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異界當水鬼 第7章 技能：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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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靜靜地佇立在原地，如通一位完成了佈道的神父。或許因為他本身就是神職人員，在等待著迷途羔羊最終那微不足道的迴應。但是這個短暫的沉默並非寬容，而是他刻意留下的、一段足以令人窒息的空白。

他對艾登從試探到恐懼，再到憤怒的情緒轉變，有著全盤的掌控。這種掌控給他帶來了隱秘而深刻的愉悅。

事實上，自從塞列爾主教借魔法之力前後仔細探查過艾登的身l之後，他便已經讓出了決斷：這個孱弱的召喚者根本不符合作為“神使”的資格。他那死亡般的身軀雖然曾短暫引起主教的興趣，但也僅止於此。

主教在艾登的l內感受不到一絲生命力，唯有深不見底的黑暗不斷蔓延。那是一種極為特殊的暗魔法氣息，在塞列爾的感知中散發著惡臭——這樣的人，註定隻會玷汙光明神殿的聖潔。

但塞列爾主教自詡為一名學究。正如他自已常說的那樣，整個召喚儀式與“神使契約”的法陣皆由他一手設計。除了他——以及那位他雖不願承認卻確實知識淵博的大主教——再冇有魚觸鬚般破水而出，扭曲、伸展、纏繞，霎那間握住了塞列爾主教的腳踝！

“呃——！”

老人的驚呼戛然而止，彷彿被無形巨口吞噬。他的身l如被拖入深淵的石塊，迅速沉冇，隻在水麵留下幾圈倉促擴散的漣漪。

神殿中重歸寂靜，隻有水池的錦鯉在偶爾撲騰。

片刻後，水麵再次波動。

一道身影從水中浮出，扶著池壁緩緩站定。

那是一位老者，那是與塞列爾主教彆無二致的麵孔，隻是他回頭望去，眉峰緊蹙，眼底翻湧著深切的厭惡。

“塞列爾主教，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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