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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反派小意思,係統纔是真該死 第五十五章 他們很乾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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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鈺聞把簪子放回原位,盒子蓋好。

又把池杳如留下的那張紙條燒掉,起身走到衣櫃麵前。

開啟衣櫃,手在裡麵按了一下,衣櫃自動移開。

受冉櫟影響,他的房間也藏有機關。

他的房間和書房是相通的。

他走過去,從暗格裡取出書信。

對比信上和紙上的字跡,終於發現破綻。

不得不說信上的字模仿得很像,他看了許多遍也沒看出貓膩來。

直到現在對比,他才發現“鐵”字的不同。

冉叔從前的書信沒有出現過“鐵”這個字,所以對比字跡時,認定和淮安知府通訊的就是他,而知府也招認是冉叔。

現在看來,就是有人栽贓。

他把書信證據放回原位,又把冉叔留下的紙條放到另一個暗盒裡。

他悄無聲息地回到房間,走到窗邊敲了一下。

池杳如收到訊號,和薑衍珘等人來了茅草屋尋找線索。

王宇德和丘信之的屍體已經被擡走,隻留下兩處血跡。

“從血跡看,像是殺手所為,下手很利落。”兩處血跡噴濺的方向和血量多少都差不多。

聽著薑衍珘的分析,池杳如依舊不信。

冉櫟沒有必要殺王宇德和丘信之,她是要翻案,不是泄憤。

大理寺的人正在勘察現場,忽然遠處有人大喊:“找到王大人了!”

池杳如目光一凜,循著聲音的方向尋去,遠遠瞧見地上躺著一個人。

她藏在大理寺隊伍後麵,聽著大理寺的人的判斷。

“已經死了。屍體還有點溫熱,剛死不久。匕首插進心臟,一擊斃命。周圍有明顯的打鬥痕跡,目測有十幾個人。”

池杳如認得那把匕首,冉櫟威脅劉鎮原時就用的這把匕首。

打鬥的痕跡應當就是冉櫟請來的殺手和來擄走她的人交手留下的,王成利是在打鬥中被誤殺嗎?

為什麼王宇德、丘信之和王成利的屍體相差這麼遠?

冉櫟到底去了哪裡?

……

昏暗的房間,冉櫟被綁在架子上,頭無力地垂下。額間淌下豆大的汗珠,整個人如同水裡撈起來一般。

濕軟的頭發黏在臉頰上,嘴唇蒼白乾裂。

身上是一道道鞭痕,流淌著血水。

“妹妹不愧是能考狀元的人,把大家耍得團團轉,險些就讓你得逞了。”信王妃拿著烙鐵,冰冷的三角頭挑起冉櫟的下巴。

要不是她請的那幾個殺手太弱,他們還抓不到冉櫟。

“王成利是你們的人,為了保守秘密才自儘的。”

這一刻她終於確定。

為什麼王成利知道安山有礦一直秘而不宣,又在大理寺得到訊息是找丘慶演一場戲揭露出來。

因為他是信王的人,而私采鐵礦的正是信王。

信王妃冷哼一聲,“現在才發現,太晚了。”

冉櫟虛弱地喘著氣,“難怪,難怪皇上不曾遷怒信王府。”

她就吃虧在自己對朝堂的事知道得不多,不知道官員所屬黨派。

若是她早一點知道王成利是信王的人,事情會簡單很多。

有人從礦山逃出去到大理寺報案,信王得到訊息,於是讓王成利演一出戲。

王成利搶在大理寺之前發現有人私采鐵礦,並且把事情上報。

即便最後查出來始作俑者是爹,也沒人會懷疑信王,因為信王的人發現了直接上報,顯然不知情。

信王斷尾求生,王成利耽誤的那些日子是在拖延時間,讓鐵礦和兵器轉移,並且盯著大理寺,掌握第一手情報。

留下的礦工恐怕也是信王安排,好把一切栽贓到爹爹身上。

至於淮安前任知府,她沒有見過往來的書信,無法判斷他究竟知不知道背後之人是信王。

“不要同她廢話,找到東西要緊。”陰影中,信王翹著腿,語氣愉悅。

這麼多天了,他一直提心吊膽。聽說冉櫟重病也沒有放鬆警惕,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終於抓到冉櫟了!

信王妃把烙鐵丟給下屬,“審吧。”

下屬接過來,把烙鐵放進火爐裡,待燒得通紅取出來。

惡狠狠地說道:“簪子在哪?不想受苦就老實交代。”

冉櫟癡癡笑著,語氣裡滿是嘲諷,“怎麼,今日跟在他們後麵竟然沒拿到嗎?”

信王聽著就火冒三丈。

他已經派了那麼多人跟過去,還有一個神秘人在幫忙,竟然都沒有拿到東西。

“廢話什麼,不給她吃點苦頭,她不知道厲害!”

聞言,下屬舉著通紅的烙鐵狠狠印在冉櫟的胸口。

“啊——”

冉櫟仰著頭淒厲地叫著,臉色蒼白如紙。

汗水滴到眼睛裡,她睜不開眼。疼痛自胸口襲遍全身,頭皮發麻,一陣恍惚。手腳失去力氣,顫栗到痙攣。

“說!”

冉櫟聲音嘶啞,帶著一股狠勁,“冉楨,午夜夢回,你可夢到過父兄向你索命!”

什麼劫囚,根本就是信王殺人滅口。

是信王殺了父兄。

他編造出一個父兄畏罪潛逃卻不甚墜崖的荒誕結局,那時人們都說上天都看不下去了,他們是報應。

她不明真相,聽著咒罵都無法反駁。那時的她都想下地獄去問問爹爹和哥哥,真相到底是什麼!

信王妃神情惶惶,“他們根本就沒死,何來索命一說!”

冉櫟笑得瘋狂,眼淚都沁了出來。

“哈哈哈……沒死……我也希望他們沒死。”她努力睜開雙眼,猩紅的雙眼瞪著信王妃,“他們死了,死在你們的陰謀之中!”

信王妃雙目失神踉蹌著後退兩步,倏地像是想起什麼,怒目而視,大喊道:“不可能!他們若是死了,為什麼那些私兵不見蹤影。分明是他們帶著私兵躲起來了!”

冉櫟冷笑,眼中一片悲涼,“原來如此啊……”

原來他們要找的就是私兵啊。

“同她說這麼多做什麼,蠢貨!”信王咒罵,把信王妃拉到一邊。

冉櫟忽然掙紮起來,鎖鏈叮當作響,彷彿要衝破枷鎖一般,目眥欲裂,“冉楨,你對得起爹爹和兄長嗎!若不是他們,你如何能嫁給信王,你竟然夥同信王害死自己的親爹和哥哥。”

信王妃甩開信王的手,猙獰著一張臉,“要怪就怪他們太軸了,一點不懂變通。你以為他們很乾淨嗎,他們吃空餉養私兵,照樣是謀反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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