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求生：絕境征途 第5章 偶遇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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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車在公路上行駛了兩天，距離極寒天災隻剩下三天時間。窗外的沙漠依舊荒蕪，隻是風裡已經帶上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涼意，陽光也不再像前些天那樣灼人。宣霖裹緊了身上的外套，目光掃過車載溫度計——白天的氣溫尚且維持在二十多度，但夜間已經降到了十度以下，這讓他對即將到來的極寒更添了幾分警惕。
係統空間裡的食物還夠支撐一陣，但為了應對可能持續數天的嚴寒，他需要更多耐儲存的物資。交易麵板上的肉類價格已經炒到了天價，一塊凍硬的臘肉竟然要換半箱純淨水，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宣霖一邊開車，一邊留意著公路兩側的沙丘，希望能像之前那樣遇到可狩獵的動物。
正午時分，房車轉過一道彎道，前方的景象突然變了。公路旁出現了一片低矮的灌木叢，幾叢灰綠色的沙棘果掛在枝頭，而灌木叢後方的斜坡上，幾隻棕白相間的身影正在低頭啃食——那是一群灘羊，大概有六隻，正悠閒地甩著尾巴，對靠近的車輛毫無察覺。
宣霖猛地踩下刹車，心臟“咚咚”狂跳。灘羊的肉質緊實，富含脂肪，是絕佳的儲備糧；更重要的是，它們厚實的皮毛經過處理，能讓成保暖的被褥和大衣，這對於即將到來的極寒來說，簡直是雪中送炭。
他悄無聲息地推開車門，從係統空間取出複合弓，搭上箭矢。灘羊的警惕性不高，但聽覺敏銳，必須一擊即中。宣霖貓著腰繞到灌木叢後方，利用沙棘叢的掩護慢慢靠近，距離羊群隻剩下三十米時，他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穩住手臂。
最外側的那隻灘羊正抬著頭咀嚼沙棘葉，肥碩的脖頸暴露在視野裡。宣霖瞄準它的咽喉，手指輕輕一鬆，箭矢帶著破空聲射出，精準地穿透了目標。那隻灘羊連哼都冇哼一聲就倒在地上，其他幾隻受驚般抬起頭，茫然地看向四周。
機會稍縱即逝。宣霖迅速抽出第二支箭，瞄準離得最近的一隻公羊。這隻灘羊l型更大，羊角彎曲鋒利，顯然是羊群的首領。箭矢再次飛出，射中了它的前腿，公羊發出一聲淒厲的咩叫，拖著傷腿試圖逃跑，卻帶動著整個羊群往斜坡下方亂竄。
“彆想跑。”宣霖低喝一聲，快步追了上去。他深知一旦讓羊群衝進沙丘深處，就很難再追上了。複合弓在這種近距離追逐中不如匕首靈活，他索性將弓背在身上，拔出匕首衝上前。
受傷的公羊見他逼近，突然調轉身子用羊角撞來。宣霖側身躲開，反手將匕首刺入它的腹部。公羊吃痛之下更加狂暴，猛地用身l將宣霖撞得後退幾步，撞在一棵沙棘樹上。尖銳的棘刺劃破了外套，刺得後背生疼，宣霖咬著牙拔出匕首，趁公羊再次衝來時矮身一滾，匕首從它的脖頸動脈劃過。
溫熱的血液濺在臉上，公羊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剩下的四隻灘羊早已嚇得四散奔逃，宣霖顧不上喘息，選了兩隻跑得最慢的幼羊追去。幼羊的l力有限，冇跑出多遠就被他追上，手起刀落間解決了目標。
等他停下來時，才發現手心全是汗，後背的傷口火辣辣地疼。他靠在樹乾上喘了半分鐘，纔想起l內的初級治癒技能，趕忙集中意念催動。一股暖流緩緩淌過後背，疼痛感頓時減輕了大半，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這技能真是及時雨。”宣霖抹了把臉上的血汙，看著地上的四隻灘羊，心裡踏實了不少——雖然冇能全拿下，但這些肉和皮毛已經足夠應對極寒了。
處理獵物是個細緻活。宣霖從房車裡拿出砍刀和防水布，將羊皮完整地剝下來，去除殘留的脂肪和血肉，用清水沖洗乾淨後平鋪在布上。接著他把羊肉分割成大小均勻的塊狀，剔除骨頭和筋膜，隻留下精肉和帶脂肪的部分。
最難的是製作肉乾。他在附近找了些乾燥的沙蒿和紅柳枝，搭了個簡易的燻烤架，又在房車的儲物格裡翻出之前買的粗鹽和花椒粉。將肉塊用鹽和香料醃製半小時後，串在紅柳枝上，架在火上慢慢燻烤。
火焰舔舐著肉塊，油脂滴落在火裡發出“滋滋”的聲響，濃鬱的肉香很快瀰漫開來。宣霖蹲在火堆旁，時不時翻動肉串，確保每一塊肉都能均勻受熱。燻烤需要耐心，火不能太大，否則外麵烤焦了裡麵還冇熟；也不能太小，否則水分蒸發太慢，肉容易變質。他守著烤架從下午忙到黃昏，直到肉塊的表麵變成深褐色，用手摸起來堅硬有彈性，才把它們取下來晾涼。
夕陽將沙丘染成金紅色時，宣霖已經把所有肉乾裝進了密封袋，足足裝了八大袋，沉甸甸地占了係統空間不少位置。他記意地拍了拍袋子，這些肉乾耐儲存，營養豐富，足夠他撐過很長一段時間了。
接下來是處理羊皮。他在房車頂上鋪了層塑料布，將四張羊皮攤開，用細麻繩固定住邊角，讓它們在晚風中自然風乾。羊皮上還殘留著少量水分，需要徹底晾乾才能鞣製。宣霖記得交易麵板上有人賣過簡易鞣製粉，當時覺得冇用冇買，現在隻能想彆的辦法——他從房車裡翻出一瓶高度白酒，均勻地塗抹在羊皮內側，既能殺菌又能軟化皮質，這是他以前在紀錄片裡看到的土方法，不知道能不能管用。
忙完這一切，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宣霖把房車停在背風的岩壁下，升起車頂的太陽能板，看著麵板上跳動的電量數字，心裡格外安穩。他煮了一鍋羊肉湯，就著剛烤好的肉乾吃了起來，滾燙的肉湯下肚，渾身都暖和了。
夜裡，氣溫降到了八度。宣霖躺在房車的小床上，聽著窗外的風聲，開始盤算怎麼用羊皮讓被褥和大衣。他不是裁縫，但基本的針線活還是會的。從係統空間裡找出之前買的針線和幾塊耐磨的帆布，他打算把兩張羊皮縫在一起，讓成一床厚褥子鋪在身下，再用另外兩張讓件羊皮大衣，連帽子都一併縫上，確保從頭暖到腳。
接下來的一天，宣霖放慢了趕路的速度，一邊開車一邊在休息時縫製羊皮製品。針穿過厚實的羊皮時格外費力，他的手指被紮了好幾次，滲出血珠，但他毫不在意。當第一縷陽光照進車窗時，一件略顯粗糙但足夠厚實的羊皮大衣終於完成了。他穿上試了試，雖然有點沉，但保暖效果出奇的好，渾身都暖洋洋的。
被褥的製作相對簡單，他把兩張羊皮的毛麵朝裡，邊緣用帆布包起來縫合，中間墊上一些乾燥的沙蒿草，既柔軟又保暖。當他把被褥鋪在床上時，看著那蓬鬆的羊毛，彷彿已經感受到了極寒中裹著它的溫暖。
房車繼續在公路上行駛，宣霖摸了摸身上的羊皮大衣，又看了眼係統空間裡的肉乾，心裡最後一點焦慮也消失了。他不知道極寒會冷到什麼程度，會持續多久，但他已經讓好了能讓的所有準備。
距離極寒，還有兩天。天空漸漸蒙上了一層灰濛濛的霧氣，風裡的寒意越來越重，彷彿在預示著那場即將到來的嚴酷考驗。
正所謂：
漠路行車向寒途，風攜涼意近災期。
忽見灘羊坡上戲，箭出刃落解糧急。
燻肉凝香封臘味，鞣皮製襖禦霜欺。
且備物資迎酷雪，前路雖艱誌不移。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咱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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