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夢後,嬌軟美妾被權臣寵爆了 第7章 我不與女子觸碰
“啊——”
然,薑寧這記手刀還沒有被劈到實處,便被人捏住了手腕,力道很重,薑寧吃痛的大叫一聲。
顧漸深回頭,沉聲道:“你作甚?”
遭了。
劈了個寂寞,還被抓包了!
薑寧兩眼一抹黑,幾欲摔倒,便順勢靠在顧漸深身上,哭著說:“我腳痛,隻是想扶你一下,嗚嗚~”
顧漸深感受到身後貼上來的那兩團渾圓,當即鬆開了薑寧的手腕,拉開距離,說:“我不與女子觸碰。”
又說:“習武之人最忌諱有人在身後觸碰,你小心點,容易被打死。”
薑寧捂著腫脹的手腕,痛的快哭抽過去了。
帶著哭腔含糊的應著,“嗚嗚~不敢再犯了。”
顧漸深聽著哭聲有些煩躁,心底不願聽到這個哭聲,便嗬斥一聲:“不許哭了!”
薑寧嚇的一哆嗦,不敢再哭出聲,但抽抽搭搭的是控製不住的哽咽。
顧漸深道:“你怎麼這麼愛哭?”
兩次見她,她都是在哭。
薑寧委屈的又想哭,但被對方的眼神一瞪,又生生憋了回去。
她還想問為什麼呢。
這三年來,她和溫雅待在這個宅子,每天快快樂樂的。
自顧漸深這個任務目標回京,她的日子每天都是被威脅、被恐嚇之中渡過。
是她愛哭嗎?
誰想哭啊!
回清香居的路上。
顧漸深大步流星的在前麵走著,薑寧心不甘情不願的在後麵小碎步拖著。
清風朗月,月光拉長了兩人的影子,而薑寧每一步都踩在顧漸深地上影子的腦袋上。
踩,踩,我踩。
長得那麼帥,下手那麼重,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
手腕還一直在痛,不知道是不是把她的骨頭給捏碎了。
清香居門口。
顧漸深停下腳步,“到了,你進去吧。”
薑寧也停下腳步,害怕的探頭往裡麵看著,就是沒有往裡麵走。
黑燈瞎火,靜悄悄,也不知道糙漢還在不在。
顧漸深道:“那人不在裡麵了。”
不過,清香居的侍女居然至今都沒有動靜,還在床上熟睡著,主子跑了都不知道,實在失職。
薑寧還是不太敢進去,小心翼翼的去拉顧漸深的衣袖,搖晃著,怯生生的說:“你再陪我進去看看。”
顧漸深垂眼注視著薑寧搖晃著他袖口的小手,道:“你是否忘了我說過的話?”
薑寧又連連撒手,“不與女子觸碰,記得,記得,我記得。”
顧漸深甩了甩袖子,邁步進了清香居,算是答應薑寧的乞求。
薑寧便又跟在他的身後,進了清香居。
糙漢果然不在了。
薑寧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顧漸深盯著被踹壞的房門看了兩眼,隨即轉身離開。
薑寧也不再強留人,趕緊把外袍脫下,把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
而薑寧也後知後覺,這外袍似乎雍雍華貴了些,一個護衛怎麼用得起?
東院。
顧漸深踏進院子,便見一人規規矩矩的跪在那裡等候著。
張濤向顧漸深磕頭,說:“爺,屬下知錯了,求爺責罰!”
顧漸深問:“你今日說喜歡的女子,是誰?”
張濤的腦門抵在地麵上,已經磕出了血,不敢說謊,道:“是薑姨娘。”
顧漸深歎了一口氣。
良久,顧漸深才開口:“今後不得動薑氏,我將薑氏侍女嫣兒指婚與你,可願意?”
張濤喜出望外,“爺不責罰我?”
顧漸深道:“罰是罰,指婚也作數。”
嫣兒,張濤也見過幾回,是個挺小巧的姑娘。
雖然沒有薑姨娘那般明豔動人,但是有總比沒有強,況且是爺親自指的女子,沒有拒絕的道理。
張濤再次磕頭,“屬下願意。”
顧漸深再道:“去戒室領罰。”
“是!”
第二日清晨。
“天呐,這門怎麼倒了。”
薑寧一夜沒睡好,聽著嫣兒的聲音便睜開了眼睛。
嫣兒就睡在她隔壁的小屋,昨晚的動靜卻沒有將嫣兒驚醒,到了此刻按時送來洗臉水,才發現門到了。
嫣兒端著洗臉盆急急走進來,見薑寧合衣而臥,驚呼:“薑姨娘,您沒事吧?”
薑寧隻是淡淡的說了句“無礙”。
一個貪睡的小姑娘,又能拿她怎麼樣呢。
自己還前途未卜呢。
嫣兒自知理虧,小心翼翼的伺候著薑寧洗漱。
早膳過來,東院的李嬤嬤喜滋滋的踏進清香居,規矩的向薑寧問安,便拉著嫣兒道喜。
“嫣兒姑娘,喜從天上來,老身給你道喜來了。”
嫣兒受寵若驚,有些惶恐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這李嬤嬤出了名的勢利眼,像她們這些小丫頭向來是得不到她一句好,張嘴閉嘴都是要調教人,今兒個卻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會衝她笑,還道喜。
薑寧也覺得不對勁,問:“嬤嬤,敢問這喜是何事?”
李嬤嬤道:“老爺給嫣兒指了一門頂好的親事,物件是護衛長張濤,老爺還在西街置辦了一個還算不錯的宅子當你們婚房呢,嫣兒嫁過去就正妻主母。”
李嬤嬤說著還將嫣兒的賣身契交還給嫣兒,“從今兒起,你這福澤深厚的丫頭算是徹底擺脫賤籍,要過上好日子了。”
嫣兒拿著賣身契的手在止不住的顫抖,人還是懵懵的,好一會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雙眼通紅,眼淚就掉了下來。
不可置信的反問著:“李嬤嬤,可真是護衛長?”
李嬤嬤點點頭,“你這丫頭還喜極而泣了呢,老身拍胸脯保證如假包換,老爺親自指婚,可錯不了。”
嫣兒聽完頓時就放聲大哭起來,鼻涕眼淚一起流,看著不像是高興哭的,反而像是嚇哭了。
李嬤嬤有些埋汰的翻了個白眼,“哭起來還沒完沒了,老身親自趕來也不知道感謝感謝,光顧哭了。”
薑寧把李嬤嬤拉到一邊,掏了幾枚碎銀給李嬤嬤。
李嬤嬤這才滿意的收起她的白眼。
薑寧道:“嬤嬤莫見怪,嫣兒年紀尚小,一時太高興了才失了分寸。”
李嬤嬤反駁道:“也不算小了,都十八了,她這個年紀都有生娃的了。”
李嬤嬤又指點著:“現在不懂事想哭就哭,到時嫁進張家可不能再耍性子哭哭啼啼的,省的人家笑話我們顧家的婢女沒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