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收留三個絕色犯婦後 第216章 有何可懼?
晨光熹微,驛站簡陋的房間裡擺開了早餐。
能落座於桌旁的,自然隻有周琦與方白衣二人。
周琦見睿馨兒年紀尚小,身子又弱,便破例招手讓她也坐到了桌邊。
方小玉與方小蘭侍立一旁,隨時準備佈菜添粥。
花想容則垂手立在稍遠些的地方,低眉順目,姿態恭謹。
她的目光偶爾會飛快地掃過正在小口喝粥的女兒,眼神波動著欣慰之色。
周琦一邊用著清粥小菜,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花想容。
關於她的資訊,係統早已給出:年三十,綜合評分九十四,其中兩分是因其書畫才藝的加分。
不過,這隻是最簡單的資訊,周琦想要知道的更多。
“花想容,”
周琦放下碗筷,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迴避的詢問,“說說你的事吧。”
花想容身體微微一顫,連忙上前半步,福了一禮:“回……回大人。奴家……奴家原是京城‘醉月樓’的花魁……”
她深吸一口氣,彷彿掀開塵封的記憶,“後來,被一位姓睿的舉人老爺贖身,帶回府中做了妾室。”
她的話語清晰起來,帶著一種追憶往昔的複雜情緒:“睿家……家境殷實,老爺待妾身……也算不薄。
妾身安安穩穩過了十幾年……直到……”
她的聲音低沉下去,染上苦澀,“老爺他……性情孤傲,在官場上得罪了不少人。
一次酒宴失言,妄議朝政……被人告發……最終……”
她哽了一下,艱難吐出那兩個字,“……問斬。”
“妻女被牽連發配寧古塔。
夫人孃家有勢,半路便被贖了回去……隻留下我們母女……”
花想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目光落在女兒睿馨兒身上,滿是心疼。
“馨兒她……年幼體弱,一路風寒凍瘡,幾乎……幾乎沒能熬過來……幸得方小姐菩薩心腸,出手搭救……”
她再次深深福下身去,“大恩大德,妾身母女沒齒難忘。”
周琦聽完,目光落在身邊小口吃著東西、顯得格外安靜的睿馨兒身上。
小女孩察覺到目光,怯生生地抬起頭。
“馨兒,”
周琦的聲音放得更柔,伸手輕輕撫了撫她有些枯黃的發頂,“你的病,現在可好些了?”
睿馨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親昵弄得有些無措,小臉微紅,先是輕輕搖頭,又像想起什麼似的,趕緊點了點頭。
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偷偷瞄著周琦。
這雙眼睛靈動至極,彷彿會說話。
可惜的是,周琦聽不懂。
“叮咚!檢測到睿馨兒情緒波動,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為50點。”
“叮咚!檢測到花想容情緒波動,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為50點。”
周琦看著小女孩這副懵懂又努力回應的樣子,不由失笑:“小丫頭,跟我打啞謎呢?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說話呀。”
他忍不住又颳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
“叮咚!檢測到睿馨兒情緒波動(被逗樂\\/親近),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為60點。”
這好感度漲得,連周琦都覺得有趣,心道小女孩的心思,果然單純好哄。
睿馨兒被逗得微微縮了縮脖子,終於小聲囁嚅道:“我……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
這話一出,不僅周琦樂了,連旁邊端著粥碗的方白衣也忍俊不禁。
“叫我周琦哥哥吧。”
周琦又揉了揉她的頭發,一個自然而然的“摸頭殺”。
“叮咚!檢測到睿馨兒情緒波動(安心\\/喜悅),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為70點。”
睿馨兒似乎被這稱呼帶來的親近感鼓舞了,膽子也大了些,皺著小眉頭委屈巴巴地說:“周琦哥哥,馨兒的頭不舒服,暈暈的……手和腳也癢癢的,好難受……”
說著,下意識地想把手藏到身後。
“手怎麼了?給我看看。”
周琦神色一凝,伸手便輕輕握住了睿馨兒試圖藏起的小手。
女孩小手冰涼,麵板發紅。
攤開一看,那小手紅腫不堪,布滿紫紅色的凍瘡,有的地方甚至裂開了細小的血口子,比當初林畫意的凍傷看起來更嚴重。
可想而知,小腳丫的情況恐怕更糟。
周琦眉頭緊鎖,語氣帶上幾分責備和心疼:“你這小丫頭,怎麼不早說!忍著不難受嗎?”
他立刻道,“我這裡有上好的凍瘡膏,吃完飯就拿給你!”
“叮咚!檢測到睿馨兒情緒波動(被關心\\/委屈釋放),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為80點。”
“叮咚!檢測到花想容情緒波動(感動),好感度+20,當前好感度為70點。”
睿馨兒的好感度上漲在情理之中,倒是花想容這突然飆升的20點,顯露出她內心對女兒傷勢的極度擔憂,終於得到回應的巨大波動。
周琦三兩口扒完碗裡的粥,立刻從懷裡(實則是空間)掏出一個青瓷小圓盒。
正是溫太醫配製的特效凍瘡膏。
“這藥膏效力極佳。”
周琦將小盒塞到花想容手中,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她冰涼的手背。
“抹上後立刻就能緩解痛癢。
馨兒這情況,最多明日便能見好。
你拿著,現在就給她仔細塗上,手腳都要塗勻了。
你要是自己有凍傷的話,也不妨抹上一些。”
“是,相公!”
花相容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
“叮咚!檢測到花想容情緒波動,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為80點。”
花想容緊緊攥住那帶著體溫的小藥盒,如同攥住了救命的稻草,連聲道謝:“謝大人!奴家……奴家這就給馨兒塗藥!”
周琦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
目光居高臨下,在花想容窈窕的身段上掃過。
他嘴角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笑意:“還有,今晚你來侍寢。
好好梳洗一番,把自己收拾乾淨了,等我。哈哈!”
說完,他朗聲一笑,也不看花想容瞬間漲紅的臉頰和眾人各異的神色,大步流星地推門而出。
隻留下身後一片寂靜。
花想容捧著藥盒,指尖微微發燙,臉頰更是燒得厲害,幾乎不敢抬頭。
這時,方白衣清冷的聲音打破了沉默:“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吃飯!”
她放下碗筷,用帕子優雅地沾了沾唇角,目光落在花想容身上,帶著審視。
“馨兒用完飯,你給她塗完藥後,記得來我房裡。
有些規矩,得教你明白明白。”
花想容心頭一凜,連忙躬身:“是,方小姐。”
女人的態度恭順無比。
方白衣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哼,你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不過,彆高興得太早。”
她站起身,走到花想容身邊,聲音壓得極低,“彆的不說,就今晚這一關……夠你熬的。”
花想容身體微微一僵,頭垂得更低,掩在袖中的手指悄然捏緊了藥盒邊緣。
她心裡卻有一絲不服。
自己好歹是經過人事、生養過的女人,侍奉男人有何可懼?
但麵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隻恭謹地應道:“妾身……明白。”
方白衣自然看清了她的不以為然。
不過呢,她懶得多做解釋。
“嗬嗬。你好自為之吧!”
方白衣冷笑一聲,回了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