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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活小說 第32章 “想玩奸屍啊,有本事奸我的。”(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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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玩奸屍啊,有本事奸我的。”(有h)

月色映在血泊漾出漣漪樣的波紋,彼此的沉默中隻剩壓抑的喘息聲。

唇貼在謝鈺的掌心感受脈搏的跳動,鮮血淋淋的指尖不厭其煩地摩挲他手腕上凸起的青筋——

可一如薛凜意料的,他得不到謝鈺的回答。卻也想不到等來的是句不帶感情的:

“琴絃。我們帶琴絃進去。”

……

嗯,琴絃用好了不止能勒死人,而且還極易隱藏躲過林骸的搜身,確實是他們這些天能想到的最好武器。

薛凜不知為何,撥出一口氣的同時輕輕笑了。

謝鈺的“裝聾”表演得很拙劣,但他偏偏又能迅速從崩潰中重塑冷靜理智,用一句“正事兒”將不想回答的話掩過……一如既往的厲害。

不過也無所謂了。還是那個道理,將比告白更重的“承諾”說出來是自己的事兒,謝鈺答不答願不願是他的事兒,怎樣薛凜都能接受。隻要謝鈺“回來了”就好。

“鬆手。”

謝鈺的手腕在掌心輕輕一掙,薛凜放開時逼著自己往後一退坐落在地。拉開距離的同時,緩解xg器幾儘燃燒的痛感。

要是薛凜肯看一眼他的話,會發現謝鈺的目光也一直凝在搖曳的血泊上。隻可惜他們此刻都不“敢”看——一個用粗重的呼吸壓抑,一個用冷漠的語氣轉移,

“把櫃子推倒,偽造鬍子是鬥毆中被誤傷砸死的?”

“可以,”薛凜聲線低啞,聽見鐵鏈叮鈴一響時又道,

“等我緩下,我來弄。現場做好之後我會去叫獄警,你的鐵鏈那時候再解開。總之所有事兒都往死人身上推。”

“嗯。”

聽見謝鈺應了聲,一道思緒在薛凜腦海中一閃而過,索性也趁現在說了,

“另外,明天和我去找下水仙。”

無需薛凜多解釋,謝鈺沉默的一瞬便想明白些關竅,隻問了句,

“為什麼我也要去?”

“因為單獨找的話,我怕他上來就給我戴ji巴套子。”

謝鈺似乎想到什麼,輕輕嗤了聲不再多言。兩人的目光自始至終落在月光下的血泊,在蕩漾的漣漪中緩緩平複。

……

鐵櫃重重砸落的聲響像是為這場鬨劇劃上了荒誕又潦草的句號。棱角嚴絲合縫地落在鬍子斷折的脖頸,血肉模糊掩蓋了琴絃的痕跡——

儘管拙劣,但任憑之後湧入的獄警如何盤問也毫無證據。沒人料到凶器是那根琴絃,更沒人想到凶手會將凶器綁在自己腿上帶離現場……

鬍子就這樣死了。死得沸沸揚揚人儘皆知,死得忌諱莫深無人問津。

不過都不重要了。於活著的動物來說,明天又會是全新的一天。

“在這件事發生之前,你就應該清楚會有什麼下場。”

“這隻是監獄裡最正常的鬥毆。薛凜就蹭了些傷,今天已經回牢房了。”

“不要再發生第二次,”薛澤不聽解釋,幾乎蠻橫地道,“包括謝鈺。不然我會讓你死得比謝光威還難看。”

“這可不在我們約定的範疇……”

林骸最後一句還未說完,電話隻剩被結束通話的忙音。其強勢的做派和習慣性的施壓,兄弟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林骸不禁嗤了聲,將電話隨意扔在一邊——

薛家的內鬥他清楚。先前薛父又是挖墳又是殺了那女人,到底根基深厚搶占先機。不過薛澤掌權也有些年月了,如今看來形式是向薛澤回轉了。

事到如今,自己隻能加快速度。

做掉薛凜不過是錦上添花,但無論如何謝鈺都必須死。趕在薛家內鬥結束前,趕在薛父還能提供幫助的時候。

自己一定會為謝鈺設計一場最“盛大”的落幕,就如伯牙絕弦的最後一曲。如此,也算對得起自己和謝光威的情誼了。

電話另一頭。

薛澤扶額閉目難得顯現出疲態,可又很快被人聲打斷,

“先生,這份資料要給少爺傳過去嗎?”

薛澤聞聲睜開眼,又一次看向螢幕上謝夫人的屍檢報告——

酒店的現場女人赤身裸體,身上遍佈人體雕花,下體撕裂性損傷。死因在失血過多和毒品過量中,選擇填上了‘失血’。

薛澤腦海中卻又一次閃過三年多前,自己看見她家人死訊的瞬間……那種愧疚和崩潰會刻在骨頭裡伴隨一生,何況是這種血淋淋的圖片。

“彆傳了。等這件事過去,等他們出獄,我當麵說。”

“是。”

薛澤習慣性摩挲了下婚戒,又恢複往常的強勢。他關閉了那份屍檢報告,強迫自己一頭紮回薛家產業冗雜的檔案。

……

謝鈺逐漸習慣了和薛凜走在一起,儘管深春中的他們看起來是那麼不搭——

一個脫了上衣,因為刀傷從腹部到後背都打上了繃帶;一個規整穿著獄服,將身上種種傷口遮得嚴實。兩人倒無所察覺,但落入旁人眼中就是……和諧卻不搭。

尤其是在澡堂門口。

“凜哥你咋來了?”兩人一走進更衣區域方熗就迎了上來,目光掠過謝鈺一哽道,

“你們……能洗澡?”

“衝一下,你洗你的。”薛凜說著便找了個位置開始解褲腰,湊近方熗時又問了句,

“昨天沒啥事兒吧。”

“啊,就是鬍子故意支開我們。對不住啊凜哥,昨天我沒……”

“彆放屁,不關你事。”

薛凜徑直打斷方熗毫無理由的道歉,同時將脫下的褲子往櫃裡一扔。回過頭,正好撞見謝鈺纏著繃帶的手略顯吃力地脫了上衣——

那次“鬥獸場”遺留的傷口依舊觸目驚心。從鎖骨到腰腹,傷痕像春天的柳絮般多,落在薛凜眼中撓得又酸又癢。

隻是薛凜不知道,自從有了謝鈺手刃鬍子的傳聞,那些傷落入旁人眼中,都變成了做實謝鈺凶虐成性的證據……包括方熗。

“不是凜哥,你們確定能洗澡?”

薛凜收回目光淡淡應了聲。謝鈺也聽見了,偏頭掠過方熗躲閃的眼神,視線不經意落在薛凜**筆直的雙腿——好像他們上次赤膊相見,還是都想把鐵釘插進對方眼球的時候。

思緒不過一閃,謝鈺收回目光除儘衣物,擡手敲了下鐵櫃門,

“不走嗎?”

薛凜聞聲轉身,這回他沒再被那些“柳絮”撓癢。他隻覺得謝鈺瘦了。

比含著鐵釘要弄死自己的時候瘦了。

薛凜說過要找水仙聊聊,而澡堂這個地點是謝鈺選的。除了人多好打掩護外,謝鈺也有私心——

他有種預感林骸快行動了。所以他要洗個澡,洗乾淨好上路,管他上的是黃泉路還是陽關道。

兩人走過一間間淋浴房,嘩啦啦的水聲混著鬨哄哄的人聲,而水仙在的房間總是最好找的。

“操你媽的,嘴張大點。”

“被操鬆了嗎?用力吸啊騷貨……”

汙言穢語穿透水聲。

謝鈺瞥見三人交疊的身影沒什麼反應,倒是薛凜煩躁地蹙了眉。現在找水仙,倒像自己也要分一杯羹似的。奈何不及薛凜改變主意,身旁的謝鈺當先上前,朝水仙直直走了去。

“……謝鈺?你要乾嘛。”

正忙活的兩人詫異得連動作都停了,目光愣愣中還帶著懼意。

謝鈺站定在隔間外,垂眸間正好對上水仙**中享樂又懨懨的眼睛。難得謝鈺像是挺有興趣地挑了下眉,聲線卻依舊冰冷,

“給你們三十秒滾開這兒。我要用他。”

……

冰冷的水流澆灌著破敗的身體。也許是季節到了,恍惚間謝鈺也覺得自己像棵剛過冬的作物,等待著春天的抽芽或死亡。

“你光洗澡啊,我還以為你真要用我呢。”

偌大的淋浴間隻剩了他們三人,水仙的聲兒透過水簾傳來。

謝鈺沒搭理他,隻將水流開到最大。他選的位置離監控器近,水聲多少能蓋住些交談聲。同時擡眼一睨水仙隔壁的薛凜,

“快用啊凜哥,他等不及了。”

對上謝鈺嘲弄的目光,薛凜還不及開口,本能作用下猛得拍開了水仙探向自己下體的手——謝鈺的冷笑和水仙吃痛的吸氣聲同時傳來。

“嘶……凜哥不要嗎?”

“收好你的爛屁眼。”

薛凜掃了眼水仙疑惑又獻媚的眼睛,耐心進一步消磨,索性長槍直入道,

“是不是想跟我?”

“不明顯嗎?”水仙好似沒感受到薛凜的排斥,身形又往他身邊靠了靠,

“昨天我忽悠他們離開的時候你就感覺到了吧?我一直想跟你的凜哥,從第一次見到你就……”

“跟我可以。”薛凜懶得聽他見風使舵地“表忠心”,徑直打斷道,“但你要幫我做成一件事。”

“什麼?”

這回不止是水仙,謝鈺也收了所有嘲諷,透過水流認真望向薛凜刀鋒般的側顏。

水仙不僅給囚犯們睡,也給獄警們睡。而薛凜竟要在他們計劃的核心部分再加一環——

等到柳丁在電氣室調控監獄溫度的時候,讓水仙睡進警衛室雲雨,瞅準機會拉下控製牢門的開關。不難想象,屆時的監獄跟沸騰的熱鍋沒有區彆,而放出來的囚犯們就是陷入狂歡的失控螞蟻。

薛凜自然沒講明其中因果,僅僅說了在什麼時機需要水仙做什麼。言畢也不給他多考慮的時間,扔下句,

“能做以後就跟我,不能做你就在監獄自生自滅。”

……

淋浴室一時隻剩嘩啦啦的水流聲。

謝鈺的目光悄然移至正思考的水仙。對監獄的瞭解和把控自己肯定比不過薛凜,而這個新增的人手安排很好,好到謝鈺也開始期待水仙的答案。

可狗終究改不了吃屎。

良久,隻見水仙側身往牆邊一靠,屁股毫不掩飾地在薛凜腿根一蹭,笑吟吟道,

“知道了。不過這事兒好難啊凜哥,我也得有個條件。”

薛凜這次沒推開人,餘光中一直置身事外的謝鈺破天荒地朝他們走來了,薛凜不由勾了嘴角,回答水仙的聲兒也愈發懶,

“你就這麼欠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呀。我這輩子就這樣了,肯定是死在alpha身上的。我們倆都有所求,凜哥你就說行不行,乾我個三天三夜,或者就現在……哎!”

水仙沒說完的話被一聲驚呼噎下。他沒注意謝鈺是什麼時候過來的,等反應過來時隻見謝鈺錮著薛凜下顎往牆上一撞,而薛凜就這麼任他禁錮拿捏!

他們離得不算近,僅僅是謝鈺鼻尖水滴會落在薛凜脖頸的距離。可隨著謝鈺愈發湊近,既像壓迫又曖昧的挑逗,也像是動物獵食在嗅著什麼,冷聲道,

“你想上他?”

薛凜沒吭聲,被壓製間依舊是那副懶懶的樣兒望著謝鈺,連眉間威壓都不曾消退。他知道謝鈺想乾什麼。

謝鈺也根本沒等他回答,目光一錯睨向水仙,徑自道,

“他說不想。怎麼辦,要不我來?”

“等等……你們真操出感情了?”

水仙訝異間幾乎是脫口而出,全然沒注意到兩個alpha神色微變。視線在薛凜的不悅和謝鈺的嘲弄間一晃,水仙轉念想起之前謝鈺還“欠”自己一次,不禁興奮地喘了聲,

“那3p雙龍怎麼樣?你們一起乾我一次,不說警衛室,就算監獄長的床我也想辦法上。”

這人的腦漿全他媽是精ye吧。

桎梏薛凜的手一鬆,謝鈺一眯眼,目光似刀直插水仙興奮試探的眼睛,輕聲道,

“不用3p,我一個人也能乾死你。”

“什麼……嗯呃!”

不等水仙將話說完,謝鈺當先掐住人脖子就往牆上用力一摁。不止扼住水仙的聲兒,連氣兒也一同扼死在掌心。

繃帶包裹的掌心又出血了。忍無可忍下謝鈺隻當沒聽見薛凜不滿的一聲嘖,繼續逼近無法呼吸的水仙,似調情也似脅迫,

“我喜歡騷的,我們可以玩的東西有很多。”

“謝鈺……放手呃……”

沒理會水仙一時驚慌的求救,謝鈺繼續施力的同時幾乎與水仙鼻尖相貼,濕淋淋的眼睫在極近的距離下彷彿要將人吞沒生吃,悠悠道,

“不是要乾一次嗎,我還沒操進過alpha的生殖腔。應該會噴很多血吧,肯定很漂亮。”

“或者窒息py玩不玩,就像昨晚鬍子那樣,等你**的時候脖子剛好哢嚓一斷。剛好我還沒奸過屍。”

一句話像是點醒了什麼。月光下滴血的琴絃,歇斯揭底的求救聲,鬍子脖頸詭異的角度……昨晚煉獄般的畫麵在水仙腦海如走馬燈般一一閃過!

“呃……不要!”

恐懼如海嘯般淹沒了水仙的眼睛,他隻想求床榻之歡,可不是求折磨至死。他敢肯定謝鈺乾得出來!窒息感愈演愈烈,自己不是鬍子,麵對謝鈺他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隻能近乎求救地望向薛凜,試圖尋求最後的庇護所——

“看我乾什麼。”

薛凜嗤了聲,不慌不忙間似乎在欣賞一場精彩的演出。

水仙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不肯移開視線,直到他感覺自己的肺在擠壓下瀕臨爆炸,連眼前畫麵都變得模糊不清,他才聽見薛凜的聲兒好似從遠方悠悠傳來,

“去不去警衛室?”

……去。

水仙回答不了,他隻是近乎無意識地點了頭。

刹那間,氧氣似泄洪般湧入“乾涸”的肺部。水仙顧不上一陣陣刺痛,身體跌落的瞬間依舊大口大口地貪婪吸入。不想下一秒,難得平和的琥珀覆蓋了身上尖銳的百合,一隻有力的手扶住了自己軟透的身體,又轉至後背拍了兩下順氣。

“咳……凜哥……”

薛凜沒吭聲,手上漫不經心幫人順著氣,擡眸和謝鈺對了個眼神。

直到水仙呼吸不再似瀕死之人,意識逐漸恢複,薛凜方收回手懶懶道,

“跟著我可以,我會護著你。但先說好我不喜歡騷的,彆他媽打主意上我床,煩得很。其他alpha隨便你。”

“咳咳……好……知道了,我知道了凜哥……”

不過是一場“白臉紅臉”戲,甚至用不著事先商量,兩人就跟有台本似的順著就演完了。

但薛凜那句加重的“我不喜歡騷的”好似有所呼應,惹得謝鈺不禁望了過來——

卻沒想到水仙應聲後,薛凜竟又擅自加了場“收尾戲”。

頭上休息已久的花灑突然開到最大。謝鈺眯眼的瞬間,隻見薛凜猛得伸手就探向了自己y莖!謝鈺格擋的同時本能側身就要反擊,不想薛凜得逞般一勾嘴角,就著他側身的姿勢掐上腰窩,借力就往牆上狠狠一帶,轉用身體壓製!

似曾相識的場景,和他們用鐵釘鬥毆時相似的姿勢。

謝鈺蹙了下眉又想反製,卻不想薛凜率先收了力停止這場“扭打”,唇貼在自己頸側淡淡道,

“想玩奸屍啊,有本事奸我的。”

水仙還在旁邊咳嗽,也不知薛凜是故意說給水仙聽的逢場作戲,還是僅僅說給自己聽的有感而發。

謝鈺想反譏一句什麼,卻被薛凜的輕笑打斷。下一句,是隻說給他們兩的話,

“謝鈺,還記得你殺過我一次嗎?”

說著,薛凜的食指輕輕抵在了謝鈺的後腦。就像那次謝鈺從恥辱牆下來後抵著自己“開槍”,宣告勝利——

我好像早都是“屍體”了。不過我想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我也能“殺”了你?

……

薛凜終究沒問出口,就像他知道此時的“開槍”無法置謝鈺於“死地”。

水流嘩啦而下,淋濕了他們每一寸麵板。在謝鈺頂開自己的前一秒,薛凜嗤了聲,放下了那把沒有子彈的“槍”。

鐵鏈聲聲不絕,像一層層永無止境的波浪,從無停歇。

“嗯……”

謝鈺的聲線早在瀕臨窒息中沙啞不堪。奈何脖頸的鐵鏈被薛凜從後攥在掌心,拉扯下依舊被迫仰著頭,承受一波又一波的衝撞。

“謝鈺,跟我走嗎?”

“嗯唔……”

聽不見回答,察覺到謝鈺不堪重負間往前爬著躲了一下。薛凜不禁攥緊鐵鏈用力一拉,將人生生拽回來的同時胯下用力一撞——

陰囊重重拍打在早被撞紅的臀尖,擠壓變形。y莖就著後入的姿勢再次來到於alpha崩潰的深度,在痙攣下擠出一層又一層的汁液。

“唔!……”

黑暗的活動器材室血腥彌漫,鬍子的屍體在一旁安靜“觀看”。微弱的月光下謝鈺在瘋狂的顫抖中射出一縷縷白濁,身體緊繃得宛若一張繃到極致的弓,失控就要朝地上栽去。

意料中冰冷濕滑的地板並未觸及。下一秒,一隻滾熱的手掐上他的脖子,將他硬生生從即將著地的位置拽了上來。攜著琥珀氣息的指尖攀上臉側頂開牙關,同舌尖色情地攪弄起來。水漬聲在耳邊炸開的瞬間,琥珀灼熱地噴吐在耳廓,

“跟我走嗎。”

受傷的指尖又被狠狠咬了口,薛凜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攪弄的同時下體就著謝鈺**中的痙攣發狠地抵在那處凸點,那處永遠不會為他開啟的alpha生殖腔。

謝鈺的she精停止了,可xg器依舊聳立著,隨著戰栗偶爾泄出的幾滴白液是他仍在**的訊號。饒是如此,他還是抵著薛凜指尖的攪弄,含糊喘息間道得冷絕,

“……不。”

他們隻是短暫同行的落水狗。隻要過了那道坎,不會有誰跟著誰走……隻要還活著,從此以後便是天高地遠,分道揚鑣。

沸騰的血液瞬間從y莖衝上了頭。分不清是絕望還是憤怒,是本能作祟還是早有預謀……薛凜內心深處一直關押的猛獸好像掙脫了束縛,攜著易感期的瘋狂迅速佔領理智!

他鬆開了牽連謝鈺脖頸的鐵鏈,扯著他的頭發逼他轉向自己。xg器抵在最深處又開始高頻的**,這次終於將那雙凶極的墨眸撞出瀕臨破碎的渙散。

薛凜不再一遍遍地問他了。埋頭間唇齒近乎撕咬著謝鈺脖頸的每一片麵板,劇烈的顛簸衝撞像一場滅頂的海嘯,逐漸暴露藏在“海底”深處的惡念——

其實根本不用問謝鈺,自己一定會把他帶走。活的或是死的,願意的或是不願意的……無所謂,總會跟自己走的。

要咬向他的頸動脈嗎?

不,獸性一旦徹底釋放便再不可控。薛凜想乾那件幻想過無數次的事。

操進生殖腔怎麼樣?

“唔!放開哈啊……薛凜我殺了你!……”

謝鈺似乎洞悉了什麼,出口的話在極凶的撞擊下帶上了哀求呻吟的語調。跪地抽搐的雙腿不顧身體一次次的洞穿,求生般就要往前爬——

下一秒,薛凜毫不憐惜地掐住他被操到能感受到凸起進出的小腹,惡劣一摁的同時不顧他摩擦在地的膝蓋,將人生生拖了回來。

他要將這個同等級alpha退化的生殖腔撕裂開,要在謝鈺大出血的時候一次次she精。在血流成注時逆流而上,將精ye全部牢牢射進他的身體裡……成網,成結。

然後自己會砍斷所有鐵鏈,把謝鈺全部帶走——不願意的謝鈺,死的謝鈺。

……

臨近破曉時分的監獄回蕩著囚犯們的鼾聲。

薛凜猛得睜開雙眼,微喘中身體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叫囂。

在意識歸攏之前,他當先掃了眼睡在對麵床鋪上的謝鈺。直到視線緩緩聚焦,薛凜才發現自己的y莖早硬得勃起發疼,連帶那種讓alpha無處可逃的窒息煩悶感翻湧而上——

瘋狂的**和失控的暴虐,那種想飲血吞骨的衝動……顯然,阿列克起作用了。他的易感期在藥物作用下如願來了。

想到阿列克,薛凜不由苦笑了下。隨即儘可能輕得從床上起身,擡步向簡易的洗手盆。

今夜的百合資訊素是收斂平靜的,可此時薛凜依舊覺得每一絲氣息都似針尖,刺激著自己每一寸神經,喚醒最原始的動物衝動。

嘩啦——

俯身將臉湊向水龍頭,薛凜閉上眼,儘可能忽視“追殺”百合資訊素的本能。

其實昨晚謝鈺讓自己吃下阿列克時就有所預計,不過這確實是“最佳選擇”。林骸必定最近就會行動,易感期的alpha身體機能和五感都會得到提升。這就像燃燒消耗生命換取屆時的一線生機,沒錯的。

但兩個易感期的s級alpha睡在一間房裡……若非彼此的資訊素有所適應,薛凜都不敢想他們會發生什麼——

夢境就是此刻**的實證。

他是真的想把謝鈺乾死。

“來了?”

謝鈺清冷的聲線倏然闖入燥熱的神識。

薛凜依舊將自己掩埋在冷水中,克製沉重的呼吸應了聲。

牢房一時隻剩水聲和隔壁房此起彼伏的鼾聲。過了良久,在百合終於也控製不住地膨脹,加入這場易感期的“自虐”時,謝鈺躺在床上極輕道,

“薛凜,我剛做了個夢。”

“我夢見我正在殺我爸,一刀一刀。不過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爸突然變成了你。”

“然後,我操進去了。”

……

水流倏然而止,薛凜終於擡了頭。

都是易感期的alpha,跟誰玩呢?薛凜知道謝鈺跟氣音似的聲兒就是說給自己聽的。

奈何火燒到一定程度,出口卻成了沉沉的歎息。迸出來的話分不清是警告還是無奈,

“要是不想我的夢成真,你就他媽閉嘴。”

下一秒,很輕卻很清晰,跟吹在薛凜耳邊似的——

他聽見謝鈺一聲惡劣的低笑。

這百合就是故意挑釁的。alpha的劣根性,壞得殘忍又幼稚。

操,真他媽想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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