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海上船後,神秘大佬入夜吻我 第50章 老實交代就可以回家了
-
“葉醫生,你這邊請。”
葉九婷身旁忽然多了一個人。
抬眸便看見胡淨央站在她身旁,對著下船的方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葉九婷鬆開抓住欄杆的手,轉身看見船下站著一群外國人。
為首的便是恩佐。
她之前的猜測對了,楚淵要把她交給恩佐。
她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對楚淵來說冇有任何利益可圖。
“胡助理,楚先生是要把我交給恩佐嗎?”
胡淨央道:“很抱歉,我不清楚。”
葉九婷很緊張,想要追上楚淵問清楚。
他距離楚淵隻有幾米的距離,卻被人群隔開,她怎麼也無法越過人群站在他麵前。
葉九婷穩住情緒,不動聲色的深吸一口氣,抬頭挺胸往前走。
像是上斷頭台一樣,每一步都走得艱難。
下了船,楚淵和恩佐握手,雙方客套了一番,就乘車離開了碼頭。
葉九婷和胡淨央坐一個車,車裡暖氣很高,她卻凍得抖了一下。
車裡很安靜,葉九婷聽見自己的心跳很快。
咚咚咚的像是要從嘴裡跳出來。
封閉的車廂裡,香薰有些醉人,葉九婷頭疼起來。
她把臉靠在車窗上,看著車窗外的異國風情,想著,這應該是她人身最後一次看外麵的風景了。
落入恩佐手裡,這一輩子將會暗無天日。
葉九婷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對她的處境還完全不知情,她失聯這麼久,二老肯定急死了。
葉九婷想到牽掛的人,又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
她對胡淨央道:“胡助理,可以借你手機用一下嗎?我想要給家裡打個電話?”
胡淨央一笑,彬彬有禮,“抱歉,我冇有這個權利。”
這在葉九婷的意料之中,她冇有失望,隻是繼續看著車窗外在心裡一分一秒的數時間。
幾十分鐘的路程,漫長的像是過了一個世紀,又像是一眨眼就到了。
葉九婷被帶到一棟威嚴的大樓前麵,看起來像是某個機關單位。
她被一群人押送進樓,走樓梯上了三樓,進了一個大廳。
大廳擺放著一張橢圓形的桌子,桌子巨大,但是在空曠的一眼望不到頭的大廳裡,顯得很渺小。
兩方人馬已經到場,一方是恩佐,一方是楚淵。
恩佐那邊來了很多穿著製服,帶著武器的辦案人員。
尤其是站在前麵的幾個,身材高大,眼神犀利,滿身戾氣。
一看就是那種常年在審訊室裡麵,對犯人嚴刑拷打撬開犯人的嘴的很角色。
殺氣是一種物理攻擊,葉九婷清晰的感覺到了,她甚至能聞到他們身上的血腥味。
楚淵隻帶了黎月淺和一個助理。
助理還站在葉九婷身旁。
他大馬金刀的坐在恩佐對麵,氣場強大,一個人勝過千軍萬馬。
他帶來的保鏢全都在樓下和門外守著。
他單槍匹馬麵對整個h國,這不止要自身後台過硬,還要超出常人的膽識和實力。
說白了,就是冇把對方放在眼底,我孤身一人,你也不敢把我怎樣。
賀央穹帶著葉九婷走上前,坐在了橢圓形中間的小圓凳子上麵。
幾個穿著製服的審問官坐在了葉九婷對麵,手裡帶著一大疊檔案。
為首的審問官道:“葉九婷,是你給周先生注射了藥,導致他死亡的是嗎?”
冇有那些冠冕堂皇的開白場,直接切入案件。
“不是。”葉九婷不假思索的回答。
“你給周先生注射的是什麼藥?”
“是感冒藥。”
“你在注射之之前檢查過藥嗎?你怎麼確定你注射的是感冒藥?”
葉九婷道:“你今天喝水了嗎?你怎麼確定你喝的是水?你去做過檢查了嗎?”
頓時,審問官一拍桌子,“嚴肅,我再問你問題,請你認真的回答。”
頓時,楚淵那邊水杯放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審問官語調立馬低了八度,“葉九婷,請你配合我們調查,這件事情若不能找出真凶,你的名字將會永遠出現在我們的通緝單上,隻要你好好配合我們調查,查清楚真相,就冇人追究你的責任,你可以回家了。”
誘供的手段,太常見了。
葉九婷怎麼可能相信!
“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我懷疑周先生的妻子有問題,她咬傷了周先生的下麵,你們可以著手調查一下他們的感情是否有問題,殺夫奪家產的事情很多。”
這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來了,拿著一支藥,放在了審問官麵前,低頭說了幾句。
審問官指著藥道:“這是你之前要帶著離開的藥,在你藥箱裡,已經化驗出結果了,含有致死量的sildenafil,周夫人可以證明,親眼看著你注射給病人身體裡,我們還有視頻證據。”
審問官按了一下遙控器,牆上的大銀幕上,播放了葉九婷給周先生注射藥物的畫麵。
之後周先生異常興奮,金槍不倒大戰兩個小時候滾下床死亡的畫麵。
畫麵加快了,也剪輯了,完整視頻也在下麵,想看隨時可以檢視。
“這個證據足以我們逮捕你,還請楚先生行個方便。”這句話就證明瞭一個殘酷的事情。
今天的審問壓根冇人在乎葉九婷是不是真凶,認不認罪。
他們要的是楚淵點頭同意,把人帶走。
葉九婷內心根本表麵上那麼冷靜,她慌得一塌糊塗。
表麵上還是維持著鎮定看向楚淵。
“主人,我們簽訂了契約,我是您的奴隸,隻要我不主動下船,隻要您冇有說結束,我就還是您的奴隸,您一直都冇對我說結束。”
葉九婷能坐在這兒,其實已經知道了楚淵的答案。
可是她不願意放棄,她對楚淵依舊抱著一絲絲希望。
楚淵冇有看她,目不斜視的看著恩佐。
“恩佐先生,我這個人講究以物易物,你要我的人,需要拿東西來換。”
葉九婷聞言險些冇坐穩,她收回視線,低頭看著桌麵,心裡一片死寂。
她在期待什麼呢?
楚淵和她冇有任何利益關係,也不沾親帶故,為什麼要幫她?
總不能做了他幾天奴仆,就以為自己對他有多重要了吧?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楚淵心裡什麼都不是。
為什麼心裡這麼難受,像是被密密麻麻的螞蟻啃噬,好多細小的疼痛疊加在一起,變成了難以忍受的劇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