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夢後,嬌軟美妾被權臣寵爆了 第10章 喝杯熱水
薑寧找了根光滑平整的樹枝坐下,俯視腳下的顧漸深,冷道:“我不,摔死也是我的事情,還有,你站在這個位置,我要是摔下去砸死你,可是你自找的。”
顧漸深並沒有挪動腳步,這個高度,若沒人在下方接著,真能把她摔的半身不遂。
車輪聲再起。
薑寧尋聲看過去,不禁驚喜,是溫家的馬車。
溫雅回來了。
溫家馬車與顧家馬車並排停下,車簾被掀開,溫雅從車廂裡頭出來,左右環視,隻見顧漸深,不見薑寧。
“姐姐,我在這!”
薑寧歡喜的招手呐喊,一個激動,身子一滑,瞬間失重。
“啊!”薑寧慘叫。
“天呐!”溫雅臉色一白,尖叫,“漸深快救她!”
薑寧跌入顧漸深溫暖的懷抱裡,撿回一條小命。
顧漸深接住薑寧後便想放她下去,而薑寧動作比她還快,從他的橫抱中跳下去,好似他是毒蛇猛獸,避之唯恐不及。
顧漸深倒莫名覺得這懷裡有點空落落的。
“姐姐,你可算回來了。”
薑寧撲上去就把溫雅熊抱住,結結實實的抱住溫雅,一絲一毫都不敢鬆手,怕溫雅又跑了。
溫雅一被摟住,心裡就“咯噔”了一下。
方纔被薑寧追,溫雅就有預感大事不好,可當發現薑寧沒再追上來,她心裡又隱隱不安。
能讓薑寧如此瘋跑,隻怕薑寧是真沒辦法了。
所以,她又讓車夫調轉回來。
但,被薑寧抱住後,還是有些不安,問:“妹妹出了什麼事?”
薑寧些許哽咽:“他們用小石頭來威脅我,讓我把你留下,今晚灌你喝藥,與顧漸深同房。”
溫雅:“”
顧漸深:“!!!!”
顧漸深聽力極好,這都什麼虎狼之詞!
溫雅無奈,她這趟回孃家已經動用溫家的人脈關係去尋薑寧的家人,可惜,還沒有音信。
溫雅拍了拍薑寧的後背,輕道:“妹妹,唯有此事,姐姐不能答應。”
薑寧頷首:“我知道,所以,我想了另一個法子來矇混過關,隻要姐姐和顧漸深配合。”
逢場作戲。
他們想要的結果是溫雅和顧漸深同房,可門一關,裡麵發生什麼事情,誰又能知道呢。
入夜。
薑寧沐浴更衣後,拒絕春梅的陪同,前往了鳳羽閣。
溫雅答應配合的條件是薑寧要在場,也就是上演一男戰雙女的戲碼。
該說不說,溫雅的思想比她這個現代人都活躍。
“來啦。”
“嗯。”
“有點緊張?”
“嗯,有點。”
“喝杯熱水,可能會好點。”
“好。”
事關小石頭的性命,薑寧怎麼會不緊張,一杯熱水下腹,身子暖暖的,似乎也心安一些。
薑寧放下杯子,忐忑的問道:“姐姐,什麼時候去東院?”
溫雅看了看窗外,眸中的精光一閃而過,說:“漸深去參加張濤的喜宴,應該喝的差不多了。”
很快,溫雅的侍女春燕來稟報:“小姐,姑爺回來了。”
溫雅頷首,“知道了。”
溫雅拉著薑寧的手,微微一笑,“我們過去吧。”
東院。
主母親臨,李嬤嬤等一眾人等迅速前來迎接,春燕分發了些賞銀,說:“我家主子害羞,你們今晚不得靠近東院。”
李嬤嬤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一副“我都懂”的神態領著小丫頭們都離開了東院。
這幾年老爺在外,夫人一直獨守空房,如今老爺回來了,自是要服侍,好開枝散葉的,老夫人想抱孫子已經想了好久了。
隻是,居然還帶著薑姨娘,想來是夫人心善,看薑姨娘可憐,讓老爺雨露均沾。
這些天夫人都不在家,老爺根本不讓薑姨娘來侍寢,夫人可不就看她可憐嘛。
薑姨娘若沒有一兒半女傍身,以她的身份遲早要逐出去的。
“春燕,你守在門外。”
“是。”
溫雅推開顧漸深的房門,“妹妹,你先進去。”
薑寧還是有些緊張,拉著溫雅的衣袖,“我們一起進去。”
溫雅無奈的笑笑,兩人一起走進了房門。
屋裡點著蠟燭,很是亮堂,入門便見裡堂陳設桌椅,品茶用膳與招待親密之人所用,左右兩側都立有寬廣的屏風遮擋,左側沐浴洗漱,右側則是休息之所。
溫雅走去端起桌麵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
薑寧低聲說:“姐姐也緊張嗎?”
溫雅搖搖頭,隨即領著薑寧往右側通道走進,步行五六步,便見帷幔垂放遮擋,左上方擺放的是顧漸深的床榻。
顧漸深被灌了不少酒,此時正躺在床上。
溫雅去掀起帷幔一角,牽扯到上方的鈴鐺,頓時“鈴啷”作響。
顧漸深瞬間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厲聲道:“誰!”
溫雅出聲,“是我。”
“稍等。”
顧漸深起身穿戴好衣服,這才從帷幔裡頭出來,目光落在溫雅身上後,又移到她身後的薑寧。
稍一思忖,便明白了她們的意思。
他道:“溫雅,你莫太過寵她。”
薑寧嘴角一抽,隨即乖巧的摟著溫雅的手臂,嘴裡茶裡茶氣,“姐姐,好怕怕,他凶我~”
溫雅言語溫柔,說:“薑寧這些年一直陪伴著我,是個不錯的女子,我視她如親妹,寵她,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今晚借貴寶地一用,不知漸深是否答應?”
“你高興就好。”
顧漸深隨即往外麵走,坐在裡堂鬱悶的喝茶醒酒。
溫雅再次掀開帷幔,鈴鐺再次發出響聲,直至溫雅和薑寧都走了進去才停止作響。
臥室空氣中彌漫著檀木的清香和混雜了些許的酒味。
薑寧環視一圈,目光落在紫檀木製作而成的床榻,上麵的被褥還是當年顧漸深新婚時老夫人親手縫製,床墊單,被套及枕套都是大紅色,還有九成新。
床榻旁邊是衣櫃,再過去些是一張簡單乾淨的梳妝台,上麵的銅鏡小小一個,不似女子的梳妝台,鏡子要大要清晰,桌麵容納要大,要放胭脂水粉的化妝盒,要放琳琅滿目的首飾盒。
溫雅則走到窗台旁,將敞開的半扇窗戶徹底開啟。
月光照耀下的溫雅好似鍍上了一層潔白的聖光,微風吹拂了她的碎發,又隱隱有幾分破碎的美感。
薑寧向她走來,感歎一句:“姐姐真美。”
溫雅卻是堵住薑寧的嘴,手指往窗外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