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夢後,嬌軟美妾被權臣寵爆了 第101章 原來顧大人也會逢場作戲
一桌桌敬下來,薑寧的交友圈一下子擴大了幾十倍,要記住的臉也是一張接著一張,待結束的時候,薑寧感覺累的不行。
“顧大人,像這樣的交際場合,你經常參加嗎?”
天子腳下遍地京官,誰家有個喜事不擺幾桌,你來我往,宴會常常,有正經宴會,也有不正經的宴會。
如前禮部尚書的桃花宴。
如現在的喬遷酒,因薑寧是女子,那些人交談的內容個個正經,沒有從誰的嘴裡跑出半句輕薄女子的言語,就連眼神都不敢在薑寧身上多留。
兵部尚書,大理寺卿,東城門守將。
這顧家父子三人亦然是薑寧的堅強後盾,除去這一身的職務,那身板個個都是能降虎的狠人,誰不開眼要去尋死啊。
加之薑寧是皇帝都欣賞的人,她的能力必將使她扶搖直上,誰不想留個好印象,沒準往後還能合作上呢。
正經和不正經的兩場宴會。
薑寧都參加了,倒挺好奇顧漸深是不是經常參加宴會了。
顧漸深道:“不經常,一些無法推卻的宴會還是要露麵的。”
薑寧問:“正經的,還是不正經的?”
顧漸深如實答:“看設宴主家。”
這人有清心寡慾的,也有七情六慾俱在,宴會上出現一些美人助興也是常事。
薑寧“哦”了一聲,聲音悶悶的,“原來顧大人也會逢場作戲。”
顧漸深這才發覺薑寧的不對勁,她麵色如常,但眼睛有些迷離,耳朵如正豔的花紅撲撲。
薑寧有些喝醉了。
儘管顧漸深代喝了不少,但薑寧也喝了幾杯。
顧漸深找來顧勁鬆,交代他主理場子。
顧勁鬆看了看薑寧,“不會吧,上次都沒那麼快就醉了。”
上次顧勁鬆和薑寧在顧府喝的是果酒,這次是白酒。
顧漸深想起他們兩個在練武場發酒瘋的樣,警告顧勁鬆,“你也少喝,酒品差。”
顧勁鬆聳肩,“老爹在這,我也不敢多喝呀。”
交代完顧勁鬆。
顧漸深牽著薑寧的手,小心翼翼的帶著她往樓下走。
薑寧跟著顧漸深走,腦子還是很清醒,笑話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扶老奶奶過馬路呢,一步一停的,我可是正值青春的美少女,健步如飛——”
薑寧大步的邁腿,一個踏空,險些從樓梯上滾落下去。
跟在後頭的春桃嚇得臉都發白了。
顧漸深也心有餘悸的將薑寧摟進懷裡,抱著她往下走。
而薑寧被剛才的一摔,才意識到她自以為清醒,但她的大腦已經開始麻痹了。
老老實實的任由顧漸深抱著,把頭枕在顧漸深的肩上,說:“酒席怎麼都是上高濃度的酒,就沒有果汁,飲料的呢?”
顧漸深道:“是我疏忽了,以後會備好特定飲品給你。”
薑寧點點頭,蹭著顧漸深的脖子,癡癡的笑著,“你真好。”
顧漸深嚥了咽口水,脖子上酥麻的癢感,叫他心猿意馬。
走下樓梯,大堂裡不少人都看了過去,但一收到顧漸深警告的眼神,個個又縮了回去。
卻有一人迎了上來。
“顧大人。”
工部尚書臉上帶著笑,“顧大人,實在是叨擾了,是不是移步說幾句貼己話?”
來為賈涼求情的。
顧漸深拒絕,“不方便,請回吧。”
顧漸深抱著薑寧繼續往外走。
工部尚書被當麵拒絕了,麵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
可六部尚書就數他排老六,被人小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又追了上去,“顧大人,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不然我回去沒法跟夫人交代,她又要哄性子的。”
薑寧聽了一耳朵,抬起頭來看著追過來的工部尚書,問:“你便是工部尚書吧,你知道賈涼犯了什麼事嗎?”
工部尚書本來不知道的,調查後才知道他這小舅子乾了什麼蠢事,可也不能丟著不管。
他家夫人真的會跟他哄的。
工部尚書說道:“賈涼目無尊卑,衝撞了顧大人和薑姑娘,老夫代他向二位賠不是,還請給個機會。”
顧漸深腳步不慢,此時已經走到了停在東河樓門前的馬車。
他將薑寧抱上了馬車,“寧兒,你等會。”
顧漸深隨即下了馬車,神色冷漠的對工部尚書說道:“尚書大人屈尊求情,倒是折煞顧某了。”
工部尚書賠著笑,“不敢當,不敢當。”
顧漸深道:“方纔,薑寧已經在裡頭放下了話,想找她拜師得過三關,依次挑戰賈涼,公輸大師,木楊塵。”
工部尚書一琢磨,逐漸後怕,這已經不單單是贖賈涼這麼簡單了。
這是個套啊,被套的人就是他!
顧漸深看工部尚書的表情,給了他一個“不算愚笨的眼神”。
得知薑寧從榮國公手裡要了木楊塵之後,薑寧什麼都沒有明說,但顧漸深便猜測到薑寧心裡有什麼打算。
不過,薑寧並不知道的,是在她怎麼考慮去怎麼算計公輸去給靖王添堵時,顧漸深便已經從源頭遏製了靖王。
但薑寧決定要做的事情,他又怎樣無趣的阻止呢,自然是奉陪到底了。
這招搖撞騙,謀財害命的公輸家也該倒了。
而工部尚書便是他手裡的一步棋。
工部尚書擦汗,說:“顧大人,工部還有事,不打擾了。”
工部尚書匆匆離開,顯然不敢妥協顧漸深。
因為他是靖王黨。
顧漸深隨即上了馬車,見薑寧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我怎麼覺得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你什麼事情都知道,還提前做了部署,我都要懷疑那榮國公的情人慫恿賈涼來哄事,是不是你慫恿那情人的?”
薑寧越想越覺得有理。
顧漸深直呼冤枉,“寧兒,青天可鑒,我與那白氏絕無聯係。”
薑寧去扒拉顧漸深的手臂,追問:“那你今早怎麼叫木匠呆在門口給你研磨,你剛才又和工部尚書說了什麼?”
顧漸深被薑寧扒拉的一點脾氣都沒有,隻道:“我坦白,你是不是也要坦白?你把木楊塵要來,你想乾什麼?”
薑寧順著顧漸深的手臂,直接爬到他的大腿上坐著,“說就說唄,也不是什麼不可說的,很簡單,就兩個字——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