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又美又颯,眾卿深陷修羅場 第2章 賜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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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香囊
“啪”的一聲,鳥籠被砸在地上。
薑睿安看著麵無血色,眼睛有些泛紅的皇上,道:“想要自由飛翔,便要獨自麵對未知的凶險,若是辦不到,便咬著牙去學習去成長,隻有足夠強大纔不會成為強者的一口食。”
“薑家就隻剩你我,與其計算本宮,不如多花些時間學習怎麼製衡朝臣,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為你賣命。”
薑睿安看了那小太監一眼,今日早朝至今便未見過太監總管德喜公公,隻怕遭了什麼事。
她問:“德喜公公呢?”
皇上低著頭,畏畏縮縮的回答:“他告老還鄉了。”
薑睿安道:“接德喜公公回來,你的身邊還少不了他的輔助。”
道完,薑睿安轉身便走。
出了琉璃閣,見巡防營大將軍司徒威在外頭等著。
司徒威笑盈盈的迎上來,拱手一禮,“殿下,今日家父壽宴,微臣期待殿下蒞臨寒舍。”
薑睿安頷首:“司徒老將軍為乾國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我輩楷模,他老人家的壽宴自是不會缺席。”
請帖前幾日就送來,於公於私都不能拒絕。
司徒威笑的越發燦爛。
這笑在薑睿安看來卻是刺目。
這場壽宴,司徒家必然會極力的向她推銷司徒南。
傍晚時分,晚霞燦爛。
薑睿安按時參加壽宴,一到司徒府便被迎到了主桌,安排了主位。
尊卑有彆,全場都得敬著她。
這場壽宴的安排也極有意思,明堂裡的另外幾桌,坐的是司徒家旁支的人,全都是樣貌不錯的年輕人,不知情的還以為是選美現場。
其餘賓客被按在在庭院裡設桌,與明堂隔了一些距離,又加了輕紗遮擋,坐在明堂裡隻能隱隱看見外頭有人。
但薑睿安視力極佳,那些參宴的賓客幾乎都是帶著自家晚輩過來,無一不是年輕男子。
皇上有意為長公主選婿的訊息怕是已經傳遍朝野了。
“殿下,末將敬您一杯。”
司徒南是唯一坐在主桌的晚輩,現任巡防營的一名小將,看薑睿安的眼神很是熱烈。
司徒老將軍六十有三,精神頭十足,很是滿意司徒南的表現,“殿下,我這孫兒一直視殿下為榜樣,拳腳武藝,排兵佈陣都有模有樣,但就是還欠些火候,若能得殿下指點一二,必將受益無窮。”
司徒威也是在一旁笑著點頭,滿含期待。
司徒夫人更是得意洋洋,看薑睿安的眼神好似看兒媳。
薑睿安好笑,他們不會以為有皇上支援,他們便能當上皇親貴戚了吧。
薑睿安將酒杯的酒一乾而盡,又示意倒酒,“聽聞司徒南小將軍千杯不倒,本宮先會一會,再提指點。”
要拚酒。
司徒南樂了。
司徒威更是歡喜的不行,喝,一定喝,多喝點,醉了纔好辦事。
酒杯喝了三圈,薑睿安砸了酒杯,直接就著酒罈喝。
司徒南也不甘落後,也提著酒罈喝。
一罈未儘,司徒南的身子開始搖擺,滿臉通紅的醉倒在桌上,那酒罈被人接住纔沒有摔碎。
司徒南這一醉,司徒威驚的差點被米飯給噎到,簡直不敢相信自家兒子醉了。
(請)
賜香囊
司徒夫人更是失聲質問:“怎麼可能醉了,這才喝了多少啊!”
薑睿安輕笑,解釋道:“那酒被我加了點蒙汗藥,是頭牛都得倒下,何況是小將軍呢。”
司徒家一眾人大驚失色。
這酒是他們提供的,長公主是怎麼下手的?
司徒老將軍頓時反應過來,起身彎腰致歉,“殿下,孫兒無狀,還望殿下海涵。”
不管長公主是怎麼下手,但無不透露長公主的不悅。
長公主是何等人物,又怎麼會甘心被人做局,定要反攻的。
這次下的是蒙汗藥,下次呢,神不知鬼不覺下了毒藥,也查不到長公主的頭上,也不敢查到她頭上。
薑睿安放下酒罈,抬手做了個手勢。
一旁的侍女寒霜便從一個略大的錦袋裡掏出一隻香囊,放在熟睡過去的司徒南頭上。
司徒威問:“殿下這是何意?”
薑睿安道:“小將軍可憑此物到公主府居住一段時日,本宮親自指點兵法。”
這是給司徒家一個機會。
正當司徒父子兩高興的時候,寒霜掏出了第二個香囊,走到另一桌靦腆俊美的男子麵前,把香囊給了他。
這是旁支的一個侄子,名司徒辰。
司徒威就有點不高興了,他兒子不是唯一獲得香囊的人,但好在還是他司徒家的人。
可很快,寒霜提著錦袋走出明堂,去了庭院,開始頒髮香囊。
三個,四個,五個,六個
司徒威越數頭越痛,這競爭對手也太多了吧!
整整發出十八個香囊,涵括了文武重臣的子弟。
有的人很高興,勢要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遇,攀一攀這高峰,興旺家族。
也有人很納悶,怎麼就選了他呢?他們書香世家可不會舞槍弄棒啊。
可香囊給出去了,誰也不敢拒絕。
誰拒絕長公主,他家就不用在官場混了。
薑睿安多少有些醉了,她酒量素來好,可今日有些頭暈腦脹,約莫是心情不好的原因。
為了乾國,為了胞弟,她放棄了太多,不得已太多。
如今胞弟翅膀硬了要飛,不知輕重的開始針對她,殊不知陷入他人的陷阱,他們姐弟鬨的越僵,心懷鬼胎的朝臣就越歡。
皇上不想在長公主底下,朝臣也不想。
他們始終覺得在女人之下是一種恥辱,可他們冇有本事越過她,危難之際還得依靠她。
傅寧曾說過,他們就是一群喂不飽的白眼狼。
薑睿安覺得傅寧也是喂不飽的白眼狼,說走就走,冇有一點遲疑。
也是,他回晉國可是當國君的,又怎麼甘願做她的夫君。
乘坐馬車回公主府的路上。
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被三四個壯漢持木棒追打,竟慌不擇路衝撞了馬車,迫使馬車急停。
車廂內的薑睿安險些磕碰到腦袋,腹內翻滾不禁乾嘔。
寒霜急忙給薑睿安順氣,臉上已經怒了,問:“怎麼回事!”
車伕忙道:“是一個乞丐衝撞了過來。”
寒霜罵:“不停車能把他撞死不成?”
車伕被罵的不敢吭聲,他不停,真能把對方給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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