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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夢後,佛子他動凡心了 第八十五章 高階局三個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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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團團化作一隻通體漆黑的貓,循著那股濃得化不開的危險氣息,一路摸到了三公主璿璣的私宅。

這地方,嘖。

它輕盈一躍,肉墊無聲地落在牆邊的老槐樹上,藉著虯結的樹乾再次發力,身形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黑線,穩穩翻進了府內。

府裡頭的氣息更不對勁了。

甜膩的、腐朽的、夾雜著絕望和怨恨。

團團聳了聳鼻子,金色的貓瞳裡閃爍著興奮的光。

它最愛這種地方了!

七拐八繞,它最終停在了主屋雕花的窗欞上。

——裡麵的畫麵,可真是精彩絕倫,高階局啊。

團團舔了舔爪子,興奮得尾巴尖都在控製不住地輕抖。

隻見那位驕縱跋扈的三公主璿璣,正斜倚在鎏金軟榻上,一身薄如蟬翼的紗衣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雪白的肌膚在燭火下泛著瑩潤的光。

她指尖撚著一顆剝了皮的晶瑩葡萄,紅唇微勾,目光懶洋洋地掃過殿中垂首跪著的三位男子。

個個都是極品。

最左邊的那個,一身素青長衫,氣質清冷,眉眼如畫,正是京城裡有名的清冷才子,謝玉書。一手琴棋書畫,不知引得多少名門貴女傾心,如今卻隻能在此處,做一個任人擺佈的玩物。

中間那個,身形健碩,即便穿著衣服也掩不住那賁張的肌理,古銅色的皮膚透著力量感。

他是公主府的侍衛韓昭,沉默寡言,卻最是孔武有力。

最後一個,半倚在熏籠邊,衣襟散漫地敞著,露出一截精緻的鎖骨。

他容貌昳麗,眼角天生帶著一抹風流,是新來的樂師柳眠。

(嘻嘻,真會玩!

團團看得津津有味。

這可比佛子和那個死丫頭小滿的清水夢境刺激多了!

凡人沉溺**的醜態,它最愛看了!

一縷極淡的黑霧從貓爪下滲出,悄無聲息地鑽入殿內那尊麒麟造型的香爐裡。

香爐裡本就燃著濃鬱的龍涎香,黑霧混入其中,香氣變得更加甜膩,更加蠱惑人心。

璿璣斜倚在軟榻上,指尖撚著那顆葡萄,遲遲冇有送入口中。

她剛從宮裡受了一肚子氣回來,母妃的每一句話都讓她心煩意亂。

回宮?抄經?

真是笑話。

她璿璣的人生,什麼時候需要彆人來指手畫腳了。

甜膩的笑聲在暖閣裡漾開,她終於將那顆葡萄丟進嘴裡,舌尖捲走最後一滴汁水。

“明日就要回宮拘著了,今夜,可得儘興才行。”

她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在安靜的暖閣裡激起層層漣漪。

目光流轉,她一一掃過榻前的三個人,每一個都讓她滿意得不得了。

謝玉書一身素青,清冷如修竹,正凝神執筆,為她描摹一副小像。

雪白的宣紙上,美人的輪廓已經初現,眉眼神韻與她有七八分相似。

隻是,那美人畫像的衣襟處,有一道極其突兀的硃砂劃痕,貫穿了紙背。

那是昨夜,她嫌他伺候得不儘心,他激烈反抗時,被她尖利的指甲狠狠抓破手背,血濺在了畫紙上留下的印記。

他垂著眼,濃密的長睫遮住了眸中所有的情緒,隻有握筆的手指,骨節分明,透著一股隱忍的力道。

韓昭,一身勁裝也遮掩不住那充滿爆發力的肌理。

他沉默地單膝跪在榻前,粗糲的大手正機械地為她揉捏著玉足。

常年握刀磨出的厚繭,刮過她嬌嫩的腳背,帶來一種又痛又麻的奇異觸感,留下一片片刺目的紅痕。

他始終將頭埋得極低,濃密的黑髮遮住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隻知道他是一個忠誠的、沉默的、絕對服從的工具。

新來的柳眠則半倚在熏籠旁,他最會討巧賣乖。

此刻,他將衣襟散漫地敞著,露出一段精緻的漂亮的鎖骨,上麵赫然印著幾個新鮮的、帶著殘忍意味的齒痕。

他指尖在懷中的琵琶弦上隨意撩撥,不成調的靡靡之音絲絲縷縷,纏繞著暖閣裡愈發濃鬱的龍涎香,讓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嗯……”

璿璣忽然低哼一聲,指尖一鬆,剛撚起的另一顆葡萄順著軟榻滾落,掉在華麗的地毯上。

一股莫名的燥熱,毫無征兆地席捲了她的全身。

從腳底心猛地竄起,瞬間燒遍了四肢百骸。

她眼底迅速漫起一層朦朧的水霧,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甜膩。

這是怎麼了?

是那香有問題?還是酒的後勁上來了?

璿璣來不及細想,身體的本能已經壓倒了理智。

她舔了舔有些乾燥的紅唇,聲音浸透了慵懶的沙啞,每一個字都帶著鉤子。

“今晚……”

她頓了頓,享受著那三人因她開口而瞬間繃緊的身體。

“你們三個,都留下。”

空氣,驟然凝滯。

暖閣裡所有的聲音,包括柳眠指下那不成調的靡靡之音,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韓昭正捏著她腳踝的大手猛地一僵。

他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如鐵石,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捏得發白,喉結在頸間劇烈地滾動了一下。

柳眠臉上的風流不羈的笑容,徹底僵在了嘴角。

他指尖的琵琶“錚”地發出一聲刺耳的銳響,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他下意識地攏了攏自己敞開的衣襟,眼神裡第一次出現了慌亂。

一直低頭作畫的謝玉書,執筆的手也幾不可察地頓住。

他緩緩抬起眼。

那雙總是清冷淡漠的眸子,此刻視線掠過璿璣那張因**而泛起不正常潮紅的臉頰,最終,落回了自己畫的那幅、被硃砂劃破的小像上。

眼底深處,那片冰封了許久的湖麵之下,似乎有洶湧的暗流在瘋狂湧動。

他沉默地放下那支蘸了顏料的筆。

修長的手指在紫檀木的筆架上逡巡片刻,掠過那些名貴的狼毫、羊毫、紫毫。

最終,他拈起了一支最普通的、乾淨無墨的狼毫。

他動作優雅依舊,從容地將筆探入旁邊的青玉筆洗之中,讓那柔軟的筆尖,飽飽地蘸足了冰冷澄澈的清水。

隨即,他重新執起那支濕漉漉的筆。

筆尖懸在宣紙的上方,冰冷的水珠順著筆鋒無聲滴落。

一滴,兩滴。

精準地洇濕了畫中美人那被硃砂劃破的衣襟。

水漬迅速蔓延開來,將那道刺眼的紅色痕跡變得模糊、肮臟。

他的動作依舊是那麼優雅從容,目光卻專注得近乎冷酷。

他不是在描繪,而是在進行某種無聲的、冰冷的淩遲。

韓昭感受到了頭頂那無形的、幾乎要將他壓垮的壓力。

他認命般地,緩緩俯下身。

他滾燙的呼吸噴在璿璣泛紅的腳背上,帶著灼人的溫度。

然後,他伸出舌尖。

那條屬於鐵血硬漢的、帶著一種臣服的屈辱和無法言說的粗糙感的舌,極其緩慢地、剋製地,舔舐過那些被他親手揉捏出的紅痕。

“唔……!”

璿璣的身體猛地一顫!

這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讓她瞬間弓起了纖細的腰肢,漂亮的脊背繃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

那股潮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從她的臉頰爬上脖頸,蔓延至胸口。

她失神地死死咬住下唇,十指狠狠掐入身下柔軟的錦緞之中,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柳眠呆呆地看著這一切,指尖無意識地摳緊了懷中琵琶光滑的背板,幾乎要將那名貴的木料摳出印子來。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重新撥動琴絃,卻發現自己的指尖僵硬無比,再也找不回方纔那虛偽的風流調子。

空氣中,隻剩下璿璣壓抑不住的、破碎的喘息。

韓昭粗重的、屈辱的呼吸。

以及,謝玉書那支飽蘸清水的狼毫,在破損的畫紙上,一下又一下滑過時,留下的、無聲無息的、冰冷潮濕的痕跡。

窗欞上,黑貓團團看得目瞪口呆。

我靠!

玩這麼大?

窗欞上,黑貓團團看得目瞪口呆。

妙啊!

竟是如此光景!

這股混雜著暴虐、屈辱、不甘與沉淪的慾念,濃稠得如同陳年佳釀,僅僅是聞著,就讓它這心魔之體都有些醺然欲醉了。

這三公主也太可怕了!

更讓它心驚的是,這宅子裡不僅到處是豔色的、幾乎要化為實質的慾念,更深處,還盤踞著一團團黑如濃墨的死氣。

宅子的外圍,還有數不清的怨魂在盤旋、在哀嚎。

隻是這三公主身上,還縈繞著最後一絲微弱的皇氣護體,那些怨魂暫時近不了她的身,隻能在宅子外圍日夜環繞,讓這裡的氣息變得愈發詭異。

不行。

這裡不對勁。

再這麼下去,靠著這無窮無儘的慾念和怨氣,恐怕會孕育出什麼更了不得的魔物來。

得趕緊回去告訴林清玄!

這事兒,大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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