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感後,師兄們被瘋批師妹拿捏了 第12章 夢見香香的石頭
轉而看向懷中的花眠。
這麼多年來,這是他第一次抱一個女子。
懷中的花眠輕輕的,輕得他似乎感受不到任何重量。
容淮抿了抿唇,心中的疑惑更深。
饒是他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花眠有什麼蹊蹺之處。
但這麼單薄的身軀能夠讓她測完靈根和登上問天梯呢。
他想不明白。
懷中的花眠睡得安靜乖巧,但下一刻,立馬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石頭怎麼香香了?好聞。”花眠喃喃自語,又在容淮的懷中蹭了蹭。
容淮淡淡地看了眼花眠,但並未像淩望風那般臉黑。
“淩霜。”容淮淡淡開口。
身後的淩霜劍立馬出鞘,發出“嗡”的聲音。
“回去劍鞘,變大將她托住。”容淮繼續吩咐道。
淩霜劍立馬變大,等著容淮將花眠放在上麵。
容淮抿了抿唇,將懷中的花眠放在了淩霜劍身上。
花眠已經不在他的懷中,身上的梨花香卻還殘留在他的鼻尖。
尤其是被花眠蹭的那一塊地方,梨花香氣格外濃厚。
容淮向來淡然的眸底泛起了一絲絲漣漪。
“唔。”在劍背上的花眠皺著眉發出了聲音,“我要香香的石頭抱抱。”
容淮掩下眸底的神色,重新看向花眠:“醒了?”
花眠眉眼緊閉,顯然一幅沒有清醒過來的樣子,嘴裡卻還在嘟囔著:“我要香香石頭!”
容淮收回視線,不想再理會花眠。
然而花眠忽然翻了個身,要從劍身上滾下來。
“淩霜!”容淮大喝一聲。
淩霜劍立馬發出劍鳴聲,劍身一轉改變方向,準備接住花眠。
然而意外就在此時發生。
花眠似是察覺到了危險,眸子倏然睜開。
她還未清楚自己在哪裡,便看見一柄劍直直地朝自己衝來時,她瞳孔猛地一縮。
下意識般地反身避開,躲過了淩霜劍。
接著她便發現自己的身子正在直直地往下墜。
她想要從懷中拿出瞬移符保命。
然而她此時渾身一絲氣力也沒有,就連拿符咒都十分吃力。
就在花眠將符咒剛好拿出來時,還未捏碎,淩冽的狂風便將她手中的符咒捲走了。
花眠臉上的血色儘數褪去。
今天她這麼倒黴嗎?
剛剛加入棲雲山,下一刻就在空中要摔死了。
“該死!”容淮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氣急敗壞。
他深吸一口氣,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般朝花眠俯衝下去。
花眠閉上了眼,深深地歎息一聲。
難道是因為自己改變了傀儡的結局,所以天道要抹殺掉她,讓故事重回原來的結局嗎?
可她好不甘心,明明才測出靈根,就要死了。
花眠又深深地歎息了一口氣,算了,身為一個炮灰,在書中本來就沒有什麼好的結局。
就是有些可惜那些自己獲得的東西還沒用。
就在花眠準備迎接死亡的時候。
下一刻,她聽見了一聲悶哼,接著落入了一個滿是鬆香的懷抱。
“二師兄?”花眠睜開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容淮。
容淮並未答話,而是沉著臉,快速地將花眠帶到了她的洞府前。
匆匆留下一句:“這次你測靈根的事情我早已經知曉,明日我會陪你去內門,不會讓今日的事情發生了。”
說完又將一張心法拿給花眠:“你今日神識耗儘,用這個心法可以恢複神識。”
說完便轉身離去了。
花眠有些茫然地看著容淮離去的身影。
若不是身上還殘留著一股鬆香,她當真以為自己剛剛做了場夢。
不過,剛剛自己做夢,夢見自己抱了兩塊石頭,一塊硬硬的,一塊香香的,而那香香的石頭,倒是跟容淮身上的香味有幾分相似。
隨即花眠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十分荒謬。
要知道,在原書中,容淮冷若冰霜,平常人都不能夠近他的身,又怎麼會抱自己這個替身。
不過,不管怎麼說,容淮救了自己一命,等自己好些之後再去報答他吧。
進了洞府,花眠正想好好地休息一番,她現在隻覺得渾身無力,就像被透支了一樣。
今日她都沒想到自己會通過靈根測驗和走問心梯,果然自己還是有點運氣在身上的。
花眠眼睛一閉,便想往床上倒去。
然而在看見一團白色的毛茸團子後,她硬生生地停住了動作。
“你今日去哪了?”花眠關切地問道。
窩成一團的元酒立馬抬起眼睛,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中滿是淚水。
見到花眠就開始“嗚嗚嗚嗚”哭泣。
花眠被嚇了一跳,上前一步坐在元酒身邊,輕聲安慰道:“你怎麼了?”
元酒抽噎著開口:“都怪你!你看書入了神,我怎麼也叫不醒你,但我肚子餓了,隻好自己去外麵去找東西吃。”
“剛好我到廚房,就發現了有燒雞,正當我想吃下,便發現了一個跟你長的有8分相似的人出現了!”
“我當時還嚇了一跳,正想跟你說說原因,誰知她竟然說讓我做她的寵獸!”
“我不答應,她還非要抓著我強行簽下契約!若不是我咬了她一口,隻怕現在你都看不到我了!”
元酒越說越委屈,眼中的淚水如同珍珠一般不斷。
花眠聽到元酒的描述,心中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若是元酒說得不錯的話,那應該就是正主南宮嫿。
跟原書劇情一樣,是來契約元酒。
她怎麼知道元酒會在棲雲山出現?花眠的心頭浮現出一絲疑惑。
還不待她細想,便看見元酒已經伏在了她的膝蓋上。
“嗚嗚嗚,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嗎?要知道,我差點就沒了。”元酒抽抽噎噎。
花眠低下頭,看著眼前委委屈屈的雪白團子,心也被萌化了。
“對不起,下次我如果這樣的情況定然先把你安排好。”
花眠不停地安慰著元酒,安慰了半晌後,元酒才停下哭泣,在她的懷中睡著了。
花眠摸著元酒軟乎乎的毛,心中暗忖:不管怎麼說,自己必定要保下元酒。
另一邊。
南宮嫿正臉色陰沉,平時含笑的眸子中儘是怒意:“那隻九尾狐竟然不識好歹!還將我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