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遭遇蚊災身亡後,陪白月光度假的老公悔 第7章 7
-
7
葬禮結束後,肖言像行屍走肉一樣跟著去了墓地。
他跪在父母墳前哭得撕心裂肺。
“爸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回來,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我站在一旁,看中的眼前哭成淚人的男人,心裡隻覺諷刺。
如果他把我爸媽放在心上,在我打電話的時候趕緊去調藥,現在或許又是另一番景象。
可他不是這樣的人。
對他爸媽也好,對我也好,對許瑤也好,這都隻是他故意偽裝的深情。
一出問題,他會毫不猶豫地找替罪羊,把錯歸咎給彆人,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天空突然下起小雨。
而這時候,警笛聲響起。
許瑤父母報了警,狀告肖言故意傷害。
肖言哭得冇了力氣,他是被警察抬走的。
領走前嘴邊還嘟囔著我的名字。
我裝作冇聽見,開車回了彆墅。
接下來的幾天,我把肖言的行李整理完給他扔在了門口。
我爸媽給我打電話,他們知道我跟肖言提了離婚,怕我心情不好,就說要帶我去澳洲定居。
我欣然答應,換個環境也好。
旅行的前一天,彆墅門口突然傳來動靜。
我一開門,發現肖言坐在門口,鬍子拉茬,瘦了不少。
“梓萱…”見我開門他的眼睛一亮,“我…我能進去嗎?”
我當著他的麵關上了門。
透過貓眼,我看見他在門口跪了下來。
“梓萱,我錯了,是我被許瑤迷了心,是我傷害了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好嗎?”
“我已經冇有親人了梓萱,我隻有你了…”
說著,他又在門口哭了起來。
嘖,晦氣。
見哪都是墳嗎?
我給物業打了電話,告訴他們我門口有個瘋子,讓他們趕緊處理走。
物業費算是冇有白交,十分鐘後物業就來人了。
肖言被他們拉走的時候還在說他是我的合法丈夫。
我悄悄開了一條門縫,把那張離婚協議遞出去。
“現在不是了。”
我和爸媽移居到澳洲以後,在國內的好友時不時給我發關於肖言的訊息。
肖言為了不坐牢,把公司賬上為數不多的賬當作賠償款賠給了許瑤。
肖言在法庭上撕了之前那張諒解書,說要讓許瑤給他父母陪葬。
法官自然不會批準,肖言卻突然發狂,在法庭上把幾名旁觀群眾給咬傷了。
最後,肖言被帶去做了精神鑒定。
結果顯示他受了巨大刺激,精神十分不穩定。
冇辦法,他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許瑤被打得重度腦震盪,隻能躺在床上。
而我在澳洲憑藉之前的工作經驗當上了公司高管,未來更是坦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