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百次圓滿,從錦衣衛練武成神 第十四張 突破淬體三重,身法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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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他略一沉吟,還是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讓他進來!”
片刻後,趙德柱的身影出現在廳門口。他臉上堆著恰到好處的沉痛與憤慨,進門便深深一揖,語氣悲切:“張家主,各位族老,晚輩趙德柱,特來請罪!”
“請罪?”張崇山冷哼一聲,強壓怒火,“趙小旗言重了。我兒技不如人,落得如此下場,是他自己命數不濟,怨不得旁人。”
話雖如此,那“怨不得旁人”幾個字卻咬得極重,目光如刀般剮在趙德柱身上。
趙德柱彷彿冇感受到那目光中的寒意,臉上悲慼之色更濃:“伯父此言,真叫德柱無地自容!邵河天縱奇才,本有大好前程,本官還想親自納其入麾下,好好栽培,如今卻…唉!
“此事雖非德柱直接所為,但若非當日本官授意邵河區出手考校那陳平,他也不會遭此毒手!那陳平…心狠手辣,毫無武德,明知邵河是切磋考校,竟下此毒手,廢其武功,斷其前程,此仇真是不共戴天啊!”
他聲音激憤,將矛頭直指陳平,同時將自己摘得乾淨。
“哼!那陳平不過一新晉小旗,區區力士出身,竟敢如此猖狂!”一位脾氣火爆的族老拍案而起,“此仇不報,我張家還有何顏麵在京城立足!”
張崇山抬手製止了族老的暴怒,目光銳利地看向趙德柱,沉聲道:“趙小旗,你說得不錯,此仇必報。但陳平如今已是錦衣衛小旗,身份非同往日。刺殺朝廷命官,形同謀逆!
“這個罪責,我張家擔不起!你今日前來,想必不隻是為了表達憤慨吧?”
他點出了關鍵,張家的怒火是真,但忌憚錦衣衛的勢力也是真。
趙德柱心中冷笑,麵上卻露出理解的神色:“伯父顧慮極是。錦衣衛身份,確實是一層護身符。但那陳平根基淺薄,毫無背景,在衛中更是四麵樹敵,無人相護。
“他之所以能當上這小旗,不過是走了狗屎運,加上祖上那點早已過氣的餘蔭罷了。”
他頓了頓,湊近一步,聲音壓低,帶著蠱惑:“如今,他剛上任就接手了‘徐氏滅門案’這燙手山芋,此案牽扯極大,他根本無力查清,遲早要獲罪下獄!
“但…張家主,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著仇人苟活數日,甚至可能因為查案不利被輕判嗎?邵河兄弟的苦,豈能白受?”
張崇山聽出了對方的意有所指,眼神閃爍,定定地看著趙德柱:“你的意思是?”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趙德柱眼中凶光畢露,“趁他現在根基未穩,羽翼未豐,又是新官上任焦頭爛額之際,正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隻要做得乾淨利落,偽裝成江湖仇殺、劫財害命,或是…被那徐氏滅門案的凶徒報覆滅口,誰能查到張家頭上?”
他見張崇山和幾位族老仍在猶豫,立刻拍著胸脯保證道,並且拋出了一個重磅訊息:
“諸位也知本官在北鎮撫司的根基不淺,而今,義父已經正式成為百戶,到時候事情辦妥了,便會親自接管此案,輕輕鬆鬆就能找到替罪羊,諸位還有何顧慮?”
“錢英……錢大人成為百戶了?”
張崇山微愣,臉上的猶豫之色,似乎刹那消失不見,轉而湧現出一股深深的殺機。
夜,更濃了。
殺機如墨,悄然瀰漫在張家府邸之間。
……
…………
接下來的數天。
陳平每日點卯簽到,除了那些輪值巡守、不得不待命的力士校尉外,基本見不到另外三位同僚小旗的身影。
他們彷彿約好了一般,總是在點卯後不久,便以“外出巡守”、“查訪線索”或“應卯其他公務”為由,匆匆離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基本回來簽字畫卯之時,其餘時刻便不見幾人的身影!!
像是過著帶薪假期般……
顯然,絲毫不願意沾上陳平,都覺得陳平要最後要麼被革職問罪,要麼就是死在查案的路上……
陳平也樂得如此,每天回到班房,看了看徐家的相關卷宗之外,便也外出‘巡守’去了。
基本都待在城南小院,修習著鐵衣勁與八蛇步,以及鑽研破鋒八式。
鐵衣勁的修煉,越到後期,越是艱難。
按照功法所述,修煉至接近圓滿的境界,單靠自身苦修和普通打熬,進境已極為緩慢,如同逆水行舟。
通常需要輔以各種珍稀藥草熬製藥浴,或是服用特定的鍛骨丹丸,藉助藥力深入骨髓,刺激、滋養並強化骨骼,方能打破桎梏,
不過,陳平有著金手指,完全無需那些藥草,也不需要漫長的時間去磨礪自身,淬鍊筋膜。
隻需要修行一次,便能藉助金手指,強行提升功法的修為。
儘管修行的時間也被拉長了,到了這個階段,一天隻能完成一二次鐵衣勁修行。
但也是神速進展!!
就在第六天。
【宿主:陳平!】
【境界:淬體二重!】
【功法:朔風刀法(圓滿)】
【八蛇步(小成),進度(31/100)】
【鐵衣勁(大成),進度(99/100)!】
當最後一次修煉完成,也代表錘鍊筋膜達到一個飽滿的臨界點。
陳平意念猛地一沉!
心神如錘,內息如鑿,不再滿足於筋膜層麵的震盪,而是凝聚全身血肉筋膜,向更深層、更堅固的壁壘——骨骼——發起了衝擊!
彷彿身體內部響起了一聲低沉的轟鳴!
陳平瞬時渾身劇震!
“劈啪!哢嚓!錚——!”
密集而駭人的聲響驟然從體內迸發!
不再是筋膜的彈抖,而是骨骼本身在經受千錘百鍊!那是骨節錯動、骨膜繃緊、骨質在澎湃能量沖刷下發生質變的爆鳴!
如滾油煎豆,劈啪作響!
難以言喻的劇痛瞬間席捲全身!這種痛,不同於皮開肉綻的尖銳,也不同於筋膜撕裂的酸脹,而是源自生命最深處支撐結構的崩解與重建!是骨髓被攪動、骨骼被寸寸碾碎又強行粘合的極致折磨!
陳平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額頭、脖頸、手臂上青筋如虯龍般暴起。
當最後一聲骨骼的錚鳴隱去,那撕裂魂魄般的劇痛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充實、穩固與強大!
陳平緩緩睜開雙眼,眸中精光一閃而逝。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氣息悠長,竟在身前形成一道筆直的白練,射出尺許才緩緩消散。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握緊拳頭。
嘎嘣!嘎嘣!
“淬體三重——煉骨,成了!”
陳平感受著自己肉身的力量,嘴角輕勾,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以我圓滿刀法,加上圓滿的鐵衣勁……後者對於內息境真氣,更是有著幾分抵禦之能。
“我此刻雖初入淬體三重,但怕是足以正麵硬憾內息一重的武者了?也就是不亞於尋常總旗級數了。
一絲冷光,遽然從陳平眼底劃過,“有著破鋒八式這般功法,加上內息丹,三月之內……不,或許更短,我就能展望內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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