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夢後,嬌軟美妾被權臣寵爆了 第97章 若想招惹,掂量後果
誰懂啊,趴在門框看戲,一隻毛毛蟲精準降落在她肩上的驚悚感。
薑寧當時人都要麻了,想尖叫又怕被門外的人聽見,隻能一個勁的蹦躂,試圖甩開毛毛蟲。
春桃兩眼懵逼,看不懂薑寧的怪異行為,“姑奶奶,您怎麼了?”
“蟲——”
“蟲啊——”
薑寧壓著聲,“快幫我弄掉啊。”
春桃似懂非懂的去找蟲,還沒有發現蟲子,就看見一個身影從門外竄進來。
顧漸深眼明手快,當即揮掉那隻毛毛蟲,安撫薑寧,“沒事了,沒事了,莫怕。”
薑寧驚魂未定,抬手要抱抱,“我滴媽呀,嚇死我了。”
顧漸深自然是不會拒絕薑寧,輕輕的抱住薑寧,“莫怕,蟲子已經不在了。”
木匠聽到點動靜也從門外進來,看見相擁的兩人,他又識趣的退了出去。
薑寧漸漸緩下來,想起門口還有戲看,又匆匆鬆開顧漸深,跑去看戲。
結果。
散場了。
薑寧問:“人呢?不是有人來哄事嗎?”
顧漸深道:“扭送大理寺了。”
薑寧驚呼:“這麼神速的嗎?我還沒有看到是怎麼製服惡霸的呢。”
顧漸深道:“那我讓人再給你演示一遍?”
薑寧想想還是拒絕了,估計都不是一個檔次的,秒殺的戲碼也沒有什麼看頭和懸念,不必還麻煩人再演示一遍。
怎麼也得是武林高手,打得你來我往,不相上下纔有觀賞性嘛。
薑寧走到門外,問兩眼空空在發呆的木匠,“剛纔是什麼人?感覺是故意來挑事的?”
木匠沒反應。
薑寧又湊近一點,故意大叫一聲“你耳朵忘家裡了”!
木匠嚇得從凳子上摔下去,又慌慌張張的爬起來。
薑寧樂的不行,“木梓人,你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迷,叫你都聽不見。”
木匠虛虛的眼神看了看薑寧就收了回去,耳根子泛著紅,“沒沒想什麼。”
顧漸深將兩人的舉動看在眼裡,不免吃味,去牽薑寧的手,“寧兒,你想知道什麼,我都知道,你問問我呀。”
“真的?”
薑寧半信半疑,“那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怎麼會來搗亂?我們初來乍到應該沒得罪過什麼人吧。”
顧漸深牽著薑寧往門內走,“我有點渴了,先進去喝口茶。”
前院分彆設有茶室,琴室,會客餐廳,後邊是兩行廂房和偏房,一個供客人休息,一個男性下人的宿舍。
顧漸深牽著薑寧進了茶室,兩人圍桌而坐。
春桃將泡好的茶水倒入茶杯,恭敬的放置在兩人麵前,“顧大人,姑奶奶,請喝茶。”
薑寧不怎麼喜歡喝茶,她更喜歡喝飲料,但這兒的條件沒有。
她便盯著坐對麵的顧漸深看,等顧漸深說個所以然。
顧漸深倒是不急著說什麼,優雅的品茶。
很快,影月走進來,在顧漸深耳邊說了些什麼。
影月說完,顧漸深微微頷首,影月便退下了。
顧漸深杯中的茶水此時也剛好喝完,他緩道:“寧兒,你知道這宅子的來曆嗎?”
薑寧道:“榮國公養小四地方?”
顧漸深雖不知道“小四”的含義,但一推測也能明瞭,榮國公府上有大夫人,二夫人,柳姨娘這三人,而這裡曾住著榮國公的另一個女人,稱之為小四倒也合理。
顧漸深道:“自此之前,這裡是溫家一旁支的房產,其主因生意經營不善,負債累累,遂將此房產賣給榮國公換來現銀周轉。”
“空置半年後,榮國公領進了一名年方二八的女子白氏,一住就是三月,前兩日要她搬出去時,還哄了一頓,頗為不滿。”
“剛才來哄事之人,名喚賈涼,拜師公輸,又因盜竊木牛流馬的成果而負有盛名。”
而公輸一族幾乎是壟斷了民間工師隊,一家獨大,百姓起房造景,找的都是公輸家的工匠,甚至工部那邊用人也是首選。
就連薑寧之前嫌棄東院被人住過不肯再進東院,顧漸深翻新房屋找的人也是他家。
因為技術不錯的都被拉攏了,找他家是最方便和省時。
當然也有從他家離開的工匠,如被封殺的木楊塵,和不肯同流合汙而離開的楊子初。
不過這些無關緊要,顧漸深並沒有向薑寧細說。
他接著道:“賈涼家住在街尾,一月前偶遇外出的白氏,兩人眉來眼去看對了眼,暗中行了苟且之事,賈涼今日所來,便是白氏慫恿。”
薑寧眨了眨眼,不懂就問:“影月剛纔在你耳邊說了那麼多話?”
感覺就那麼幾秒鐘的時間,影月就出去了,他語速那麼快的?
顧漸深失笑,“影月來說的不是這件事。”
薑寧嗬嗬,“我讀書時少,你彆騙我。”
進來喝茶就是在拖延時間,好讓影月幫他調查的吧?
顧漸深道:“確實不是,他說工部尚書來找我。”
誤解了?
薑寧道:“既然你有公務要忙,你去吧,我不打擾你了。”
顧漸深搖頭,“不見,他是來求情的,那賈涼是他小舅子。”
薑寧一聽,也不催顧漸深走了,讓春桃繼續給顧漸深續茶。
薑寧說:“我沒記錯的話,這賈涼的妻子是他師傅的女兒,他的小師妹,木匠的心上人?”
顧漸深頷首,“是。”
薑寧問:“他出來偷吃,他師傅和妻子知道嗎?”
顧漸深道:“本來不知道的,但今日他這一鬨,很快就會由大理寺公佈在公示欄上,滿城皆知。”
大理寺門前有個很大的公示欄,凡犯罪分子都會將行徑公示出來,以示懲戒。
這也是工部尚書為什麼那麼快就找過來的原因。
他想找顧漸深私了。
薑寧提出疑問:“要是他嘴硬不肯說實情呢。”
顧漸深輕笑,“多硬的骨頭進了大理寺都隻剩軟骨頭。”
薑寧腦子裡已經浮現出上刑的畫麵了。
顧漸深又道:“寧兒,不說這些事情了,等會我帶你去東河樓。”
起初,顧漸深並不想讓薑寧拋頭露麵,被那麼多臭男人盯著看。
但仔細想想,薑寧並不願意做養在後院的金絲雀,而且她的能力已經被很多人盯上了,不如趁機將薑寧的名聲推廣出去。
也讓所有人都知道,薑寧是他的,若想招惹,掂量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