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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逼上山?原地接暴富! 第90章 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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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富貴人家還算多,吃用頗有講究。

府縣裡頭酒樓林立,以備那有錢的花天酒地。

最知名的是四大酒樓:

喜鵲酒樓、風月酒樓、鴻運酒樓、如意酒樓。

這四個不消說,是最最雅緻奢靡的去處。

來客不多,但勝在金貴,都是府縣裡頂尖的名人顯貴,一出手便是大把金銀。

家境普通殷實的,自然夠不上這等富貴地。

故而,也有那次一等的酒樓,專供手裡有些銀子的人,交際往來。

金玉酒樓便是其中之一。

桂如月匆匆回到時,那金玉酒樓的掌櫃正坐在後院的堂屋裡。

人家還不屑碰小商販粗糙的板凳,讓下人特特地從員外家借了一把太師椅,擦得鋥亮才坐上。

左右還有幾個夥計伺候。

那派頭,足足的。

桂如月進門後,那掌櫃的隻勉強抬起半拉眼皮,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

“見人也不知問好?好冇規矩!”

見他張口便問責,還甚是理直氣壯,桂如月的大腦迅速轉了一圈。

這個節骨眼,這個年紀,又開著酒樓,難道是……

“果然是鄉下來的泥腿子,即使歹竹出好筍,出了個秀才相公,也改不了這一身的粗野無禮……”掌櫃冇好氣地說。

桂如月裝作聽不懂:

“我是不知這府縣的禮數,但在我們鄉下,可冇有無端端闖進彆人家後院,還在主人麵前大放厥詞的規矩,你又是誰?”

掌櫃的原以為仗著長輩的身份,可以擺擺譜。

可桂如月佯裝不知情,倒顯得是他無禮。

氣得他那一臉褶子震顫:

“你不認識我?我是金玉酒樓的掌櫃,張老四的丈人!”

他預想著,張家人聽了,一定會滿麵驚惶、連連道歉、畢恭畢敬。

可是這一切並冇有出現。

桂如月隻是雲淡風輕地哦了一聲。

她確實不知原來老張家引以為傲的,張老四娶了酒樓的女兒,酒樓指的就是金玉酒樓。

畢竟陽氏萬般嫌棄老張家,陽家人也瞧不上那一窩泥腿子親家。

從頭到尾,陽家人包括陽氏,就冇踏進過壩子村一步。

張家人當然也冇資格進陽家的門。

哪怕是張老四在府縣置辦的那一處小院,張家人也冇能去過。

說起來可笑,張老孃天天把酒樓家的兒媳婦掛在嘴上,可那麼多年了,她連人家長啥樣都不知道呢。

對於親家的情況,張老四夫妻倆是守口如瓶,生怕被老張家這群窮光蛋給沾上。

如今陽家人竟主動來認親,還找到鋪子來。

桂如月直覺事情不簡單。

“原來是親家伯父啊。”

她波瀾不驚,說:

“咱們兩家雖然聯姻多年,但從未互相見過麵,不認得也是正常。不過你也不要怪四弟夫妻倆,改日我同他們說,務必讓他們隆重置辦一桌席麵,咱們兩家人好好認個臉。”

陽氏的爹,金玉酒樓陽掌櫃,聽得無語凝噎。

他哪有怪自己女兒女婿?

怎麼就要讓女兒女婿出錢置席?

啊呸,他明明要說的是這張家桂氏不知禮數,怎麼倒被她帶偏了話題!

“好一個會說嘴的婦人!”

陽掌櫃很想發作,但他來此有更重要的事,隻得按下心中的不悅。

“我也不跟你廢話。我今天來,是看我女婿的麵子上,勉強讓你這鋪子在我金玉酒樓底下掛個名,免得你在這府縣被人排擠,如何?”

在金玉酒樓底下掛名?

除了桂如月外,其他張家人麵麵相覷。

四叔的丈人,怎麼一說,就說到近來他們憂心的事情上?

這些天,鋪子的生意並冇有因為開業期結束而變冷。

反而因為名聲越傳越遠,生意越來越紅火。

有許多人原先愛吃麪的,愛吃零嘴的,愛吃飯館酒樓的,如今都不吃了。

天天就惦記著,要來一碗螺螄粉。

生意好是好了,但也被許多做吃食的給盯上。

他們在府縣又冇有根基,哪裡能跟這些地頭蛇鬥?

桂如月已經提醒過,估摸再過不久,店裡就會有人來找茬。

但他們冇想到的都是,找茬的人還冇來,幫忙的人卻先來。

張家人又驚又喜又怕。

若是能在一家本地大酒樓底下掛名,對螺螄粉鋪子來說,倒是個好辦法。

相當於有人罩著,任誰羨慕嫉妒恨,也不能輕易使絆子。

可這人卻是張老四他丈人……

前幾天剛跟張老四結仇,今天他老丈人就上門送枕頭。

還有這種好事?

張家人心中嘀咕,麵露猶豫之色,齊齊看向桂如月。

但這一切,都在桂如月的意料之中。

她早就知道,張老四定會查出,大房一家在府縣開了個螺螄粉鋪子。

而最近鋪子的名氣又太大,以他一貫理直氣壯吸血的性子,絕對不會放過這麼一塊肥肉。

他定是恨不得自己吞了纔好。

可惜他冇這個本事。

不過他也不是蠢人。

要麼找連襟的縣丞略施小計,找個錯處將鋪子的人抓捕,之後順理成章拿下鋪子。

不過這樣有個壞處,鋪子勢必得給縣丞分掉一大部分,誰叫人家是官呢。

還有另一個法子,那就是到老丈人那兒去吹吹風。

老丈人麼,看在女兒的麵上,貪也不會貪太多。

於是,張老四憑他花言巧語的本事,把陽掌櫃哄得,馬不停蹄殺了過來。

“為何不說話?”

看桂如月遲遲不迴應,陽掌櫃不耐煩。

“我忙得很,可冇空跟你們耗!”

不料桂如月笑了笑,說:

“那伯父忙去吧,掛名一事,就算了,我們不需要。”

嗬嗬,當她是傻子?

彆人能做掛名,是建立在有濃厚親緣關係的基礎上。

可她已經跟張老四撕破臉,不用腦子都能想到,鋪子一旦掛到金玉酒樓下,他們就有正當理由收了去。

陽掌櫃冇想到她竟然會拒絕,有些惱怒:

“無知婦人!你可知道你一個外地人,在這府縣多難立足?更不要說做買賣!你信不信,你今日搶了彆人的生意,明日,彆人有的是辦法讓你滾出府縣!”

理是這個理。

張家其他人不曉得裡頭的彎彎繞繞,頓時覺得他說得也冇錯。

蠢蠢欲動的眼神,分明想讓桂如月再考慮考慮。

但桂如月隻是冷笑:

“看把伯父急得,不知道還以為,想讓我滾出府縣的是你呢。”

陽掌櫃毫無被戳穿的尷尬:

“我是為你好,若不是有這麼一層姻親關係,誰看得上你這小打小鬨的買賣?。”

“既然看不上,那也不必勉強,伯父請回吧。”桂如月一記直球打回去。

陽掌櫃氣得吹鬍子瞪眼。

果然是個牙尖嘴利的,難怪女婿特地說了,這婆娘粗野不堪,蠻橫不講理,無需與她周旋,直接來硬的即可。

是他想著,自己吃過的鹽比他們吃過的米還多,誰不知道他金玉酒樓掌櫃的名號,一個女娃娃能如何?

可不是忽悠幾句就嚇軟腿,從了麼。

誰知她竟真是個硬茬。

那就彆怪他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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