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夢後,嬌軟美妾被權臣寵爆了 第46章 寧丫頭,你到底放不放霜兒!
送走了江城,薑寧吩咐春兒招呼劉氏,便領著薑磊和薑老四離開清香居。
劉氏是女眷,住在清香居是沒問題,兩個男人卻是不行,顧府的規矩不允許,薑寧也自有安排。
薑寧帶他們去了客舍。
遠遠的,便又聽到了薑元霜的叫罵聲。
薑老四聽見聲音,起初有些疑惑,加快了些腳步,近了,聽的聲音更清楚了。
“薑寧!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薑老四大驚,直奔到關押薑元霜的那間客房,但門口的守衛又嚇得他不敢輕舉妄動,氣急敗壞的逼問薑寧,“霜兒是不是在裡麵!”
薑寧緩步而來,薑磊也慢慢的跟在她的身後。
薑元霜是不是在裡麵,此刻大家也已經心知肚明瞭。
屋裡頭的薑元霜聽到了薑老四的聲音,猛拍著房門,喊著:“叔父!叔父在外麵嗎?救命啊!救命啊!”
薑老四心疼的站立不安,回應著薑元霜,“霜兒,叔父在外麵,你不要害怕,叔父一定會救你的。”
薑寧冷眼旁觀,對薑老四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
薑磊很是寒心,被綁期間,薑老四為了自保,對他們母子見死不救,躲遠遠的,對這個薑元霜卻是上心的很。
薑老四惡狠狠的看向薑寧,“你快讓人放了霜兒!”
薑寧翻了一個大白眼,走到守衛麵前,舉起腰牌,道:“將薑元霜拖出來。”
守衛見令牌,當即開啟鎖頭,開門把薑元霜拖出來按跪在地上。
薑元霜被困這幾天,三餐不缺,麵色紅潤,衣服和發飾都絲毫不亂。
她還在保持著幻想,萬一顧大人心軟了又來看她呢?所以她不能蓬頭垢麵的,保持這美美的模樣,隻要再見顧大人,她就有辦法讓顧大人沉迷她的技術。
顧大人卻始終沒來。
等來的卻是薑寧。
“薑元霜,我問你,是不是你把我賣給牙婆子?”
薑元霜被按跪在地上很是不服氣,憑什麼要她跪薑寧?
她在府上呼風喚雨的時候,薑寧還龜縮在清香居呢!
薑元霜眼淚一掉就向薑老四哭訴,“叔父,你看看,薑寧是怎麼欺負我的。”
薑老四當即上前要解救薑元霜。
守衛眼神冰冷,喝退:“妨礙者死!”
薑老四被威震住了,在高門大戶裡麵,他的膽子可不大,他敢凶的人隻有薑寧。
“寧丫頭,你快放了霜兒!”
薑寧不予理會,俯視著底下跪著的薑元霜,眼裡沒有一絲溫度,“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守衛拽著薑元霜的頭發,迫使她仰頭,“回話!”
薑元霜倍感屈辱,看薑寧的眼神也是怨恨的,“是你自己走散了,關我什麼事!”
“你那麼大人了,我還能拿條狗鏈把你栓在身邊嗎?要怨就怨你自己。”
薑元霜當初為了避免旁人看到,她可不是親手把薑寧交給牙婆子,而是把薑寧帶到特定的地方,讓牙婆子的人自己動手,根本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她拐賣了薑寧。
“三兩銀子。”
薑寧說,“牙婆子給了你三兩銀子。”
薑元霜一錯愕,“你怎麼知道?”
薑元霜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又慌張的低下頭。
守衛再次用力拉扯她,頭皮幾乎撕裂,痛的她嗷嗷叫,痛苦的向偏心她的薑老四求救,“叔父救我!”
薑老四急的直拍大腿,想上又畏懼守衛不敢上,隻敢嘴裡喊:“你們輕點!沒聽到她喊痛嗎?”
薑磊看在眼裡,憤憤不平,對薑老四說:“是薑元霜賣了阿姐,你沒聽到嗎?你怎麼總是對她有求必應?”
薑老四被問的一時語塞,又搬出那句口頭禪,“我就這麼一個侄女,我不心疼她誰心疼她啊。”
薑磊反駁:“阿姐還是你唯一的女兒呢!你怎麼不心疼心疼她!”
薑老四當即反駁:“我怎麼不心疼她了?我不給她吃不給她喝,她能活著長大嗎?”
親生女兒有吃有喝就不錯了,侄女卻是要在物質基礎上用愛澆灌。
薑磊給無語住了。
薑寧道出關鍵,“小石頭,你沒發現他對薑元霜賣我的事情一點都不震驚嗎?”
為什麼不震驚?因為他早就知道了。
薑磊刹那僵住,如從頭到腳被潑了冷水,叫他發冷,發寒。
“啊!叔父救我啊!”
薑元霜越痛越想要反抗,越反抗越痛,根本逃不出守衛的手掌心。
薑老四急急走向薑寧,“寧丫頭,你到底放不放霜兒!”
薑寧冷冷的發笑,“薑老四,你怕不是蒙了頭,這是何處?我是何人?關押薑元霜是家主下的命令,又怎麼是我能做主的。”
薑老四不可置信,“你叫我什麼?”
薑寧一字一句:“薑老四。”
薑磊看著薑寧臉上的決絕,心中有了猜測。
薑老四大罵:“你山雞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親爹都不認了!”
“薑老四。”
薑寧還沒有發力懟薑老四,另一句“薑老四”便冒出頭了。
薑寧和薑老四雙雙看向薑磊。
薑磊一副破罐子破摔,說:“你不配為人夫,為人父,我們為何叫不得你一句‘薑老四’?”
薑老四怒罵:“你們這是大逆不道,是不孝,告到官府,你們是要被杖打八十大板的。”
沒人能扛過八十大板,無異於被處死。
所以,民間即使有罪惡多端的爹孃,底下的子女絲毫不敢違背父權,導致不少慘劇發生。
薑磊不想薑寧被冠上不孝的罪名,又懂薑寧心中被拐的恨,便決定來做這個壞人。
骨肉至親,薑老四再不是人到底也是親爹,無非就是大吵一架,出口惡氣,最後還是會平息下來的。
薑寧拉住薑磊的手,道:“小石頭,我知你的好意,但這事沒有餘地。”
薑磊一震,“你真的想好了嗎?不是一時之氣嗎?”
薑寧搖頭,“你還把他當爹,卻不是我的爹,從我在大門口叫他不應時,這份微薄的父女關係便斷了。”
她不是原主,薑老四更沒有一丁點能讓她念好的地方,就如溫雅說的,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今日,她就要一刀切割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