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彆逃!異國黑道大佬強製愛 097
阿暖?和舅舅?!
狄驍生殺掠奪慣了。
他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地盤!!金錢!!權力至上!!
就是不懂什麼情情愛愛。
但這一次,他在寧小暖這裡,體會到不一樣的東西。
那是一種,見不到她心裡會落空,見到她和彆的男性接觸。
他又會想殺人!!
他容不下她的世界,除了他,還有彆的男人闖入。
他閉了閉眼,低頭垂眸的身影,從四麵八方將女孩完全籠罩。
女孩看見他,就躲之不及,惶惶不安想要逃離的眼神。
他真的有這麼可怕嗎?
可怕到,一見到他,她就避之如蛇蠍想逃離?
狄驍眼尾狠狠一壓,藍眸眼底翻湧著濃稠的暗色。
指腹抬起她的臉,虎口托著她細軟的下頜。
他眼神帶著近乎撕碎一切的暗芒,想要將她狠狠侵占:“我不來,你就忘了身上蓋滿我的章,去和我的好外甥卿卿我我?”
寧小暖圓眸怒睜看著他:“什麼卿卿我我?我是在找帕努哥哥的錢包,買水喝!”
男人目光直直盯著她。
她被迫仰著頭解釋。
睫毛在他風暴般肆虐的眼神下,驚慌顫抖著,眼尾洇出生怕被熟人看見的恐懼水霧。
小圓肩瑟縮成一團,像隻被困在囚籠裡的小白兔,逃不出他天羅地網的禁錮。
她是帕努哥哥的女朋友。
關係正當。
他怎麼能這麼不講理,強行占有她。
還理直氣壯跑來問她,和帕努哥哥卿卿我我這種話?
原本男女朋友,卿卿我我很正常。
是她太保守,帕努哥哥太靦腆。
兩人才一直沒有越紅線,手都不敢牽一下,有名無實總被學校同學笑話。
【你們是在處關係嗎?不是在租關係騙我們?】
【怎麼可能交往兩年?手都沒牽過?純愛戰士都沒你們這麼純愛!!】
【他們就是父母安排,青梅竹馬按部就班,是愛情還是兄弟情?】
【我看他們自己都分不清楚!】
寧小暖就覺得帕努哥哥,就像爸爸媽媽一樣,對她頂頂的好,一直保護她。
兩人十歲就認識。
從小玩到大,關係就沒變過。
良好的家教,養成禮貌的性格。
該有的禮數,從小一直遵循到大,克己複禮。
總不能穩健派,一下就突飛猛進,變成激進派滾到床上去?
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像狄驍這種壞人,上來就闖紅燈越紅線強勢占有。
狄驍生殺掠奪久居高位慣了。
他早就將她標識成他的所有物,刻進他的骨血,融成呼吸裡戒不掉的毒。
換種方式,給她自由。
但不是放她野蠻生長,男女可以毫無界限黏在一起。
不小心捱到也不行!!
他指腹帶著警告,輕輕碾過她柔軟的唇瓣,“拿個錢包?挨這麼近?”
寧小暖血色褪了全無的唇瓣,輕輕翕動,正想反駁。
狄驍已經克製不住心頭的狂熱,低頭吻住她的軟唇,將她周圍所有空氣壟斷成炙熱的深吻。
寧小暖沒能躲開,驚的指甲一下,猛地掐住背後刺手的樹乾。
男人的吻,像是警告。
風暴一般。
帶著強勢的掠奪,比任何時候都狠。
她嬌潤柔軟的唇瓣,沒幾下就被他吻紅。
他才鬆開她,語氣帶著冷意:“我告訴過你,你眼裡的影子,隻能有我?看的隻能是我?你要是不聽話,我不介意把你的帕努哥哥,送向地獄!”
“最後……”
他陰暗偏執狂笑了聲:“把你帶回海島,永遠禁錮在我身邊,隻能我一人看見,日日夜夜蓋上屬於我的章,休想離開一步。”
“狄驍先生!”
“我們應該冷靜!!克製!!不能這麼瘋!!”
寧小暖抽著聲氣兒,在他眼神暗芒翻湧的注視下,驚慌說完。
渾身四肢百骸,隻剩止不住的戰栗。
因她知道。
他說的出來,就一定做的出來。
他有多可怕?帕努哥哥的腳筋說挑斷就挑斷,表姐夫一條腿被狼群撕咬光腿肉死狀慘烈。
還有在她家民宿,把人砸穿在她最喜歡那片琴絲竹斷口上。
滿眼還帶著笑,說要把這些人的屍體,做成水泥給她墊腳。
外麵抓到來打探的壞人,人皮說扒就扒,心狠手辣狠到真的沒有一點人性。
雖然這些人,除了帕努哥哥,其他都是壞人來暗殺他的。
不是他死。
就是彆人死。
但她親眼目睹這些殘忍的手段,心裡除了害怕,就是鑽進骨髓縫裡的恐懼。
對他,隻有敬而遠之,遠離危險瘋子的恐懼。
她現在很想反駁他的話。
但此刻又不能走到這個地步,把他給徹底激怒。
他進去小公園,把帕努哥哥的脖子擰了,再把她帶走。
狄驍做事出格慣了。
沒人管的住他。
看見她和彆的男人湊那麼近,他就陰暗瘋狂壓不住內心的火氣。
他溫熱的大掌,捧住她嚇哭又有些死倔的小臉,薄唇貼在她敏感的耳廓。
嗓音暗啞道:“醫院的病床,滋味不一般,你要是不聽話,可以試試?”
寧小暖驚恐地搖頭。
他什麼都做的出來。
哪怕是在寺廟,何況醫院病床這種?
西婭夫人說得對,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暴徒!瘋子!沒有人性。
這世界上的條條框框,根本困不住他。
狄驍冷笑說完,取下手腕上的佛珠,套進她纖白脆弱的細腕上。
他鼻尖擦過她泛紅的臉頰,在她唇邊不容分說:“你若渡不了我,就由我來渡你,我們一起墜入地獄深淵,狼狽為奸,纔不負這場相遇的盛況。”
“瘋子!大瘋子……”
寧小暖不知這串佛珠的含義,但他似乎整天不離手,佛珠珠圓玉潤都盤出油亮的包漿。
怎麼突然捨得給她?
她就是一個普通人。
學校裡一抓一大把的普通人,過著平淡無奇的生活。
上學放學回家,幫爸爸媽媽打理湄南河畔民宿,做做刺繡手工。
哪有這種通天的本事,去渡他這種東南亞高高在上,權勢滔天的“神”。
一句話就能掌控彆人生死,黑白兩道都人人畏懼聞風喪膽的大人物?
她話還沒說完。
軟紅的唇瓣,又叫狄驍噙住。
他帶著懲罰的力道,搜刮她口中每一寸甜膩。
貪婪又強勢,捲走她所有抗拒的嗚咽。
“阿暖?和舅舅?!”
帕努推著輪椅出來,車軸碾過不平穩的街邊沙石小路。
鐵輪與沙石的碰撞聲,淹沒在周圍喧囂的人群裡。
他雙手緊緊按住輪椅扶手,指關節泛白,瞳孔縮成針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