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夢後,嬌軟美妾被權臣寵爆了 第15章 她的性命就這般廉價?
護衛們快速跑上去檢查寒冬,七竅流血,死不瞑目。
護衛道:“她死了。”
死了?
剛才那個藥丸是毒藥!
薑寧心底一顫,也是慌了,急忙喊著:“快打120,快叫救護車——不對,是快去找大夫!”
薑寧慌亂的一時忘了所在地,她已經穿越了,才又急急改口。
喊完,薑寧雙手發顫,眼淚忍不住掉落下來。
她殺人了!
春桃扶住驚恐的薑寧,安慰道:“薑姨娘,這怨不得你,她要殺了你,她是死有餘辜,你隻是為了保護自己,你沒有錯!”
寒冬是來滅口的,她已是棄子!
為什麼?
佈局三年,如今顧漸深回京了,讓她執行了一個任務,便要殺了她滅口。
她存在的意義就是讓溫雅和顧漸深圓房?
她的性命就這般廉價?
而為了讓她聽話,更是挾持了薑家老小,他們現在又身處在什麼環境,會不會已經
護衛長張濤接到訊息,更是直接向薑寧奔來,“你怎麼樣?”
薑寧本能的後退一步,抗拒張濤的靠近,她的小臉慘白慘白,滿臉的惶恐和無措。
張濤迫切的想要知道薑寧有沒有受到傷害,可看到薑寧的畏懼,他的步伐越來越小,直至停下了腳步,生怕再驚嚇到薑寧。
張濤控製著自己的音量,儘量輕聲的說話:“薑姨娘彆怕,已經讓人去請大夫了。”
顧漸深也接到訊息匆匆而至,先是去檢視了寒冬的遺體,才走到薑寧麵前。
“烈性毒藥,看來對方想讓你死了。”
顧漸深臉上的表情很平靜,聲音也不輕不重,卻如一發發銀色子彈打在薑寧的身上,叫她苦不堪言。
“是靖王。”
薑寧開口說道,事到如今,她也沒有什麼好保守秘密的,“送我來的人是禮部尚書,但背後指使我的人是靖王,禮部尚書隻是掩人耳目的幌子。”
顧漸深臉上並沒有什麼意外之色,他平靜的說道:“我知道。”
刹那,薑寧震驚的抬頭去看顧漸深,不可置信,問:“你知道?”
顧漸深重複道:“我知道。”
薑寧怔怔的看著顧漸深,又一點一點的低下頭,她就是一個跳梁小醜,大人物手中那舉無輕重的小棋子罷了。
春桃則目光打量著那個女影衛,隱隱動怒,問:“請問,薑姨娘被追殺時,你在做什麼?”
薑寧聞聲也看向那個一身黑衣,看著英姿颯爽的女子。
女影衛冷冰冰的語氣道:“如廁,我也是人,難道不可以嗎?”
春桃怒意更甚,咬牙道:“還真是湊巧啊。”
顧漸深淡淡的掃了一眼女影衛。
女影衛頓時低下頭,不敢與顧漸深對視。
顧漸深道:“退下。”
女影衛拱手一禮,當即飛身離去。
離開的時候還用挑釁的眼神看了春桃一眼,好似在說:你奈我何。
春桃捏緊了拳頭,女影衛是顧漸深的屬下,顧漸深都不追究,她也不敢如何,隻能暗中生悶氣。
薑寧有點雲裡霧裡,不明真相。
薑寧的身份在顧宅挺尷尬也挺敏感,薑寧能深入瞭解的資訊有限,其中關節更是不明,可見她作為一個眼線挺失敗的。
也幸虧她不在行,不然顧宅都沒有她的容身之所,在顧漸深回來的時候,她就沒了。
江城大夫很快在一個護衛的帶領下趕來,為薑寧把脈,顧漸深等人在一旁靜候著。
江城診脈後,對顧漸深說道:“薑姨娘體內有微量的毒性,倒也無礙,我配個方子服下便可排出體外。”
薑寧慶幸自己還好沒有吞下去。
顧漸深抱拳一禮,“有勞江大夫了。”
顧漸深待江城向來尊敬有加,此人是他請到宅裡的貴客,並非尋常的大夫。
江城抬掌虛托顧漸深的手,以示毋須多禮。
又道:“顧大人,借一步說話。”
顧漸深頷首,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薑寧看著他們走遠,視線移到遠處的寒冬身上又害怕的立即移開,心中還是惶惶不安。
心裡有個念頭萌芽——她要變得更強,她要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茶室。
顧漸深親自泡茶,為江城斟上一茶,“江大夫,這是皇上前幾日收到大理國送來的貢茶,皇上分發了些給臣子們,你嘗嘗。”
江城細細品味一番,道:“好茶,不過比起老夫家鄉的粗茶,倒少了一分親切。”
他又道:“顧大人,三年之期已至,老夫不日便要動身返程了,而這三年期間,跟在我身邊學藝的小夏得以小成,比宮裡的禦醫倒差不了多少,顧大人若是不嫌棄,可留下一用。”
江城欠顧漸深一個人情,答應三年為期住宅調理溫雅的身子。
如今期限已至,溫雅又不在宅裡,他也該離開了。
顧漸深舉杯敬茶,略有感歎:“三年匆匆而至,已到離彆之時,江大夫對溫雅的三年照顧,顧某感激涕零,明日顧某備下歡送宴,還請江大夫大駕光臨。”
與江城敘話結束後,影月和張濤被傳到茶室談話。
“影月,換一位女子監視薑氏。”
“爺,原來那位如何處置?”
“調離京城,送到大理國。”
“是。”
當著其他人的麵,顧漸深不會當場讓那名女影衛下不來台,那無疑也是在打自己的臉,但也絕不允許有這般任意妄為的人留在他家裡。
影月退下。
這次的事隻罰女影衛一人,影月明麵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心裡已經隱隱動怒了,那個女影衛丟了自己的臉。
爺沒有說他半句不是,但他心裡明白,爺也是在敲打他,提醒他不能放鬆管理,手下的影衛若都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整個影衛係統就都亂套了。
影月一走,站在一旁的張濤,當即就跪了下去。
顧漸深俯視著腳邊粗獷的男子,聲音平靜,道:“薑氏驚恐於你的外形,但卻不知你心思也細膩,我傳你到此,尚未開口,你便知你錯了。”
張濤低著頭,心裡思索著——爺就傳他們兩個人來,影月是手下的人犯事,可他手下循規蹈矩沒犯事,那就隻能是他犯事了,否則爺不會在這個時候傳他,當著他的麵處置他人。
這是殺雞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