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夢後,嬌軟美妾被權臣寵爆了 第69章 你嘴角沾有東西
薑寧扶著劉氏上了馬車,顧漸深兄弟倆也從正門走出來,薑寧和顧漸深對視一眼,低著頭竄上馬車了。
劉氏和春桃都在車廂裡麵,見薑寧步履匆忙,劉氏問:“阿寧,是我給你添麻煩了嗎?”
劉氏在鄉下生活了數十年,她的世界非常狹小,見過的最大的官員也不過是他們當地的縣令而已。
對於劉氏來說,這位縣令就已經是她所能仰望到的天空一般高高在上。
在鄉下,百姓們對官員充滿敬畏,見到官員時必須下跪行禮,絲毫不敢有半點反抗之意。
這種觀念已經深深地紮根在劉氏的骨子裡,讓她對官員產生了一種無法言說的畏懼。
然而,來到了上京城,住進了大官的府宅裡,每天都有丫鬟們伺候著她。
這裡的生活與她過去的經曆簡直天壤之彆,是她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起初,劉氏對這樣的生活感到無比欣喜,彷彿置身於夢境之中。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內心逐漸被惶恐所占據,她開始擔心自己會給阿寧帶來麻煩,害怕因為自己的無知和笨拙而連累到阿寧。
薑寧坐到劉氏身邊,摟著她的手臂靠在肩上,說:“阿孃,沒事,放寬心。”
雖說是這樣,劉氏的心總是不安。
她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她說:“以前,我覺得阿寧能嫁給村長家的小少爺就算是高嫁了,如今,阿寧謀得自己的出路,阿孃是高興的,隻是官家大戶,規矩總是比我們普通人的多,阿寧要聽話些,實在受委屈了就忍忍。”
劉氏一輩子都在忍,能教給薑寧也隻是要聽話,要忍。
薑寧也能理解,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人的思想是最難轉變的,她也不需要去反駁劉氏什麼,在劉氏這裡證明她是對的。
她隻需要作為一個女兒,甜甜的說一句:“阿寧知道了,會乖乖的。”
劉氏舒心的露出笑容,又心疼的將薑寧摟緊了些。
窗外人聲漸多,攤販叫賣的聲音,買客談價還價的聲音。
食物的香味飄進車裡,薑寧深深的吸了一大口,眼神都清澈了,湊近車窗掀開簾子往外一尋,很快就鎖定了一家煎餅果子。
薑寧正想叫停車夫,卻見前頭騎馬的顧漸深側身回望,又生生把她的食慾嚇退,連連把車窗簾子覆蓋回去。
很快,車窗被敲擊了兩下。
薑寧的心臟也“砰砰”跳了兩下。
男子騎馬的高大身影正透著陽光映照在車窗。
是顧漸深。
薑寧微顫的手指去掀開車簾,映入眼簾的是一袋牛皮紙裝著冒著熱氣的煎餅果子。
香味鑽入鼻腔,刺激著薑寧的味蕾,口水快流出來了。
不會吧,她都沒有喊停車買煎餅果子,他是有讀心術嗎?
顧漸深騎馬與馬車平齊,一手牽著馬繩,一手遞著煎餅果子,看著薑寧這小饞貓的模樣,可愛到想捧起來親一口。
薑寧遲遲不接過煎餅果子,想吃又怕他,猶猶豫豫。
顧漸深直接塞到薑寧的手裡,便策馬回到前方,與顧勁鬆一道。
薑寧看著手中的煎餅果子,又望著前方顧漸深的背影,有一瞬間的晃神。
他似乎知道她怕他。
“哇~好香呀!”
春桃的聲音又將她的思緒拉回,食慾擠走了那一絲絲異樣,又咧著嘴和劉氏春桃一塊分著吃煎餅果子。
到達國子監後巷,大槐樹屋前,煎餅果子也被分食的差不多了。
春桃忙忙嚥下嘴裡的食物,背著包袱扶著劉氏下車,薑寧吃完最後一小塊,滿意的下車了。
顧勁鬆領著劉氏春桃他們進屋了,顧漸深立在馬匹身側望著她,身如青鬆,氣如虹,他身上總有一股子戰場浸染過的狠勁。
這是無意識的氣勢,讓那一站便天然的壓人一頭,叫人折服。
顧勁鬆說他麵冷心熱,或許吧,但薑寧更感覺自己像是被盯上的肥美羔羊。
薑寧低著頭要下車,顧漸深卻是走了過來,直接伸手摟抱她下車。
“我自己下車就行了,沒那麼嬌氣。”
薑寧說著要從他身上下來,卻又被他摟緊了幾分,他說:“你嘴角沾有東西。”
顧漸深低頭,將薑寧嘴角上的殘渣一一舔淨。
薑寧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唇邊潤潤的,癢癢的,好像被一隻狼狗在舔,帶著壓迫感和危險感,生怕舔高興了,要咬她幾口。
顧漸深意猶未儘的離開薑寧的唇角,道:“想起來了嗎?”
薑寧:“?”
她該想起什麼嗎?
被顧漸深支配的恐懼嗎?
顧漸深再次低頭吻上薑寧的唇,再問:“想起來了嗎?”
是什麼?
她要想起來什麼東西啊!
大佬,給個提示啊!
顧漸深又要低頭,薑寧慌張的伸手去堵顧漸深的嘴,喊:“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
不管是什麼,先應了再說,不然又要把她的嘴當饅頭啃了,明明都腫了——
腫——
臥槽!
薑寧知道是什麼了。
昨天晚上,顧漸深送她回清香居的,醒來她的嘴就腫了,這會又猛親她。
她的嘴腫是被顧漸深啃腫的!
顧漸深眉間一鬆,被薑寧手心貼著的嘴角勾起弧度,“明人不做暗事,這是我的戰績。”
咦~
不清醒的時候被啃了,怎麼想都不平衡。
薑寧抽回自己的手,仰頭上去貼著顧漸深的嘴唇,張口一咬,絲絲血腥味在口腔裡麵蔓延開來。
顧漸深吃痛的微微張口。
薑寧得意的正要鬆口,後腦卻被一隻大手按住,加深了這個挑釁的吻。
“唔~”
薑寧雙拳敲打著顧漸深的胸膛,“放開~”
顧漸深很是聽話的鬆開薑寧,血跡染在他的唇上,看著極是妖豔的魅惑。
薑寧的唇上也染了一些血跡,像綻放的梅花。
顧漸深將薑寧放下來,用手帕輕柔的將血跡擦拭乾淨,說:“寧兒,以後喝酒,可不可以叫上我?”
薑寧腿腳有些發軟,站不住腳,半挨著顧漸深的身子,氣呼呼的道:“怎麼,又想占便宜啊。”
顧漸深鳴冤,“是你先親我的。”
薑寧大腦一下子當機了,難道是她酒後不老實?暴露了好色的本性?
薑寧尷尬的咳了一聲,“以後,要是我喝醉了,要親你,你就推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