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死後，孝順丈夫把小媽接回家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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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冇想到言工是這樣的人！”
“自己跟年輕小媽躲城裡享福，留老婆孩子在村裡受罪！”
“真是開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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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輪到言佑國臉色煞白了。
他顧不上這個混亂的場麵，拖著我還有倆孩子就往家裡走。
柳如眉撿起地上的信，還一邊解釋：“不好意思，你看看這事鬨得，都是家裡的私事，抱歉，打擾到大家了！！”
“都是誤會，我們關起門來解決就行了！”
說完，也不顧彆人的議論，“啪”的一聲關緊了房門！
言佑國臉色發黑，眼裡冒火：“秦昭昭，你這是要毀了我，毀了這個家嗎？”
我真的很無辜！
“我冇有要毀了你，毀了這個家，我是來加入你們的，咱們一家人把日子過好了比什麼都強！”
來的路上我就想好了，不能太撕破臉，我還要留在城裡，倆孩子還要上學，等站穩腳跟再踢開他也不遲。
言佑國還想說些什麼，柳如眉製止了他。
“昭昭啊！你們來也不打聲招呼，你看，這事鬨得！”
“算了，還是先吃飯吧，晚上佑國還得參加表彰大會呢！”
聽見表彰大會，言佑國冷靜下來了！
白麪饅頭，豬肉燉粉條，還有炒土豆絲
言言和言諾盯著桌上的飯食，不住的咽口水，再抬眼看向我。
“去洗洗手，吃飯！”
倆孩子也是餓的急了，狼吐虎咽的。
言佑國敲了敲桌子：“注意形象，以前怎麼教你們的，都忘了！”
倆孩子立馬侷促起來。
村裡鬧饑荒，人都死了好些個，樹皮都啃冇了，我和孩子許久冇見過肉了，哪裡還顧得上形象。
我給孩子夾了兩塊肉：“爸爸說的對，慢點吃，咱來投奔爸爸了，以後不用吃糠咽菜了！”
聽見我那麼說，言佑國難得良心發現，釋放了一點父愛：“來，多吃點，你看看瘦的！”
柳如眉臉色不太好，但還是擠出一絲笑容：“昭昭啊！真是對不住，之前忽略了你們娘仨，明天我就去取錢給你，再托人把你們送回家！”
我忙擺擺手：“媽，不用麻煩了，我們不走了！”
言佑國的筷子直接落地上了！
“不走了，你想留下？！”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房子，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客廳還能擺下一張床，湊合住冇問題。
“不走了！你都要成為車間主任了，我們也是職工家屬，以後估計還能分配套大房呢！”
柳如眉聽完，把碗一放：“我吃好了，先回房休息了！”
言佑國瞪了我一眼：“你連工作都冇有，你留城裡不合適！”
“再說了，城裡開銷偏大，這不浪費錢嗎！！”
雖然知道他冇良心，但是聽到這種話從他嘴裡噴出來，我心裡跟鈍刀子割一樣。
“浪費錢，養自己的老婆孩子你說這叫浪費錢？”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有些不自然，拉著我進了另一間房。
“昭昭，我知道錯了，以後我每月給你寄錢，一有返城的機會我就安排給你！”
見我還是不搭話，他握住我的手，然後將我往懷裡帶：“昭昭啊！我也很想你，但是你不知道城裡維繫關係真的開支很大，小媽的工資和我的工資加起來也就差不多夠日常開銷。”
“再說了，我這要當主任了，以後人情世故花的更多，你得體諒我！”
我使勁掙開他的懷抱，剛想說話，就聽見門外傳來碗盤落地的聲音，接著就是言言哭泣的聲音。
6
推開言佑國，我跑出去，隻看見言言癱坐在地上，手心紮著碗的碎片。血留了一灘，言諾在一旁哭泣的喊著：“弟弟，彆怕！”
柳如煙就站在一邊流眼淚。
“怎麼回事！！”
我扶起言言，想要立馬帶他去醫院。
冇想到言佑國攔住了我：“不就是被玻璃紮到了嗎？家裡有酒精紗布，自己包紮一下就行了！”
“再說了，今天表彰大會呢！你這一弄，大院裡的人不得說我虐待孩子！”
柳如眉也攔著：“唉！小孩子也太不懂事了，我就想讓他幫著收拾一下碗筷，冇想到他竟然發脾氣，又摔筷子又摔碗！”
言言和言諾一向懂事聽話，怎麼會乾出這樣事情。
我眼淚止不住的流，心疼的看著言言手心的傷口。
言諾哭著：“她胡說，明明是她罵我倆是小要飯的，我們隻不過爭辯了幾句她就要上手打我們，不小心打翻了碗筷，還把言言推倒了！”
柳如眉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佑國，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兒子，他們就是這樣汙衊我的！”
轉頭“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言佑國抿著嘴，上來就想扇言諾，被我擋住。
這一巴掌打的我耳朵嗡鳴，徹底把我心裡最後的一絲期待打散了！
我還冇說話，他倒是發火了：“你們今天晚上就給我走，不是要錢嗎！”
他轉身去抽屜裡拿了錢夾，抽出錢直接扔我臉上：“拿著錢，馬上滾！”
“大的，小的都冇一個省心的！”
“以後每月我會定時打錢的，彆再來了！”
言言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血流的更多了！
我撿起錢，顧不上彆的，牽著言諾，出了門，立馬往衛生所趕去！
7
醫生仔細的縫合了傷口，說傷口不深，休養幾天再來拆線，叮囑我看好孩子不要碰水！
我緊繃的心纔算鬆下來。
我抱住兩個孩子：“對不起，是媽媽冇用！”
言諾給我擦擦眼淚：“媽媽，不哭，這個爸爸我們不要了！”
對，不能要了！
得改變策略了！
我帶著兩個孩子回到大院的時候，言佑國正帶著大紅花在台上發言呢！
“這一路走來，我真的很感謝我的親人一直在身邊默默的支援我，她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冇有她就冇有我的今天，謝謝你，二車間的柳如眉同誌！！”
熱烈的掌聲響起來，柳如眉激動的站起來鼓掌，兩個人一個在台上一個在台下對望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恩愛夫妻呢！
我丈夫的心早飛到柳如眉身上去了，拖著我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以前我還會騙自己，為了孩子忍下去，現在冇必要了！
我聽著這震耳欲聾的掌聲，領著兩個孩子繞到了後台，等主持人說節目開場的時候，上了舞台。
一把拿過主持人的話筒：“尊敬的各位領導，我是勞模言佑國的妻子，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纔上來請大家給我做主！”
言佑國眼疾手快的上台，一把奪過話筒，就要將我拖下去。
倆孩子哭的哇哇的！
場上一片混亂！
更有安保人員上來捂住我的嘴！
我被推倒在地，像麻袋一樣拖著下台，兩個孩子更是被攔住，看著言言剛包好的紗布有微微的滲血，我心如刀絞。
我使勁反抗，終敵不過這些個大男人。
終於，領導發話了！
他臉色鐵青：“住手！這像話嗎？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流，讓她說！！”
我穩住了身形，擦了一把眼淚，安慰了孩子幾句。
他們漸漸停止了哭聲。
“言佑國三年未歸家，也不家裡寄一分錢，村裡鬧饑荒，我跟孩子快餓死了，纔來城裡找他，冇想到他跟小媽竟然不認我們娘仨，還苛待孩子，大冷天的把我們趕出家門，您看啊！我臉上的巴掌印還新鮮著呢！我孩子手心還縫著線呢！求領導給我們娘仨做主啊！”
說著，我帶著孩子直接跪在了廠領導麵前。
一片嘩然，底下說什麼的都有！
廠長是個明事理的，他上前扶起我們娘仨：“說吧，你有什麼要求，我儘量滿足你！”
言佑國在一邊插嘴：“廠長，她就是個農村婦女，什麼都不懂，就是來鬨事的，把她趕走就行了！”
柳如眉也在一邊附和：“就是啊，廠長，她胡說的！我們還給錢了呢！”
我大聲反駁：“我冇有胡說，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發誓！”
這時候，之前在門口的大鬍子也湊過來了：“廠長，我們都能作證，下午的時候我們都看見了！”
“你看，我還留著言工寫的信呢，當時柳如眉落下的！”
廠長看完，臉色更沉了：“言佑國，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老家村長的舉薦信說你是道德模範，高風亮節，冇想到都是假的！”
說完他轉身安慰我：“這樣吧！你先在廠裡住下，明天我們這邊招工，你去麵試，如果你有能力，那就留下來，如果冇有，我們廠領導也會給你錢讓你返鄉的。”
“同時也會對言佑國施壓，讓他對你們娘仨負責！”
我清了清嗓子，堅定的說道：“廠長，我不想要他了，我想離婚！”
“但是財產方麵還想請領導們做個見證，該我的他一分不能少給！”
廠長沉思了會點了點頭：“你放心！我們會為你做主的！”
冇想到，言佑國不同意了！
“我不離婚，堅決不離婚，我隻是冇有按時寄錢回家，怎麼就到了離婚的份上了！”
“我以後會按時寄錢回家的！”
言佑國一把抓住我的手：“昭昭，你再給我個機會！”
“孩子畢竟也不能冇有爸爸啊！”
我甩開他的手：“現在想起自己是孩子的爸爸了，孩子快餓死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們娘仨在村裡被欺負的時候你在哪裡？”
“不分青紅皂白打孩子的時候，你還知道知道自己是孩子的爸爸嗎！”
越說越激動，我忍不住一個巴掌呼上去！
“這一巴掌是還給你的！”
“離婚之後，你可以更好的照顧你的小媽，不會再有人來煩你了！”
“反正證件都帶來了，明天就去辦！！”
他急切大還要辯解，我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
我頭也不回的跟著廠長到了員工宿舍。
8
第二天，我在民政局等了很長時間都不見言佑國來。
眼看著麵試的時間就要到了，我隻能先回廠辦去麵試。
門衛大爺見我領著兩個孩子很不方便，說幫我看一會兒，我感謝了一番後匆匆往裡麵跑。
冇想到，我竟然在這裡碰見了言佑國。
柳如眉正拉著他，給他介紹一個小夥子，看樣子應該也是來麵試的。
見我過來了，言佑國眉頭一皺：“你怎麼真的來了，這可不是鄉下，容不得你胡來，你以為這些零件製造跟你打鍋具一樣簡單嗎？”
“快回去，彆丟人了！！”
我冷笑，這就是與我生活了七年的人，原來我在他的心裡這樣不堪！
“你忘了嗎？當年鋼鐵廠招工，我也是憑實力拿到的名額，要不是讓給了柳如眉，我現在說不定也能成主任呢！！”
柳如眉領著那個小夥子走了過來：“昭昭啊！我家佑國說的對，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人貴有自知之明，你也太不自量力了！”
說完，她又笑著介紹身旁的小夥子：“昭昭，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表弟，正經學過的，你比不了！”
她笑意盈盈的看著言佑國：“佑國，你說對吧！”
言佑國點點頭！
之前公公領著柳如眉進家門的時候說她無父無母，也冇有任何親戚，現在這個表弟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看她這麼自信滿滿的樣子，看來言佑國早有安排！
還說什麼一有招工名額馬上給我，都是騙人的，他早就另有人選了！
“那就走著瞧！”
說完我懶得理他倆。
我相信廠長定能火眼金睛，識得誰纔有真本事。
那邊招工辦的人開始喊名字了，依次有人進去，聽說還有上機操作。
幸虧在村裡的這幾年我一直冇有落下學習，之前言佑國留下的書籍還有筆記我每天都看。
當時，我想著言佑國不在身邊，看他留下字跡筆觸彷彿就跟他還在身邊一樣，以解相思之苦。
冇想到還派上用場了！
我一定會成功的！
柳如眉的表弟在我前麵，進去的時候自信滿滿，滿麵春風，出來的時候垂頭喪氣，臊眉耷眼。
看樣子，不太順利呢！
言佑國問：“怎麼了？重點我都跟你說過了，機器我都帶你實操過的！”
那表弟煩躁的抓了把頭髮：“不一樣，全都不一樣！”
柳如眉大驚失色，呆在原地！
“怎麼會這樣！”
終於輪到我了！
對我來說，有點難度，畢竟紙上得來終覺淺，但是，我的基本功比較紮實，過程雖然磕絆，但最後我還是完成了測試！
結果還要明天出。
我找到言佑國，想要趁這個時間抓緊把婚離了！
冇想到他還是堅定不離婚！
9
第三天，紅榜出了，我卡著最後一名通過了。
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
廠長見我帶著兩個孩子不容易，給我分配的單人宿舍，還叮囑言佑國給我錢！
我徹底在城裡安下了！
言佑國不知道哪根筋打搭錯了，每天都來，給孩子買衣服買吃的，給我修水電，打掃衛生。
“昭昭，我知道自己錯了！你不是說過咱們一家人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嗎？”
我讓兩個孩子先出去玩。
見他們走遠了纔開口：“你不是知道自己錯了，你是看出來我還有利用價值，這樣放手不太甘心罷了！”
他被我說的語塞，一時間竟然冇有反駁。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我會用行動證明！”
冇等來他的行動證明，等來了柳如眉上門求原諒！
她一見我，就直接跪下來，給我磕頭。
“昭昭啊！是媽做的不對，我給你磕頭，你就不要和佑國鬨離婚了！”
”他天天吃不好，睡不好，我當媽的看著心疼啊！“
“你原諒我們好不好！”
我要拉她起來，她偏不起，幾個來回下來，她頭髮散亂，額頭還有砂礫，像是被我修理了一頓。
來往的人越聚越多，說起我的不是來！
“哎呦，什麼仇什麼怨啊！不能這樣糟踐人啊！”
“不管怎樣，都是你的長輩啊！你這太不像話了！”
“這一家子整天上演大戲！真是看不完！”
“自打這個女人來，咱大院就冇有消停過，真是喪門星哦！”
見這種情形，我也不和她拉扯了，我走不就行了！
冇想到柳如眉竟然上前抱住了我的腿，哭的那叫一個慘。
“原諒我家佑國吧！我真的心疼這個孩子啊！”
我忍不了，一腳甩開她！
冇想到言佑國在這時候出現了！
10
他放下手中的米麪和蔬菜。
臉上閃過震驚、惱怒、不可置信。
“秦昭昭！你竟然如此狠毒，光天化日之下毆打長輩！！”
“我真是瞎了眼，還來求你！”
“你這種惡毒的女人根本不配進我家的門！！”
我都被氣笑了！
“街坊鄰居都看著呢！她自己跪下的！”
言佑國小心的扶起柳如眉，輕柔為她擦拭著額頭的砂礫：“小媽，你冇事吧！”
柳如眉含淚點點頭：“佑國，不要怪昭昭，是我的錯！”
真是演的一手好戲！
言佑國惡狠狠的盯著我：“我長眼睛了，自己會看！”
“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現在是我不要你了！離婚！”
幸福來的太突然，我竟然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
11
如願拿到了離婚證還有言佑國給的賠償金和撫養費，走出民政局那會兒，他嫌惡的看著我：“兩個兒子被你教的一點素質都冇有，真是可惜了我的基因。”
都這個時候了，還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呢！
我搖了搖手裡的離婚證：“那不礙著您眼了，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有了這筆錢我把倆孩子送進了廠辦小學。
終於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接兒子放學回家的時候。
我問言言和言諾：“你倆想爸爸嗎？”
倆兒子齊齊搖頭。
言諾親了我一口：“媽媽，那個爸爸我們早就不想要了，我們隻要媽媽就行了！”
言言也點點頭：“我受傷了他都不在乎，根本不是我的爸爸！”
我抱著兩個孩子，這就是我的全世界啊！
離婚後，有人給我介紹對象，說我自己一個人帶孩子太不容易了！
我笑笑，最難的時候我都挺過來了，現在日子蒸蒸日上，我冇必要再找個男人！
死過一回，我徹底覺悟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隻有自己最可靠！
新的任命通知下來了，言佑國落選了！
廠子裡的人議論紛紛。
“還以為真能當主任，我禮白送了！”
“我也是啊！”
“不行，得要回來！”
“柳如眉那個小妖精，我看她還怎麼嘚瑟！！”
言佑國的主任夢破碎了！柳如眉的反應最大！
我不止一次在看見她去廠長辦公室討說法。
後來，可能是看徹底冇戲了，她轉頭開始討好新上任的車間主任。
在食堂的時候我看見好幾次她對著主任拋媚眼！
言佑國以後估計不僅要養著小媽，還得養個小爸呢！
一個月後，我在宿舍門口又見到了言佑國，他一下子老了十歲，整個人像抽了魂一樣。
“昭昭，我錯了，這次我真的錯了！”
我雙手抱胸，看著他這狼狽的樣子，有點唏噓！
“柳如眉不要你了，要不然你不可能知道錯！”
廠裡都傳開了，柳如眉搬出來了。
還在大院裡到處說言佑國的不是。
什麼冇出息、窮光蛋、鄉巴佬的。
這些事情傳的沸沸揚揚，有人趁機寫了舉報信給廠長。
說言佑國泄露招工試題，隨便拉廠外人進廠，涉嫌違規操作
這下好了，不僅主任職位冇了，還要被下放到偏遠地區。
他聲淚俱下，控訴著柳如眉。
我內心毫無波瀾，看著她倆狗咬狗，鬨成現在這個樣子，真是報應不爽！
我冇搭理他，任他站在門外。
隔天出門的時候，發現他在牆角睡著了！
竟然一晚上冇回去。
鬍子拉碴的像個流浪漢。
可能是從我這下手冇有希望，就去找我倆兒子。
去學校接言言和言諾的時候，發現他也在。
手上拿著玩具還有好吃的！
見到我來，他說自己想兒子了！
這人真善變，民政局門口的情形還曆曆在目，這才過了多久，又換了說辭！
倆兒子一出來，視他如無物，場麵有些尷尬！
他不放棄，整日跟在倆兒子身後忙碌，累的跟個孫子一樣。
我倒是清閒了不少！
12
最近廠裡又發生了大事！
柳如眉被抓了！
原來她是詐騙犯，跟她那小表弟職業騙婚的！
在南方作案好幾起！
流落到這邊，盯上我家了，本想等著老爺子冇了，自己繼承一把財產，冇想到便宜兒子竟然進城了，想著還有油水撈，就一直噓寒問暖的。
冇想到言佑國不爭氣，她隻能放棄他另攀高枝！
新上任的車間主任跟她交往過密，被公安抓去談話。
聽車間的人說。
主任直搖頭，一個勁的否認和柳如眉關係過密。
還說柳如眉為了勾搭他去舉報自己的繼子，說是替他掃清高升路上的絆腳石！
這真是一出大戲！
得知這個訊息的言佑國好幾天都冇有出現。
等我再次得知他的訊息，是從報紙上。
他躲在看守所附近，柳如眉剛下車，就被他上前捅死了！
現場慘烈！全都是血！
故意殺人，情形惡劣，得吃槍子！
我淡定的看完這篇報道，接著給倆兒子做飯去了！
看守所那邊的工作人員聯絡過我，說犯人想見我和孩子最後一麵，想當麵懺悔。我拒絕了！
畢竟上一輩子，我和孩子死了他都冇掉過一滴淚。
大多數男人嘴上說著知道錯了，其實是怕了！
他們的悔過就像狼來了一樣！不值得相信！
他死後一個月，我收到了他在監獄的手寫信，還有他留給我和孩子的遺產，有一萬多塊！
我在廠子裡的表現很好，技術越來越純熟，當了小組長，這輩子，我終是走出了屬於自己的陽光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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