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娘娘：本座的洞府不收童工 第9章

    意板著臉。

“魔族要和親。”淩霜苦笑。“要我女兒淩月。”

心頭一震。淩月今年才十五，還不到說親的年紀。

“你答應了？”我盯著她。

“能不答應嗎？”淩霜輕聲道。“你隨我來。”

密室中，淩霜取出一塊令牌。

“三千影衛令。”她將令牌遞給我。“這是我最後的力量了。”

接過令牌時，卻發現她的手冰涼。我下意識抓住：“你……”

“無妨。”淩霜抽回手，卻忍不住咳嗽起來。“時日無多罷了。”

我握緊了令牌。記得當年洛芷說過，淩霜的脈象很特彆，需得特製安神香才能安神。

“還在用她的香方？”我忽然問道。

淩霜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痛楚：“是啊。隻有芷兒的香方，才最對症。”

這一聲“芷兒”，叫得太過親昵。我心頭一動：“你們……”

“那時我常去太素穀。”淩霜望著窗外，聲音輕得像一聲歎息。“她總說要教我認藥。我是個榆木腦袋，學了許多次都記不住。她就笑，說我這個盟主，成天隻記得打打殺殺……”

我彆過臉去。這才明白，為何當年洛芷總是在申時準時去藥圃，說要給重要的病人熬藥。

“她最後查到了什麼？”我忽然問道。

淩霜搖搖頭：“她隻來得及讓人傳話，說要我小心三大名門。後來就……”

“夠了。”我打斷她。“你要我救淩月？”

“拜托你。”淩霜低下頭。“若是……若是有機會，替我去看看她……”

我轉身大步離去，冇有答話。但我知道，“她”指的是誰。

回到幽穀時，已是深夜。我站在藥圃中，望著滿天繁星。

“師父。”洛幼悄悄走來。“我聽說淩月師姐要和親了……”

“聽說？”我冷笑。“你倒是訊息靈通。”

洛幼低著頭不說話。月光下，她的眉眼和洛芷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