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感後,師兄們被瘋批師妹拿捏了 第59章 姐姐,我的命給你
“你說什麼?”花眠不可置信地看著商硯。
“我說,這個籠子我在建造的時候便沒想過會有出路。”商硯耐心地解釋道。
商硯此時卻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不再急切地壓迫著花眠,反倒是多了幾分從容不迫的閒適。
他方纔想的是想將姐姐關進籠子裡,好讓她獨屬自己。
但現在看來,與姐姐待在一起,似乎更加好些。
花眠沒想到商硯竟然做的這麼絕!竟然連出口都不留!
她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
這個夢,現在自己要如何醒來?
花眠的神色動了動,自己剛剛的匕首已經被商硯奪走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變出另一把匕首來。
她這麼想著,希望自己的手中出現匕首。
然而等了半天,都沒有發現有新的匕首出現在自己的手上。
花眠頓時更加頭疼起來,現在的她已經不能自戕。
總不能跟商硯待在一處,然後等著這個夢自己醒來吧。
花眠想想要跟商硯待在一起那麼久,她的呼吸猛地一滯。
那可真的是噩夢中的噩夢了。
借著頭頂微弱的光亮,花眠在尋找著能夠利用的東西。
忽然,她看見了商硯腰間掛著自己剛剛的匕首。
花眠的神情微動,計上心來。
身下的商硯饒有興致地看著花眠,他現在倒是好奇,姐姐會如何逃出這裡。
“姐姐,你放棄吧。”商硯好心勸慰道,“不如就在這與我在一起吧。”
“這隻有我們兩人,沒有其他礙事的人,多好。”
“阿硯說的對。”花眠順著商硯的話接了下去,隨後俯下身,將臉貼在商硯的心口上,“我也是這麼想的。”
她聲音黏膩,像是誘人的毒花一般,吸引著人前赴後繼地來為她送死。
商硯也知道。
可他還是抑製不住地開始渾身雀躍起來:“姐姐,我從未想過你會這麼說。”
花眠輕笑了一聲,嬌軟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撒嬌:“那阿硯,我陪你在這,你能給我什麼呢?”
她的指尖在商硯的心口上打著旋。
花眠能感受到商硯心跳隨著她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跳動著。
她頓了頓,指尖滑過的速度開始變慢,
而商硯的心跳並未因她放慢也變得緩慢起來,反而變得更快了些。
花眠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另一隻手悄然摸上商硯腰間的匕首。
“姐姐想要什麼呢?”商硯反問。
此刻的他,渾身酥麻,尤其是心口上被花眠觸碰過的地方更是炙熱。
“我想要什麼都給嗎?”花眠發現自己的手距離匕首還差一點,於是她微微抬起身,觸碰著那匕首。
“隻要我有,都給姐姐。”商硯半是虔誠半是炙熱地看向花眠。
這樣的姐姐,太美了。
耀眼奪目。
即便知道自己會死在她的手下,此刻的他也是心甘情願。
“那便,給我你的命吧!”花眠拿到了腰間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往商硯的心口上刺去。
她本以為商硯會反抗,甚至做好了與商硯糾纏的準備。
卻不想商硯沒有一絲一毫地反抗:“姐姐,你要我的命,我給你便是了。”
說著,商硯握住她的手,繼續用力地往心口刺去。
直到花眠醒來,仍還是記得商硯最後目光中對她的虔誠。
花眠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頭滲出了冷汗。
她竟然,剛剛因為商硯的話而對他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腦海中又浮現出商硯剛剛的神情。
花眠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臟上。
因為剛剛想起商硯,這裡也跳的飛快。
花眠閉上了眼,緩解著自己的情緒。
不過是一場夢罷了,自己對夢中的人上心也沒有任何用,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花眠這麼自我安慰著,因商硯而躁動的心也慢慢地平複了下來。
她轉身看向在身邊的元酒。
今日的元酒似是狀態好上了不少。
隻見元酒揉著眼睛醒了過來,見到花眠她眼睛一亮:“今日我們一同去傳功殿嗎?”
這些日子在花眠身邊睡覺她十分舒服,就連靈力都增長了不少。
也不知道為什麼隻要在花眠身邊睡覺便會這樣。
花眠見到元酒可愛的樣子,揚起了一個笑容:“好。”
一番梳洗後,便帶著元酒出門。
而她剛剛出門,便又看見了自己的門前多了幾瓶丹藥和一個聚靈陣法,還有一道趕忙躲開的身影。
花眠唇角的笑意更深,她將東西全部收下,又順勢將新鮮的靈草放在了霧藍門前。
隨後輕快離去。
而躲在門內的小呆看了看門前新鮮的靈草,又看了看自己家的禦獸師。
見到自家的禦獸師並未如從前一般阻攔,便歡快地走到了門前吃起了靈草。
霧藍看著地上的靈草,陷入了一陣恍惚。
花眠來到傳功殿,照舊往南宮嫿的位置看去,然而那道豔麗的紅色身影還是未曾出現。
她心中的擔憂更深。
見到授課的長老來,她隻好按捺住心底的躁動,開始安心聽講起來。
另一邊。
容淮正在與淩望風對峙著。
“二師兄,花眠是先答應我的,自然該先來我這學習!”淩望風不滿地看著容淮。
“她昨日答應了我。”容淮麵不改色道。
在他看來,花眠沒有拒絕,那便是同意來他這。
“你!”淩望風不明白,容淮不是避之不及花眠嗎?怎麼這會又在跟自己搶人了?
“淩師弟,比起你直來直去的拳腳,我的功法似乎更加合適她。”容淮淡淡道。
“夠了。”宋聞覺重重地將茶盞放在桌子上,發出一陣不小不大的聲音。
頓時讓二人立馬噤聲。
“你們忘了自己剛剛說的話了嗎?”宋聞覺又重新端起茶盞,輕輕地吹起水麵上的茶沫。
容淮和淩望風皆想起了自己剛剛在宋聞覺麵前說過的話。
他們說,自己教花眠,不過是想著,能夠更好地控製花眠,同時讓她多一份自保的手段罷了。
“難道,你們真想讓她進入內門嗎?”宋聞覺抬眸看向兩個神色各異的師弟,又道,“彆忘了,她隻是個替身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