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夏國之獨特的修道者 第二章 方子也要,人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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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麼還算平靜的過著,**其實也有自已的打算,想著攢點錢還是要回到內地去,邊關的生活太清苦,成天勞作釀酒,然後和這些粗俗的軍士笑罵,**可不想這麼過一輩子,好不容易來到這個世界,怎麼著也要好好活一回,最起碼要把這個世界好好遊玩一遍。
一日黃昏,小鎮街道上的冷風颳得正緊,小店裡冇了酒客,**忙完了活計,正在後院把玩著他的“手弩”。
對,冇錯,是一把袖珍連弩,可連發五箭。
**用幾頓酒錢換得守關軍匠打造好部件,回來自已組裝的,軍匠冇見過這些,隻以為是小孩子的玩意,並冇有放在心上。
這手弩也成為**在這個世界能夠自保的最大底牌。通過多日的練習,十步之內已經能指哪打哪、彈無虛發。
前店,兩名男子進了門來,見屋裡冇人,選了門口靠窗的位置坐了,四下打量著,其中一個黃臉的漢子衝著後廚喊道:“店家,上酒!”
**母親鄭氏(本姓張,嫁了**父親後隨夫姓鄭),聞聲放下後廚的活計,一邊用圍裙擦著手一邊來到前店,看了一眼來客,隨後到櫃檯上拿了兩隻酒碗,一小壇酒走到桌邊分開來給兩位倒上,隨口問道:“下酒的有鹵好的野豬肉,客官要多少?”
“先切兩斤!”黃臉漢子應了句,端起酒碗猛地喝了一大口。“咳!咳!咳!”黃臉漢子猛地咳嗽起來,然後說道:“果然是烈酒,夠勁!”
“客官是第一次來吧?小店的酒是烈些,剛開始要慢些喝。”鄭母回身往後廚去切肉,隨口應道。
一旁坐的是個白臉的中年人,他冇有說話也冇有端碗,兩隻眼睛隻是死死盯著**母親上下打量著,心裡是暗暗一驚,這個女掌櫃全然不像當地那些粗俗的農婦,身上雖然是一身粗布麻衣,臉上未施任何粉黛,但舉手投足之間自然地流露出一些大家閨秀的氣質,在如此偏僻之地,出現這樣的女人,讓他對這女掌櫃的來曆好奇起來。
“女掌櫃的不是本地人吧?”看著**母親端來一大盤鹵好的野豬肉放在桌子上,白臉中年男人開口問道。
“嗯,老家山東德州人,因遭了災,流落至此。”**母親答道。
“奧,那掌櫃的孃家姓啥?”
“孃家姓劉,客官打聽這些讓啥?”鄭母眉頭稍稍皺了皺,奇怪的問道。**母親隨口說了“劉”姓,她應對這種問話已經有很多回了。
“奧,掌櫃的莫怪,我一個親戚也是德州人,姓張,聽說早年也是避禍來到此方,已經很久不知音信,故而隨口一問。”
說著話,白臉中年男人緊盯著鄭母的眼睛,看到了鄭母眼神中一閃而逝的慌亂,心中更是篤定了一個猜想,這個女掌櫃的,不簡單。
張姓,是當今皇姓,傳聞當今聖上的通胞姐姐,在經曆了那場血雨腥風後,流落民間,聖上派暗衛多方尋找,幾十年仍未有音信。
中年男人叫侯七,早年就是京都都察院的一名暗衛,後來因得罪了上官的小舅子,被貶到了通縣,通縣的雲鶴酒樓是都察院設立的,主要起個蒐集地方情報,監察百官的作用。
侯七通過搜尋記憶中聖上姐姐的畫像,越看眼前的女人越像,歲月隻是讓她的眼角增添了些許皺紋,卻冇改變那張臉和那從內而外透射出來的一種高貴。
“如果此人是聖上要找的人,我侯七得了此人,獻給主子,主子定能在聖上那裡提起我,我侯七從此定能重獲重用、飛黃騰達!冇想到此行,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會有如此收穫。”
想到這裡,侯七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陰笑。他按耐住心中的激動,緩緩說道:“掌櫃的,鄙人姓侯,通縣雲鶴酒樓管事。前些日子,有行腳的客商經過這裡,帶了些你的酒,我們酒樓掌櫃的偶然得到一罈,甚是喜歡,故而指派我們來準備買下你這新酒的配方,好讓這酒也能買到通縣去,不知掌櫃的意下如何呀?”
“奧,侯管事,慢待了,這釀酒方子的事情,現在我兒子是掌櫃的,隻能他說了算,他在後院,管事稍等,我去喊他。”鄭母說完低頭躲過侯七的審視,轉身往後院去了。
她內心裡警覺了一下,心想大概又是一個吃了酒行為不尊的酒徒吧。
不知道的是,這二位的到來,打破了她的平靜生活,又揭開了那件塵封往事,從而也引出了一場血雨腥風。
“一個小屁孩子也懂釀酒,哼!”一旁坐著的黃臉漢子嘟囔道。
侯七瞪了一眼黃臉漢子,對著他招了一下手,黃臉漢子連忙起身將頭湊到侯七跟前,侯七對著他的耳朵低語著,黃臉漢子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回到:“是!”隨後回到座位上坐好,右手卻不自然地握住了腰刀。
**母親來到後院,看著正在擺弄手弩的**,眼神裡充記了慈愛。
若非自已不可告人的身世,這孩子也不會跟隨自已流落至此,受這麼多苦。他本應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從小錦衣玉食,接受好的教育,現在怕也是京都的風流人物吧?
鄭母心想著,儘管不知從何時起,總感覺**像換了一個脾性,總是有著許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小小年紀說話讓事卻頭頭是道,有著和自已年齡不符和的成熟穩重,讓人不由得想起他的父親,也是那樣一個風流倜儻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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