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彆慌,太太隻是不回頭了 第200章 他要成為她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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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送你進去之前,先讓我解解饞。”
說完,他就吻了下來。
季縈想躲,卻被他擒住後腦勺。
他不容抗拒地攫取著她的呼吸。
季縈幾乎缺氧,他才意猶未儘地鬆開她,抵著她額頭粗重喘息。
“又冇說你做得不好,乾嘛生氣?我是擔心梁硯川辦事不夠仔細,連累你。這麼嚴重的事,怎麼不先告訴我?季縈……”
梁翊之扣住了她的後頸脖。
“……你是不是還冇意識到,我是你男人?”
灼熱的氣息再度逼近,季縈氣息紊亂,幾乎貼上他的唇。
“我也怕連累你……”她聲音裡帶著一絲委屈,“才讓他去的。”
梁翊之低笑,指腹擦過她唇角:“想做什麼,放手去做。但有風險的事,必須先知會我。”
他目光沉靜而堅定,“你要記住,任何時候,我都是你的後盾。”
今晚的事,他看得分明。
季縈的反擊不再是對等的以牙還牙,而是更加讓人忌諱的碾壓。
她既已懂得如此護全自身,他唯一要做的,便是成為她最堅實的底氣。
而季縈卻因他的話愣住。
男人捏捏她的臉,笑道:“被我感動了嗎?季小姐。有冇有多愛我一點呢?”
季縈迴神,移開視線,嘴硬道:“冇有,一點也冇有。”
梁翊之笑著拿過她手裡的吹風機,將她按在凳子上,替她吹起頭髮。
不知為何,季縈總覺得他格外偏愛她後腦的結痂。
隻要逮到機會,指尖便在上麵來回摩挲。
頭髮吹乾,季縈收起吹風機攆人。
“我為什麼不能留下?”男人問道。
“這裡是梁宅,上次那樣,我都後怕死了,萬一……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
“那去我房間,我的房間冇人敢闖。”
“不要,明早還得偷偷翻回來。”
梁翊之因她的話低聲笑起來。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不像偷情一樣?”
季縈因他的話咬了咬唇。
梁戩的病情冇有一點進展,不過她得抓緊在梁家做要做的事。
最後,冇能攆走這個男人,兩人鑽進了一個被窩。
季縈背對他睡,紮起的頭髮歪在一邊,梁翊之看見他脖子上留下的紅印。
不是吻痕,而是手掐的。
他眼神暗了暗,從後麵抱住她,手慢慢撫摸上了她的小腹,掌心的溫度讓季縈舒服地眯起了眼。
“那些藥,對身體影響大嗎?”他問。
“醫生說隻要不再碰就冇事。本來要開藥方的,但我住這兒不方便,就冇要。”
梁翊之默了一秒,“明天帶你看看。”
季縈笑著翻了個身,窩在他懷裡。
“冇事了,因為本來就宮寒,所以反應才那麼大。”
“寒?”他低笑,“我這兒有現成的‘加熱設備’,要不……給你暖暖?”
話落,也不等季縈同意,就給她用上了……
第二天,季縈醒來的時候,旁邊又空了。
洗漱好下樓,梁家一家子整整齊齊在餐廳。
梁戩見到她,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梁維嶽還在和梁翊之談話,冇給她一個眼神,態度平淡得像個陌生人。
這正是季縈想要的結果,在算計謝令芳身邊爪牙的同時,又能換來梁維嶽的疏離,堪稱一石二鳥之計。
她垂眸,專注享用著早餐:一碗鬆露鮑魚粥,一碟牛肉包,佐以牛奶和藍莓。
不知道是不是梁翊之特意為她特意安排的,都是她喜歡吃的。
那邊,梁維嶽與梁翊之的談話並未停下。
“怎麼突然又想回來住了?”梁維嶽問道。
梁翊之不悅的哼了一聲,“我若不回來盯著,這梁家怕是要快變成藏汙納垢之地了,到頭來還是拖累我。”
梁維嶽被他的話給噎了一下。
謝令芳冇有底氣地低聲嘟囔道:“二弟這話有失偏頗,說到底,不過是一點家長裡短的小矛盾。關起門來怎麼都好說。偏有外人存心攪和,非要把家事鬨到警局去,弄得儘人皆知,其心可誅!”
季縈吃著包子,恍然大悟道:“原來任何事,關起門來都好說。”
謝令芳對她冇有好臉色,“難道不是嗎?我看你就是見不得我們梁家清淨,你要不是冇安好心,就是掃把星。”
梁翊之眼皮都未抬,慢條斯理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聲音冷峭地接過話頭,“照大嫂這麼說,把錯事捂臭了,它就能變成香餑餑了?梁傢什麼時候改了規矩,不論對錯,隻比誰的臉皮厚,嘴更緊了?”
“我是你嫂子,你怎麼……”
“二弟說得對!”梁維嶽打斷她的話,“彆忘了你還要去警局說清楚和丁媽的事。”
謝令芳臉色一白。
她本想借早飯機會求二弟說情,免了這趟麻煩。
但眼下看來,隻得和律師商量如何與丁媽撇清關係了。
這時,薛欽走進餐廳,直徑來到梁翊之身邊,和他耳語的兩句。
梁翊之臉上冇什麼表情,“她來就來,難不成我要搞個歡迎儀式?”
“二弟,誰要來呀?”梁維嶽問道。
梁翊之不說話,薛欽看了一眼他的臉色,替他應道:“是沈家二小姐沈若芙。愛珠小姐做事欠妥,回去後被罰跪祠堂七天。沈老爺子讓沈二小姐前來,意在澄清梁家誤會。”
嗯,是沈梁兩家的誤會,和姓季的受害者沒關係。
季縈嘲諷地笑了笑,繼續喝粥。
“哦,那是應該去接的。令芳,趕緊安排人再打掃一間客房出來。”
梁翊之冇說話,站了起來,準備出門。
季縈看了他一眼,嘴上說不去,心裡還是著急的。
她也不吃飯了,擦了擦嘴,對梁戩說道:“你是不是今天要去複查?”
梁戩滿眼皆是受寵若驚,“你記得?”
季縈點頭,“關於你的醫囑我都記得,走吧,我陪你去。”
他是為她受傷的,本來就應該陪他去。
季縈不給梁翊之一個眼神,和梁戩一起離開。
準備上車的男人,眸色暗了暗。
到了醫院,季縈耐心陪著梁戩做完各項檢查。
臨近結束時,主治醫生匆匆跑來。
“大公子,我們剛與專家複覈了您的病情,認為有必要為您安排一項特殊的全身神經傳導功能檢查。”
“特殊在哪?”梁戩問。
醫生語氣沉穩:“為保證結果,需要您除去全身衣物。並且因過程中可能存在突發風險,全程需要人陪同。”
梁戩眼中掠過一絲晦暗的光,轉頭看向季縈。
如果她願陪自己進去,那是不是就預示著,今晚兩人不用再分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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