詿膛蘋贗xKWv夏煽 001
我和閨蜜被騙到泰國租妻俱樂部。
任何男人,隻要付三千塊就能租我們做一天的妻子。
等警察帶著蘇家人趕到時,
我已經是會所頭牌,正騎在一個黑人富商身上數錢。
閨蜜蘇桃卻躺在地下室,大著肚子成了植物人。
蘇家出五千萬懸賞,隻為找出把我們賣到泰國的罪魁禍首。
可唯一知道真相的我卻選擇沉默。
蘇桃媽媽跪下求我開口,我閉上眼睛裝睡。
警察數次盤問,我也始終一言不發。
閨蜜的親哥,我的男朋友蘇庭晏,一怒之下將我丟上記憶審判台。
“小桃生不如死躺在醫院,你卻讓人販子逍遙法外!”
“想到曾經愛過你這種自甘下賤的女人,我簡直惡心的想吐!”
“今天就用記憶提取器,把你和人販子全都送下地獄!”
可當一切真相大白時,蘇庭晏卻啞口無言跪在地上。
......
蘇庭晏審判我的地點定在京海大學體育場。
我和蘇桃曾經的母校,也是和蘇庭晏初次見麵的地方。
可以容納萬人的場館,此刻人山人海座無虛席。
每個曾經與我有過交集的人,
近到親戚朋友,同學老師,遠到隻有一麵之緣的外賣員,快餐店老闆娘。
全部被蘇庭晏請到現場。
我捂住臉,下意識的想要逃跑。
卻被蘇庭晏死死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他掐住我的脖子,曾經愛意繾綣的雙眼,此刻隻剩刻骨的恨。
“陸綿,你還知道要臉?”
“我隻問你最後一次,拐騙小桃的人到底是誰?”
我因窒息憋得滿臉通紅,幾次險些休克,卻始終一言不發。
蘇家人瞬間衝上來對我拳打腳踢。
“狼心狗肺的東西!小桃和阿宴對你這麼好,你就眼睜睜看著人販子逍遙法外!”
“她就是天生下賤!說不定早就愛上那種地方!所以纔不肯指認罪犯!”
幾個蘇家親屬把我衣服扒光,拍下羞恥的照片投射在大螢幕上。
“賤人,讓所有人看看你有多不要臉!”
蘇庭晏居高臨下俯視著我,將小指粗的針頭抵在我後腦,目光鋒利如刀。
“記憶提取器對大腦的破壞不亞於核輻射。”
“你會痛不欲生,痛苦程度是分娩的二十倍。”
“還有你那些見不得人的回憶,也會公開在所有認識你的人麵前。”
“陸綿,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想到那段肮臟齷齪的過去,我瞬間瞳孔放大,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
“彆,彆看!”
“阿宴,相信我,你會後悔的!”
蘇庭晏眼底閃過一絲掙紮。
可餘光看到一夜白頭的母親,再看向我時,隻剩下深深的厭惡。
“後悔?”
“我隻後悔把你從魔窟裡救出來!”
“就該讓你一輩子留在那種地方賣肉!”
下一秒,尖銳的金屬刺破我的頭皮,深深紮進腦髓。
錐心刺骨的劇痛令我瞬間失去意識。
我連求饒都說不出完整的位元組,隻剩不似人聲的慘叫。
見到我的慘狀,台下觀眾群情激奮。
“活該!這種毒閨蜜就該千刀萬剮!”
大螢幕上,我的記憶開始閃回。
第一段記憶公佈在眾人麵前。
畫麵是蘇桃的病房。
她瘦的像個紙人,隻有肚子突兀的隆起。
醫生全麵檢查後,麵色凝重的說:
“病人情況很差,醒過來的幾率微乎其微。”
“而且......她的身體狀況不能做引產,這個孩子最好生下來。”
蘇桃母親身子一軟,趴在女兒的身體上嚎啕大哭。
我站在床邊,眼神空洞麻木,彷彿置身事外。
畫麵中的蘇庭晏瞬間暴怒,一把攥住我的頭發,將我拖到蘇桃的病床邊。
隨後按著我的頭,一下一下撞在堅硬的瓷磚地麵。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肯說?”
“我們蘇家有哪裡對不起你!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陸棉,你到底有沒有心!”
現場觀眾義憤填膺。
“蘇家可真慘,女兒成了植物人,被糟蹋懷上的孩子還流不掉。”
“陸棉簡直不是人,看到好閨蜜變成植物人,連點反應都沒有。”
“說不定就是她嫉妒蘇桃,才把人家害成這樣。”
蘇桃母親激動的衝上來,指甲撓花了我的臉。
用儘全力將提取器向我腦內狠狠推進。
“我的小桃一輩子都醒不過來,憑什麼你好好的活著!”
我痛苦的哀嚎響徹體育場,鮮血迸濺在蘇庭晏筆挺的西褲上。
他彆過頭沒有看我,冷聲對工作人員說:
“擴大搜尋範圍,我要看到真相!”
突如其來的刺激,令我的記憶再次跳轉。
畫麵中,我被蘇庭晏拖到了臭名昭著的貧民窟。
他把我的衣服扒光,吊在廢棄倉庫裡。
房間裡擠滿了衣衫襤褸的流浪漢,他們餓狼似得盯著我,臟兮兮的手掌在我身上遊走。
蘇庭晏雙眼血紅,用力捏住我的下巴逼問:
“陸棉,罪犯到底是誰,值得你用命來保護?”
我明明全身都在顫抖,卻還是咬緊牙關說:
“不知道。”
蘇庭晏被我的態度徹底激怒。
他眼神如同淬了冰,一字一句說道:
“既然你對那個賣肉的地方依依不捨,我今天就讓你賣個夠!”
有人遞上一根煙,煙霧繚繞中,蘇庭晏的聲音鋒利的像刀,將我刺的血肉模糊。
“把陸棉丟給那群流浪漢,一元一次,來者不拒。”
“賺到的錢,買我妹妹最喜歡的鳶尾花,送到病房。”
接下來的畫麵,是我一生都不願意再麵對的恐懼。
我拚命捂住耳朵,想把那些惡心的聲音隔絕。
可蘇庭晏卻強行掰開我的手腕,譏諷一笑。
“陸棉,你是故意用這段記憶賣慘?”
“可世界上最不值得可憐的人就是你!”
“你包庇罪犯,你受的罪是你咎由自取!”
台下觀眾義憤填膺的附和:
“這女人真不要臉,故意放這種記憶博取同情!”
“閨蜜變成活死人,還要生下罪犯的孩子,人家父母一夜白頭,哪個不比他可憐!”
“彆看她叫的歡,在泰國都賣成頭牌了,說不定享受的很呢!”
“這麼折磨都不肯開口,會不會主謀就是她自己?”
“很有可能,就算不是主謀也是同夥!”
場下各種猜測讓蘇桃母親徹底失去理智。
她掄起胳膊,狠狠抽在我臉上。
一向端莊的蘇太太,像個瘋子一樣大喊:
“擴大搜尋範圍!加大功率!把這個賤人所有的記憶都挖出來!”
工作人員麵露難色:
“現在已經是高壓狀態,如果再加大力度,她可能會留下終生殘疾......”
話音未落,蘇庭晏麵色鐵青,親手將儀器頻率調到最高。
“那也是她罪有應得!她活該!”
暴漲的電流直入腦髓,我痛苦的蜷縮身體,溫熱的液體從我腿間滲出。
伴隨著失禁,新的記憶呈現在大螢幕上。
畫麵中,我脖子上掛著滿是血汙的鐵鏈,像狗一樣被拴在陰暗狹小的房間。
兩個泰國男人對我拳打腳賜,逼我去陪外麵的印度人喝酒。
我不答應,他們就拿書墊在我的身上,隔著書頁對我重拳出擊。
觀眾席有人驚呼:
“我知道,這樣打人不留痕跡,還更疼!”
他身側的人唏噓道:
“陸棉看起來也是受害者,怎麼可能是一夥的。”
立刻有人反駁:
“這女人剛才還故意賣慘想引人同情呢,說不定這記憶也是故意給我們看的。”
蘇庭晏滿眼血紅,手指顫抖扼住我的喉嚨。
“到現在,你還是不肯說出真相?”
“你以為放出這種記憶,我就會心軟放過你?”
“做夢!你這種狼心狗肺的畜生,根本不值得同情!”
忽然,記憶畫麵再次跳轉。
大螢幕上,我穿著僅僅能遮住重要位置的清涼衣服,正對著鏡子濃妝豔抹。
體育場瞬間一片嘩然。
“果然!這個女人就是裝可憐!”
“捱了幾下打,就迫不及待的賣肉了!”
我拚命搖頭,想要甩開這段記憶,大螢幕上的畫麵也隨之變換。
蘇桃被幾個壯漢壓在身下。
她哭得撕心裂肺,全身大大小小的淤青。
帶頭的男人捂住她的嘴,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
“我從不做賠錢的買賣。”
“她身上有病做不了生意。”
“要麼你把她那份賺回來,要麼丟她去喂狗。”
我撲過去擋在蘇桃身上,絕望的哭求:
“求求你們,找醫生給她看病。”
“我會努力工作把醫藥費賺回來。”
無數畫麵快速閃過。
我忍著惡心滿足各種客人的變態要求。
下了工之後,拖著滿身傷痕對著老闆苦苦哀求。
隻求他們給蘇桃換更好的藥。
觀眾席瞬間一片嘩然:
“她明顯犧牲自己來救蘇桃啊。”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罪犯呢?”
“蘇家人現在這麼折磨陸棉,算得上恩將仇報了。”
蘇桃母親驚聲尖叫,瘋狂搖晃我的身體。
“假的!都是假的!”
“這個女人在演戲而已!她如果真的在意小桃的死活,怎麼會包庇罪犯!”
“這些都是苦肉計!如果是個正常人,經曆這些早就崩潰了!”
“她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
現場所有觀眾再一次被點燃。
紛紛痛斥我是個白眼狼,就該下地獄。
蘇庭晏臉色灰白,死死盯著大螢幕。
最後衝我幾乎癲狂的嘶吼:
“到底是誰,值得你背叛我和小桃,拚了命也要包庇他!”
“我掏心掏肺對你!”
“為什麼變成植物人的不是你!”
他迅速抹去眼角的淚痕,怒不可遏的對醫生說:
“繼續加大功率,不要停!”
“今天不找出真相決不罷休!”
工作人員麵露難色,遲遲不肯下手。
“蘇總,陸小姐的身體已經到達極限了......”
“持續擴大提取範圍,她可能會腦死亡......”
蘇庭晏眼神狠厲,將另一根提取器紮進我血肉模糊的後腦:
“她和人販子同流合汙,死了也是活該!”
記憶提取器發出尖銳的嗡鳴。
我癱軟的身體觸電般瘋狂顫動。
記憶畫麵再一次產生波動。
從我被父母遺棄流落街頭。
到我進入福利院後有機會上學。
大部分的畫麵記錄了我和蘇桃在學校成為最好的閨蜜。
又在蘇桃的生日宴上與蘇庭宴一見鐘情。
畫麵一再波動轉換,卻唯獨沒有關鍵的資訊。
工作人員站在儀器前束手無策:
“陸小姐的意誌力太強了,單獨用儀器已經不能繼續提取資訊了,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頑強的案例。”
我目光渙散的望著蘇庭晏,嘴唇闔動卻發不出聲音。
可這一切落在他眼裡,卻彷彿無聲的嘲笑。
蘇庭晏氣極反笑,拎住技術人員的衣領,一字一句的說:
“任何方法,不計代價!”
最近的觀眾席上,有個曾經愛慕蘇庭晏的小學妹拉住他的袖口。
“人類的身體有自我保護機製,如果她的痛覺被開發到極限,自然會失去對記憶的控製力。”
蘇桃母親立刻擦乾眼淚,在體育場找來一把生鏽的剪刀,遞給蘇庭晏。
“十指連心,把她的手指剪掉,我不信她能扛得住!”
“我們是小桃的親人,今天必須給小桃個交代!”
所有人默默看向蘇庭晏。
觀眾席上傳來憤怒的呐喊:
“快點動手吧蘇總!我們需要真相!”
“人販子一天不抓到,就會有更多的受害者遭受苦難!”
一片煽動的聲音中,蘇庭宴的眼神愈加堅定。
他走到我床邊,緩緩摩挲我纖細的手指。
眉毛一緊,用那把生鏽的剪刀,親手剪掉了我的拇指。
“所有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你這種人渣,就算死一百次也不夠贖罪!”
鑽心的巨痛使我從座椅上彈了起來。
原本麻木的身體像是被切斷的蚯蚓,醜陋猙獰的蠕動。
鮮血從眼角和鼻孔噴濺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我顫顫巍巍擠出幾個字:
“你會後悔的。”
蘇庭晏冷漠的看了我一眼,再次用剪刀紮進我血肉模糊的傷口。
“我隻後悔沒有早點看穿你的狼心狗肺!”
“害了小桃的一生!”
一根,兩根。
我的十根手指都被蘇庭晏齊根剪斷。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回蕩在體育場上空。
螢幕上終於浮現新的記憶。
畫麵裡的我穿梭在租妻俱樂部陰暗狹小的走廊,最後停在一扇虛掩的門前。
隔著門板,秉著呼吸窺視裡麵的人影。
我似乎十分憤怒,直接撞門而入。
撲上去和裡麵的人扭打在一起。
畫麵始終隨著我的視角劇烈晃動。
直到我被那人按在地上,所有人驚愕的盯著那張熟悉的臉。
“這不可能吧?”
“陸綿是什麼意思?”
“怎麼會是蘇桃?”
“人家都成植物人躺在醫院了,還要故意放出蘇桃的記憶刺激蘇家人?”
“這個女人可真惡毒!”
現場眾人議論紛紛:
“我就說陸綿嫉妒自己的閨蜜,所以故意自導自演這麼一出戲。”
“記憶提取器開到最大功率還是找不到罪犯,擺明瞭陸綿自己就是最大的人販子!”
“被父母拋棄的孩子就是心理有缺陷,蘇家就是太善良了,才會上這個畜生的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