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夢後,嬌軟美妾被權臣寵爆了 第43章 薑姨娘,主母回來了
豔陽高照,一輛馬車穿梭在樹林的泥路上,車廂裡麵有兩個薑寧。
一個實體,一個半透明。
薑寧沒想到她會和原主在這種情況下見麵,也說不上見麵,原主看不見她,車廂坐的另一個麵板粗糙耳旁有顆大黑痣的牙婆子也看不見她。
這是夢裡的情景再現,時間會順著曆史軌跡走,薑寧隻是看客。
但她還是緊緊的擁抱著被五花大綁的原主,試圖能安撫她的惶恐和絕望。
“哭哭哭,哭夠沒有!”
牙婆子一腳踹原主的身上,極是不耐煩,“我可告訴你,趕車的是個老光棍,你再哭,我就讓他給你瞧個厲害!”
原主被嚇得不敢再哭,也不敢反抗,她怕牙婆子真的把她丟給老光棍。
可即使她再聽話,趕了三天路,到了原主完全陌生的地方後,牙婆子還是把她丟給了老光棍。
“快交貨了,這個水靈靈,給你爽一下,不枉我們合作這麼多年。”
牙婆子陰側側的拋下這句話就下了馬車,上來一個又老又醜又矮的男人,衝著原主邪惡的笑著。
薑寧給看惡心了,上去就給了他兩拳,可無一不是撲空,穿體而過。
薑寧開始懷念之前夢境的真實度,那樣絕對能揍這老光棍一頓,如今隻能眼睜睜看著他撲向原主。
眼睜睜看著已定的結局。
原主雖弱但到底是獵戶的女兒,在繩子鬆懈之後,反殺了年邁的老光棍,接著在悲憤交加、殺人的恐懼與內心譴責、對未來的絕望中自戕了。
原主已經到了人販子的地盤,她跑不掉了,情願自戕,也不願屈辱痛苦的活著。
當這副身子再次睜開眼睛時。
薑寧知道,是她來了,接替了原主的身體。
“原來,你不是真的薑寧?”
顧漸深的聲音突然身後傳來,薑寧一整個震驚到了,轉身要去清時,卻隻看到一陣強烈的白光。
眼睛一花,再睜眼時,薑寧已經醒了,正值淩晨,她躺在清香居的臥室裡。
東院。
顧漸深此刻也已經睜開了雙眼,他隨薑寧一道入夢,親眼目睹原主被拐到自戕的全過程。
薑寧在顧漸深心中本就是仙子,就算看到她死而複生也不會有太大的震撼。
但會自責。
薑元霜親手將原主拐賣,而他在誤以為薑元霜就是他的仙子時,對薑寧說了傷人的話,否認了薑元霜拐賣她的事實。
如今薑寧如此抗拒他,全是他咎由自取。
清香居。
薑寧早早便起床梳妝,打扮的漂漂亮亮,平日裡捨不得的首飾都拿出來穿戴。
發現首飾盒裡一堆溫雅送的首飾中混進一個陌生的小盒子,開啟一看,是隻水準極好的翡翠鐲子。
薑寧疑惑的問身旁的春兒,“這誰放的?”
春兒也有些納悶,回答:“應該是老爺送的吧?老爺回來之前並沒有看見過。”
薑寧也是服了,誰家好人送禮物是不說一聲直接放首飾盒的?
薑寧將鐲子放進盒子收好,像她這麼莽撞的人,易碎品是不敢戴的,不知什麼時候就撞碎了,到時顧漸深問她要鐲子,她可還原不了。
穿戴整齊後,薑寧草草吃了碗蝦滑餃子,四喜丸子,又吃了幾塊桂花糕,便急急忙忙的跑去正門等候。
若是有時間,她還能再吃一份刀削麵拌三鮮。
薑寧舔了舔嘴,等接到溫雅和家人們,再和他們一塊吃頓豐盛的早餐。
還沒有等到回來的人,倒是先遇到要出去的人。
顧漸深一身大紅文臣朝服,倒也將顧漸深這個大殺四方的武將襯托出幾分文人氣質,矜貴清冷。
他能放下武器講道理,也能拿起武器將他的話講成道理。
無論丟在什麼地方都能紮根土壤,長成參天大樹的人。
“寧兒,我要去上早朝了,你若有什麼事,府上的人可直接調遣。”
顧漸深將一塊雕刻著老虎的漆黑色腰牌交到薑寧的手上,又令人搬了椅子給薑寧坐著等,這纔出發進宮。
薑寧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令牌,幾分納悶,“這玩意好使嗎?”
春兒心肝都要發顫了,道:“薑姨娘,這可是虎符,老爺手下無論是護衛隊還是影衛隊都是認這塊牌子的!更彆說我們這些奴才了。”
薑寧後知後覺,顧漸深這是將他自己的武力部隊都給她使喚了。
天呐,顧漸深這麼寵人,不要命了嗎?
那可是在府上有十二時辰不間歇巡邏的護衛隊,又在自己居住的東院都佈下重重守衛,以防遇刺的主。
“薑姨娘,主母回來了。”
車隊在街頭出現,薑寧隨即將腰牌係在腰帶上,便起身迎接。
車隊最前頭是一個騎著黑馬身穿軟甲玄衣戴著黑鐵麵具的男人,不是司徒南。
春兒看出薑寧的疑惑,說:“這是影衛隊的人,他們外出不以真麵目示人,但這身裝扮又對外宣示他們是老爺的人,若要動這支車隊,先考慮與老爺為敵的下場。”
薑寧點點頭,“還挺講究。”
春兒說:“那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都是按照既有的規矩行事,其中也講究著人情世故,今日你給幾分麵子,明日我便讓你幾分,反之,掃蕩一切反動派,咱顧府不缺武力。”
“姐姐!”
車隊停在顧府門前,薑寧也耐不住性子聽春兒說話,蹦蹦跳跳的往第一輛馬車奔過去。
騎馬在前頭的影月掃了一眼薑寧,險些腳滑從馬背上摔下來。
虎虎符!
掛在薑姨娘腰上的玩意怎麼來的?
他不在的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作為情報頭子他不允許自己有不知道的事情!
影月當即溜進府裡,抓人來盤問。
這邊,溫雅也從馬車上走下去,跟著她身後下來的是以春燕為首的兩個侍女。
“姐姐!”
薑寧興奮的撲上去抱住溫雅,“姐姐辛苦啦,愛你~”
溫雅看著高興的薑寧,也一掃多日舟車勞頓帶來的疲憊,微微一笑,摸著薑寧的頭,言語溫柔,“在家有沒有乖乖的?漸深有欺負你嗎?”
薑寧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帶著幾分苦笑,“不說這些,姐姐剛回來先吃頓好的,之後我再慢慢跟你說。”
溫雅隱隱猜著一些事,因為如今跟在薑寧身邊的侍女是顧漸深的人,不是她安排的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