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彆逃!異國黑道大佬強製愛 082
小孩就是好滿足!
狄驍低眉,看眼腰腹下側,高高撐起的反應處。
勢不可擋。
他煩躁把她扶起。
掌心托著她這顆突然懂事,但沒懂事對時間的小腦袋。
讓她枕在自己的掌心,好好睡一覺。
他閉目,忽略身下一舉一動。
繼續小憩。
女孩嘴邊兒,卻在無意識囈語。
“狄驍這個壞人,壞到身上沒有一個細胞是好的……”
“他不讓我回家,我就捶死他,把他當生魚片,一片片切下來喂烏龜!”
“他就是這麼凶,快跑,他要擰我們脖子啦……”
“???”
說什麼呢?
狄驍喉結劇烈滾動,藍眸裡翻湧的不止是怒火,還有腰腹下側被他死死壓下的燥熱。
他扯了扯白襯衫領口,鬆開幾顆紐扣,低眉看著她粉嘟嘟紅豔豔的小嘴:“寶寶,還有呢?狄驍這個壞人,還有什麼?”
女孩腦袋歪在他掌心,抬著臉蹭了蹭。
像找到一個舒適的睡姿。
她嘟噥著嘴,無意識低喃:“他是個變態!喜歡給人喝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牛油果汁裡下迷藥!讓我回不了家!”
“壞人!黑心肝!!”
“烏龜王八蛋!擺臭臉!還怕尖尖的刀子……”
這就是她的心裡話吧?
評價這麼高??
狄驍藍眸眼底,雪虐風饕。
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這張委屈的小嘴:“寶寶,你今天帶防身小刀了嗎?”
女孩腦袋擱在他一隻掌心上,呼吸平穩勻稱,夾著哭咽過度的鼻音。
“防身小刀,我有……”
“你的絲綢發帶,我也有……”
狄驍騰出一隻手,抽出西褲口袋裡的絲綢發帶,覆上自己的眼睛。
在腦後打好結。
乾燥的大掌,抬起她的臉。
他俯身滾燙的薄唇,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壓,重重碾上她哭的蒼白無力的唇瓣上。
“唔??”
寧小暖在一聲嗚咽中,驚魂嚇醒。
滿頭烏黑長發,散發出椰子油好聞的清甜芳香,淩亂如瀑鋪灑在男人西褲腿間。
她比珍珠母貝還白的脖頸,被迫繃成優雅的弧線,脆弱的頸動脈在麵板下急促跳動。
心跳幾乎失控,快的沒有節奏。
直升機?
這是在高空!在直升機上,他不要命了?
防身小刀?她的防身小刀呢??
寧小暖像個溺水者,幾乎要溺斃在他強勢的吻裡,手忙腳亂作著毫無殺傷力的攻擊,去拍打他的肩背。
見動搖不了他分毫。
她倉皇去找自己身上的防身小刀。
男人深情狂烈的吻,帶著討伐的狠,在她香甜的口中,炸開星火燎原的掠奪。
“哢嗒——”
皮帶金屬卡扣聲響起,皮帶應聲落地……
-
阿野偏頭,看眼側窗。
外麵的積雲,像棉花糖,一朵一朵。
早就看膩了。
他數著時間。
從安達曼海驍哥的私人海島,到曼穀的直線距離,約莫三小時抵達。
但時間到了。
驍哥在機艙後座,仍沒有給出指示。
他放慢了私人直升機操縱杆,繞著曼穀附近的空域,又飛了三圈。
足足多延緩了兩個小時,耳麥才收到狄驍叫他備降的命令。
曼穀時間。
晚上6:30分。
寧小暖躺在舒適的楠木竹小床上,和直升機上幾次三番一樣,是被嗆醒的。
狄驍坐在床邊兒,拿著毛巾給她洗臉,喂她喝水:“寶寶,還想吐嗎?不是暈機?不是受不了?”
寧小暖半撐著身體坐起,扶著暈脹放空的腦袋,緩了一下才坐起。
“下飛機了嗎?”
她圓眸水色暈染,撞進男人邪性的眼底,連忙躲了一下,把頭埋下。
藏在被窩裡的小手,指甲卻用力掐住掌心。
她是有些暈機不適。
但不完全是那種暈機不適。
狄驍拿著小勺子,又給她餵了口水:“放心,沒摔成肉泥!!不是說渴?想喝水?”
寧小暖氣鬱在心,微微抬眸。
“這是??”
她驚訝看向木屋環境,和她家倒塌炸毀的木屋民宿一模一樣。
哭紅的圓眸,突然亮起一束光。
驚喜的光!!
“這是我家湄南河畔的民宿??”
她推開男人,又送到嘴邊的勺子,高興搬腿下地,先是看眼自己的房間。
雕花木門,裹挾著潮濕的空氣。
細細聞著,尖頂木屋民宿,還有新木材的柚木清香。
風吹進來,把她房間的小四方窗上,一串貝殼風鈴,吹的叮當作響。
這種懶散悠閒的旋律,讓人心情放鬆愉悅。
往外走到二樓。
共有十一間房,兩個主次臥。
一個不少,都帶采光小陽台。
房間牆麵,都掛有泰北紮染的手工絲綢熱帶風情掛毯。
不是鐵鏈吊床。
寧小暖小腳又噔噔,沒穿鞋跑下一樓。
一層是公用空間。
餐廳,咖啡小館,鞦韆藤椅,就連媽媽陶罐裡細養的幾株芭蕉葉。
也如她手稿設計圖裡,複刻出來的一樣。
精神氣十足。
沒有變成鋼筋鐵骨的恐怖牢房。
狄驍在樓上,舉著勺子的手,僵了一下。
看把她給慣的。
她現在都敢直接無視他的存在。
他扔下勺子,叼著煙,漫不經心下樓:“不是要回家?這是你家吧?”
語氣雖不好。
凶巴巴的。
但眼神沒有那麼嚇人!!
寧小暖高興點頭,心情瞬間陰轉晴:“這是我家!我家民宿,謝謝你,狄驍先生,你能按照我畫的內部設計圖修建。”
沒有把她家民宿,變成十八層地獄。
本來那天,他不同意。
她心理都做好了準備,迎接一場暴風驟雨,等著爸爸媽媽從醫院回來。
從驚喜變驚嚇。
狄驍現在又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她心情就成倍翻漲,唇角都噙著蜜糖般的笑意,笑的甜滋滋。
直升機上。
那些不愉快的事,就被拋之腦後。
小孩就是好滿足!!
狄驍藍眸瞧她:“舅舅這個壞人,不是變態?黑心肝?烏龜王八蛋?身上沒有一個細胞是好的?”
“你要把我當生魚片,一片片切下來喂烏龜??”
寧小暖心裡一驚。
她不知自己什麼時候,膽子撐肥了,敢在他麵前說這種話?
但他就是一直賴著她。
在直升機上,她睡的好好。
他突然發瘋撲過來,用滾燙的吻,灼乾她臉上每一滴淚,把她窒息親醒。
但不止隻是親醒。
她嘴角一撇,努力擠出一絲笑:“狄驍先生,我給你賠罪。”
“你要怎麼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