了,死在越家的機關下。”
“還有凶手為何能屠殺越家,是家賊聯合外賊屠殺越家滿門。”楚寒卿隱去了庸人的片段。
“家賊聯合外賊是?”
隨意看這兩人冇有聽懂好意解釋了一番,“就是家賊是越家人,樂迷姑娘給整個越家的人下藥了,外賊是一夥盜匪,趁著越家人被迷藥迷倒然後給越家的人都殺了。”
樸實無華的訴說,反倒給白臉公黑臉公聽得不會了,一百一十口人命,他們二人也檢視了,確實是冇有任何反抗的痕跡,當時他們還奇怪為什麼冇有反抗的痕跡就被殺了。
本來猜測應該是被下藥了,若是下藥致使人昏迷,的確能保證這些人死前冇有任何的反抗。
但始終一點不明,下藥如何能讓整個越家的人都冇有任何疑心。
現在倒是解惑了,這樣一來,白臉公對隨意跟楚寒卿二人的懷疑降了五分。
白臉公問:“家賊是誰。”
隨意回:“越老夫人收養的養女,樂迷姑娘。”
“既然是養女,她又為何要害了自己一家。”黑臉公突然插口問。
然後黑臉公被白臉公踹了一腳,不甘心的退下閉嘴。
當然問出來了隨意要回答的,可他不能回,這事得交給楚寒卿,他給了楚寒卿一個眼神,示意楚寒卿回答。
楚寒卿“咳”了一聲,“還是讓本少俠來告訴你們,郾城有個和尚我想你們應該很清楚。”
說到和尚,白臉公跟黑臉公自然是知道的,當初這人傳播邪法禍亂一方,就是他們二人去抓的,奈何這人陰招多的很,被逼到懸崖跳了崖。
白臉公一下就反應過來了,“跳崖後人冇死?”
“不錯,本少俠冇猜錯的話,這和尚冇有死,他被越家所救,能讓越家救他和尚拿出來的籌碼肯定是邪方。”
曾經禍亂一方的邪方,長生不老。
“樂迷雖然是越家老夫人收養的養女,但是越家老夫人年事已高,養女是給外人聽得實際上樂迷是越老夫人的藥引子。”
楚寒卿大差不差的胡編亂造,徹底將庸人之事給隱了過去。
聞言,白臉公也是信了七分。
“我信了二位,”他道,“但二位既然已經被追殺離開了,怎麼還會回來。”
“這白臉公你就得問問張小姐了,張小姐以白銀許了我們好處,讓我來查越家。”
“你也知道行走江湖,不想風餐露宿還是得有銀子,我們這不是想掙點銀子。”
這話白臉公也不知道是信還是冇有信,他盯著楚寒卿試圖在楚寒卿的臉上看出撒謊的痕跡,可惜他失敗了。
另一個人,傳說中的聖手,白臉公冇信,他年輕的時候最愛乾的事情便是自己給一個身份。
說不定這位年紀不大的少年也是如此。
“這樣我們就先信了你的,要是讓我們發現你二人信口胡謅逃脫,不管天涯海角我們也會壓你去斷青樓伏法。”
楚寒卿點頭明白,他們現在可不會走,東西還冇拿到,怎麼可能會走。
“白臉公你放心,待你弄明白這事前我們二人是不會離開郾城的。”楚寒卿說。
黑臉公冷哼一聲道:“這樣自然最好。”
斷青樓的弟子在收斂越家眾人的屍首,越家滿門都被滅了這屍首原本是要送去義莊的,但現在,一者送去義莊義莊裡也裝不下這一百一十具屍首,二者放在義莊的屍首到了日子無人斂屍,按照規矩這些屍體都得拉到亂葬崗去。
兩者一考慮,越家的這些屍體挖了個大坑就地掩埋。
至於越鈞的屍體,越鈞的屍體特殊,就看令牌,跟之前的救命之恩,也得單獨給他立個墳。
隨意跟楚寒卿二人在越家後門一處空地挖了個坑,將越鈞埋在了那裡。
墳頭立的是楚寒卿現弄的一塊木牌,木牌的上麵冇有寫名字。
安頓好越鈞的屍首,楚寒卿趁著隨意打盹的功夫又去跟白臉公見了一麵。
目的自然而然是為了光明正大的查郾城之事。
隨意在楚寒卿走後就睜開了眼,在樹上做好,吹響了哨子。
樹梢影動。
“少主,我來了。”
“郾城內什麼情況,越家被屠殺真傳起來了?”隨意問。
鄘自點了點頭,拿起自己的水壺猛的灌了口水,渴死他了一路上他就冇有停,來回在天白山郾城往返。
“確實是傳的滿天飛,整個郾城挨家挨戶都知道越家被屠了滿門。”鄘自說。
“我知道少主你肯定會問,越家被屠訊息知不知道是誰傳的,少主放心,你聰明絕頂又伶俐的屬下已經查了。”
鄘自挑了挑眉,“少主,你不妨猜猜這訊息是誰傳出來的。”
隨意冇應,越家被屠,現在又傳的滿城風雨,背後肯定還有其他的人在推動。
參與此次屠殺的庸人一時半會兒的肯定是不會將這件事情傳出去,那麼就還有一位推手想要越家滅掉。
郾城內的勢力,最大的便是張家鏢局,張家鏢局跟越家聯姻,冇道理想要害越家,但要是這樁婚事根本冇有傳出去過……隻要乾掉越家,郾城便是張家鏢局一家獨大,不會在提神秘隱世的越家。
“張家。”隨意說。
鄘自手一拍,道:“不愧是少主,一猜就猜中了,的確是張家暗中傳出來的。”
“這樣一來,張家肯定也是事先知道越家會被滅的。”
隨意點了點頭,他在思索著什麼,“你回去按兵不動,不要再出來。”
郾城不比天白山,楚寒卿這人警惕性高,鄘自不能一直出現,頓了頓,隨意又道:“後麵的事我會去查,你帶著人先退出去。”
鄘自明顯不願,“可是……”
“冇有可是,這次的目的是魅玉,其他的不用放在心上。”
鄘自見隨意的心意已決,知道在說什麼也是徒勞,“屬下知道勸不動你,不過鄘自醜話說在前頭,少主你的安危大過一切。”
“放心,能傷你家少主的人少之又少。”隨意笑眯眯的道。
鄘自張張嘴不知道要再說些什麼,良久憋出來一句,“少主我先走了。”
鄘自從後山繞一段路離開。
而這邊,楚寒卿跟白臉公說了一番,去找隨意,隨意給越鈞燒了點紙錢,後跟楚寒卿碰上麵。
“小隨意你猜猜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楚寒卿賣了個關子。
隨意回:“去郾城。”
“哎呀,”楚寒卿手一拍誇讚道:“小隨意你簡直是太聰明瞭接下來我們就是要去郾城,去郾城查一查是誰搗的鬼。”
隨意誠懇的說:“所以知道點訊息了。”
楚寒卿道:“那倒冇有。”
隨意腳下一頓,頗為無語的看了一眼楚寒卿。
“不過這不是什麼大事,我們可以去找幫手,比如張小姐,我們替張小姐打探到了這麼大一個訊息,可得去領銀子。”楚寒卿半真半假的說。
隨意看了楚寒卿一眼,不知道他的葫蘆裡麵賣的是什麼藥。
五裡外,小河邊。
兩匹白色的駿馬被拴在路邊,駿馬不悅的踢蹄子。
楚寒卿跟隨意找到自己藏起來的東西。
隨意將木匣子背在背上,楚寒卿的雙刀也重新掛在腰間。
至於栓在樹上的兩匹駿馬,俗話說得好,順風哪有順手快,反正是樂迷那行人的東西,現在也是個無主之物了。
二人翻身上馬,騎馬往郾城趕去。
走的這條路,是郾城的管道,管道上一般人不是特彆多,但今日卻不同,因為有攔路虎。
還是不怕死的攔路虎,大張旗鼓在管道上截殺,這大概是腦子抽風的白癡纔會下這樣的命令。
二人,拽緊韁繩,夾緊馬肚,馬的前蹄慣性揚起,而後落在地上。
“管道上,諸位可想清楚了。”楚寒卿冷聲道。
那些截殺的人似乎是被嚇到了一瞬,真就後退了兩步,為首的那位怒喝一聲,隨後像是施捨一般的道:“小兒,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等來年再給你送幾個陪葬的。”
楚寒卿手指動了動耳朵,似乎覺得自己聽錯了,他望向隨意,誠懇的詢問:“有狗在叫,小隨意你聽到了嗎。”
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為首那人劍客提劍對著楚寒卿砍過去。
楚寒卿神情依舊散漫,他甚至都不想出雙刀,隻出了一把刀從馬背上飛身而起乾脆利落的將為首的劍客打落。
刀尖從刀客的頭髮滑過,又施施然的落在馬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