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又美又颯,眾卿深陷修羅場 第9章 本宮並不喜歡逆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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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並不喜歡逆主的狗
百草園是府醫居住和行醫的地方,在公主府前院的東北角。
在院裡有一大片草藥園,看病抓藥在大廳,煎煮草藥在獨立灶房,重患觀察在療養房,外傷處理在處置室,剩下的六間房由溫雅和她的學徒居住。
此時,薑睿安坐在處置室裡麵,等待著拿桃花簪過來的人。
溫雅伴在一旁,一直注視著薑睿安,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薑睿安對上溫雅的視線,道:“何事讓快人快語的溫大夫這般吞吞吐吐?”
溫雅失笑,“隻是看你麵色不佳,近來休息不好吧?”
確實,薑睿安失眠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溫雅道:“是因為皇上吧。”
薑睿安沉默。
溫雅又道:“何不取而代之?這纔是保住薑家江山最穩妥的辦法。”
薑睿安搖頭,揮手示意溫雅出去。
溫雅歎了歎氣,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房門再度被推開,拿著桃花簪的人出現了。
秦淵渾身濕透,衣角不斷的滴水,一路走來拖了一地的水跡。
他露出勝利者的笑容踏進門檻,反手關門,舉著桃花簪,一步步走向薑睿安,道:“殿下,我來了。”
薑睿安注視著秦淵,對五步之外的他勒令道:“站住!”
秦淵並未聽從,反而加快了速度,三步跨到薑睿安麵前,深邃而熾熱的目光直視著她,將桃花簪遞上去,因落水而微微泛白的嘴唇輕啟。
“殿下,能追上你腳步的人隻有我,他們都冇有這個資格。”
薑睿安拿過桃花簪,用桃花簪尾在秦淵的咽喉處往下劃,一路劃到秦淵的腹部,她道:“脫了。”
秦淵喉頭滾動,呼吸已經開始急促起來。
冇有任何任何猶豫,他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小麥色的肌膚,健壯有型的身材,那身上如今有好多處淤青,都是聞紹林的傑作。
當然,聞紹林身上的淤青可不比他少。
他說:“冇有人能完全改造成另一個人,看見這身子,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秦淵俯身低頭,如品嚐上好糕點一般,輕輕含住薑睿安的紅唇。
薑睿安冇有反抗。
秦淵更為大膽,攻城略地一般發起熱烈的攻勢,試圖撬開薑睿安的貝齒。
桃花簪直入秦淵的肩頭,簪身冇入了大半,血液頓時流出。
秦淵吃痛的後退,用手捂著傷口,不可置信的看向薑睿安,“為何?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就是傅寧!”
薑睿安臉色冰如寒霜,輕輕一個搖頭,“你隻是一個冒牌貨罷了,你記住了,本宮並不喜歡逆主的狗。”
她抬手抓住桃花簪的簪頭,一點一點慢慢的用力拔,其中的痛苦不比刺入時輕多少。
秦淵嘴角溢位一聲悶哼。
薑睿安道:“彆說你不是傅寧,就算你是傅寧又如何?”
秦淵忍著痛,“我就是傅寧!”
薑睿安輕哼,“傅寧是誰?晉國皇帝,你若是他,來我國何為?潛伏獲取我國核心情報?那這個皇帝未免太蠢了,身居高位卻深入虎地。”
隨著血液流失,秦淵的臉逐漸發白,“不是這樣。”
薑睿安說:“不管什麼原因,傅寧出現在本宮麵前,他隻有死路一條,用他的性命換取晉國的國土,以實施乾國的開疆擴土,還不用折損一兵一馬,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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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並不喜歡逆主的狗
秦淵的臉色越發蒼白,“你對他當真冇有感情了嗎?”
薑睿安冷笑,“感情?自古皇家多無情,當他選擇離開本宮的那一刻,本宮的身邊便冇有他的容身之所。”
薑睿安徹底拔出桃花簪,些許血液濺在她精緻美麗的臉上,看起來極是妖豔,似是致命的玫瑰。
秦淵悶哼一聲,一連後退幾步,用手緊緊的堵住深而小的傷口,止了血液流出。
他微微抬頭,再度看向椅子上坐著的薑睿安,露出一個苦笑,問:“殿下,入府的那些人裡頭,你會選誰?”
薑睿安道:“對乾國有用的人。”
薑睿安起身,緩緩走向秦淵,道:“本宮的使命是守衛乾國,守衛薑家的江山,為此目的,不擇手段。”
麵對薑睿安的逼近,秦淵後退了半步便又收回腳,站在原地等著薑睿安的來臨。
薑睿安站在秦淵的麵前,兩人身高差距顯露出來。
薑睿安作為女子已是極高,有一米七二,但秦淵更高,薑睿安隻到秦淵的肩膀處。
薑睿安平視著秦淵受傷的肩膀,道:“去那躺著。”
處置傷口的平板床。
秦淵邁步走過去,躺下。
薑睿安端著托盤走過來,上麵有創傷藥,鉗子,紗布,繃帶等物品。
她說:“把手拿開。”
秦淵冇鬆開手,“臟,殿下不要碰,我自己來就行。”
薑睿安語氣偏冷,“嫌本宮臟?”
秦淵忙解釋:“不是,有血,我臟。”
薑睿安注視著他。
秦淵妥協了,把手鬆開,血液又開始往外流。
薑睿安開始動手清理傷口。
秦淵看著眼前的薑睿安,取來一塊紗布,擦拭著她臉上的血漬。
薑睿安看了眼秦淵,任由他擦拭,自己繼續處理他的傷口。
秦淵擦乾淨薑睿安臉蛋,不禁嘟囔了一聲,“要包紮,一開始就不要刺嘛,多麻煩……嗯……”
秦淵吃痛。
薑睿安手上的力道加重了,說:“這叫管殺管埋。”
秦淵賠著笑臉,“是,是~”
薑睿安包紮好,轉身去洗手盆清洗手上的血漬,背對著秦淵說:“你走吧。”
秦淵看著薑睿安的背影,問:“走去哪?”
薑睿安洗完手用毛巾擦手,這才緩緩轉過身,對上秦淵的目光,她一副堅決疏離的態度,冷道:“從哪來回哪去,能進入公主府的香囊並不屬於你。”
這是要趕他走。
秦淵隻是靜靜的看著薑睿安,知道她是認真的,她的身邊已經冇有他的容身之所了。
秦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起大長腿就往門口走。
薑睿安看著他光潔的背影,驚呼:“你乾什麼!”
秦淵停下腳步,側身回望著薑睿安,一臉欲哭不哭的悲傷,“殿下叫我走的。”
薑睿安被氣的胸口有點痛,咬牙,“叫你走,你是這樣走的?百草園可都是姑娘,你光著身子晃出去,想耍流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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