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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反派小意思,係統纔是真該死 第六十二章 我厲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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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杳如衝上去,菖冶沒了遛她玩的心思,一掌將人吸過來鎖住她的喉嚨。

池杳如提劍刺去,菖冶躬身躲過,池杳如因此得了自由。

她將‘有情’拋至空中,手上掐印劍一分為三。

她劍指一指,劍朝著菖冶而去。

菖冶擡起寒鐗抵擋,池杳如飛身向前握住‘有情’,分身散去,對抗的力量也隨之而散,菖冶驀地向前踉蹌兩下,擡眸池杳如的劍近在咫尺。

他飛身後退,揮動寒鐗劈開‘有情’。

池杳如被帶著轉了兩圈,腳跟抵在地上穩住身形。

菖冶舌尖頂了頂後槽牙,“有意思。”

他閃身來到池杳如麵前,池杳如擡劍抵住寒鐗,左手在身側畫著法印。

金色的印記顯現,池杳如側身躲過,劍憑空消失出現在左手上,她一個轉身反手給了菖冶一劍。

菖冶眼眸緩緩睜大,手臂一震池杳如人帶著劍飛出數丈遠。

“噗——咳咳……”

她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看著菖冶一步步靠近,血滴了一路。

“竟然能傷我,嗬。”

他把人抓過來,打掉她手中的劍,歪頭看著脖子,似乎在打量美味的食物。

“本殿說過,會再嘗嘗你的血,說到做到。”

菖冶拎著她的脖子靠近自己,歪頭正要咬下去,一道劍光閃過,菖冶把池杳如扔在一邊迎了上去。

池杳如看著薑衍珘明顯有些力不從心,這麼一會兒功夫身上又添了好幾道新傷。

薑衍珘漸漸力竭,握著劍的手直發顫。

“能夠在人界殺了你,也算不錯的收獲。”

菖冶說著,一腳踢翻薑衍珘,眼底閃過嗜血的光芒,拿起寒鐗朝薑衍珘捅去。

“嗤——”

刺穿血肉的聲音清晰地響起,菖冶不可置信地低頭,腹部插著一把流動著淡淡青色的光的劍。

他看到池杳如從身後跑出來把薑衍珘扶了起來。

“靈氣……化刃!”

池杳如劍指朝自己的方向一揮,劍穿透菖冶的身體。

菖冶捂著腹部,盯著池杳如看了好一會兒,竟癡癡地笑了起來。

“池杳如,本殿記住了。總有一天,本殿會得到你。”

說完,菖冶消失在原地,結界也散開了。

薑衍珘脫力,‘有情’回到池杳如的身體裡。

池杳如笑著邀功,“我厲害吧。”

薑衍珘難得對她露出笑臉,嘴裡的話還沒來得及說,池杳如已經軟軟地倒了下來。

他眼疾手快將她接住,這才注意到池杳如發白的臉和額角的汗珠。

以池杳如的修為要掌控靈氣凝結成形,不僅需要修為天賦,還要足夠的靈氣。

她此舉顯然已經超過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強行用靈氣化作劍,如今遭到反噬。

薑衍珘將人打橫抱起,帶著眾人回到悠然居。

池杳如昏迷了許久,期間連忙碌的白鈺聞都來看過。

霜芙眼看著池杳如昏迷了快兩個月,忍不住開口,“大師兄,我們回去吧,這裡不利於杳杳養傷。”

“不能走。”

池杳如還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東西,不能走。

或許是被霜芙要帶她離開的訊息嚇到,昏迷兩個月的池杳如在第二天終於醒了。

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問東問西。

“菖冶走了嗎?”

“冉櫟怎麼樣?”

“白鈺聞找到證據沒?冉修的案子結束了嗎?”

薑衍珘走進來就看到池杳如嘰嘰喳喳地說著,“嘖”了一聲道:“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

“我?”池杳如反手指著自己,“我有什麼要問的。霜芙,你還是先告訴我冉修的事吧,信王是不是伏法了?”

“好~”

池杳如這一受傷,霜芙比以往更溫柔了。

冉修的案子已經被揭開。

白鈺聞憑借著冉修留下的線索四處搜尋,終於找到信王轉移鐵礦和兵器的地方,秦副將正在監工被抓個正著。

信王伏法,秦副將也將來龍去脈說得清清楚楚。

和池杳如瞭解到的大致差不多。

冉修這些年來確實兢兢業業對大胤朝,沒有一點私心。

朝廷腐敗貪汙,落到他手上的軍餉物資都是杯水車薪,他反抗無果隻能自己填補。

在經曆被同仁背叛之後,他迎來“太子”的刺殺,“太子”連家人都不放過,多年的委屈一夕爆發,在信王的引導下答應幫信王奪嫡。

他確實留了個心眼子,把私兵培養這件事握在手裡,最後擺了信王一道。

安山采礦的人被礦石壓死,因為上頭對此事敷衍了事,沒有把人命當回事,遇難者的兒子逃出去想要報官,不料被知府抓住。

沒想到知府的女兒是個心善的,把人放走了。那人上京到大理寺報案,大理寺得知之後決定前往安山。

與此同時信王得到訊息打算斷尾求生,用自己明麵上的人把礦山捅出來,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王成利之所以到了安山沒有行動,也是給信王爭取轉移鐵礦和兵器的時間。

信王把一切栽贓到冉修身上,又騙冉修是緩兵之計。

誰知冉修根本沒信,且早就看穿信王不可信,在一個月前就察覺到不對,留了線索和請罪書在簪子裡。

冉修被押送回京,信王派人佯裝救人實則滅口。

冉修知道後一路逃走,千鈞一發之際隻能告訴秦副將關鍵訊息。

他知道冉櫟聰明,一定可以察覺到事情的蹊蹺。

隻要抓住信王的把柄,他就算將功折罪,家眷也不必成為罪籍。

且事情是白鈺聞經手,抄家沒辦法帶走金銀首飾,但白鈺聞一定會動惻隱之心讓冉櫟帶走他們的定情之物。

隻是沒料到秦副將的背叛,沒料到自己真的會死,更沒有料到冉櫟會恨白鈺聞,以至於在知道他們死訊的那天就把簪子埋在了土裡。

而冉修留下的私兵,隻是一群老弱病殘早就該退伍的人。

冉修讓他們假死,繼續吃著軍餉改善家人的境遇。

冉修對並肩作戰的將士確實沒得說,但他有外室和兒子的事卻是真的。

池杳如一聽,掀開被子就想去看冉櫟。

冉櫟此時一定會很痛苦。

霜芙麵露難色,“你等會兒再去吧。”

池杳如手上的動作一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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