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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看我玩原神 第527章 散兵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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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純白的人偶匍匐在地,如同提線木偶般,被虛空中一隻大手操控著。」

「黑暗中,隱約可見影的輪廓。」

「“其一為神,我的創造者,我的『母親』。”」

「隨後,絲線斷絕,人偶自空中墜落至秘境入口,被雷神舍棄。」

「“其為力量所左右,舍棄無用的我。”」

「“其二為人,我的家人,我的朋友。”」

「畫麵亮起,鍛刀之處,一個身穿白衣,用頭巾束縛著頭發,隻留出一點祖傳挑染的青年,正笑著教導身旁的人偶鍛刀。」

「人偶懵懵懂懂,彷彿初生的幼獸,模仿著舉起手中的錘子,向下敲擊。」

「宛如鬥篷一樣的輕紗,覆蓋在人偶的頭上,晦暗的幽紫色光芒中,人偶彷彿墜入黑暗,心臟處閃爍著白色的火焰。」

「“其為恐懼所困縛,視我為可憎惡之物。”」

「鏡麵破碎,彷彿連同人偶的心也一起。」

「“其三為同類,我的期盼,羽翼尚未豐滿的鳥雀。”」

「荒野孤村,孩童熱切地向無助的人偶伸出手,人偶試探性地回應,彼此成為最後的救贖。」

「人偶歡笑著推開木門,懷中抱著豐收的堇瓜,然而開啟門,看到的卻是躺在一片櫻花之上,手持人偶玩偶的孩童,斷絕生機的模樣。」

「“其為壽限所控製,違背與我的約定。”」

“???”

“不是,這什麼意思,前兩個背叛我還可以理解,這第三個是怎麼回事?”

“就是,雷神拋棄了你,你憎恨,鍛刀世家背叛你,你怨恨,我都能理解,可這個孩子,因為壽命的緣故死亡,跟背叛有什麼關係。”

“彆說,那個時候的散兵還挺俊的哈。”

“其實現在也不差,就是壞事做絕,令人生厭。”

“這最後一次,無論如何不能稱之為背叛吧。”

“也許是反諷?所謂背叛,不過是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這麼理解好像也可以,那麼被雷神拋棄,是失去了作為家人的意義,被鍛刀世家,是失去了作為朋友的意義,而這一次,失去了孩子,他說孩子是同類,也就是同樣孤立無助的人,等於失去了自我的意義?”

“哈?還能這麼解讀嗎?”

“這麼看來,這小子過去也挺慘的。”

“嗬嗬,就他慘,他慘就要讓其他人也慘嗎,再慘也不能去傷害其他人啊。”

“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空小哥不是來連線神明的意識嗎?散兵是個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

「“人絕不可信,神亦令我憎恨,我舍棄所有,否定並嗤笑人間一切。”」

「散兵憤恨以及如今陰陽怪氣的語調開始顯現。」

「烈火之下,那間留存最後溫暖的房間燒毀在烈焰之中,彷彿也燒毀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注視著烈焰,純白的人偶戴上鬥笠,眼神變得悲慟決絕。」

「“我的胸膛不會再被世俗染指,摒棄掉人類低劣的情感,我空洞的部分,將如誕生之刻的純白卷軸那般,以滿載神性的至高神明之心來填滿。”」

「晦暗的天空下,依然換上如今散兵打扮的人偶,逐漸背對著走進那片黑暗。」

「在一片癲狂猙獰的狂笑中,散兵在無數管道的連線下,懸浮於詭異的暗紫色光芒之中。」

「“無需恐懼,疼痛隻是一瞬,你們的時代……就要結束了。”」

「伴隨著這句話,散兵睜開眼,凶惡暴虐的眼神,讓人恐懼。」

「隨後,空和派蒙驚醒,眼睛瞪得溜圓,滿是難以置信。」

「“並非是大慈樹王的意識,也並非是赤王的意識……”空震驚。」

「派蒙更是少有的語速飛快,“我們看到的,是『散兵』的過去嗎?!很多資訊都重合上了!”」

「“可海芭夏口中的神明又怎麼跟『散兵』聯係在一起的?”」

「這時,海芭夏猶如陷入迷幻的癲狂一樣,“看到了吧,感受到了吧,崇高的神明,崇高的意誌,崇高的情感!”」

「“唉,可惜啊可惜……可惜我的胸腔裡跳動的,卻是一顆肮臟的、人類的心……神明大人啊,可否寬恕我,可否救贖我呢……”」

「看到這樣的海芭夏,三人可以確定,她這並非是到達了寂靜圓滿期,而是真的陷入瘋狂了。」

“等等,散兵身後為什麼有那麼多管子。”

“他說他的胸膛要用神之心來填滿,所以這就是他帶著神之心來到須彌的原因?他要用神之心當自己的心臟?”

“恐怕不是那麼簡單,還記得嗎,海芭夏說要幫忙空小哥建立和神明意識的連線,結果看到的卻是散兵的過去。”

“所以說,散兵成神了?”

“這怎麼可能?”

“我想起來了,大賢者說慶祝神明的誕生,難道不是指要複活大慈樹王,而是要幫助散兵成神?”

“博士和他們聯手,也是因為這種原因?”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所有人都被這個猜測震驚了。

諸葛亮眼下也可以基本斷定,他們的猜測沒錯。

散兵,應該是真的成神,或者要成神了。

那些他們看不懂的管道之類的,大概就是幫助他成神用的東西吧?

花神誕祭的輪回,可能也是為他積蓄力量。

“可這樣的他,未免太可悲了吧。”

丞相眼神複雜,他看得出來,成神也好,其他也罷,都不過是散兵失去了存在的意義,所做出的一種反抗,一種報複。

而作為最初的背叛,作為神之心的容器被製造出來,卻無力承擔的他,最原初的遺憾,最深的執念,最本能的反應,就是神之心。

如今的他,不過是為了成為神之心的容器而成為神之心的容器罷了。

世間的一切,於他而言,都無意義。

想到這裡,丞相搖搖頭,眼神閃過一絲銳利。

他能體會,能理解這種情感上的破碎,但同樣的,他絕不認同散兵為此所做出的一切。

世間有無數痛苦悲涼之人,但命運的苦難,不能化作刺向無辜之人的刀刃。

害怕也好,恐懼也好,自我保護也罷。

都不是傷害旁人的理由。

如此說來,他隻能稱之為可悲,可憐,卻絕不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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