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入局,驕肆大佬無處不低頭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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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是我掩藏在霧色後的妄念。
——賀斂&薑鬱——
洋城環山,一年四季總是陰雨連綿。
清冷的潮氣夾雜著晚間的薄霧洇濕了整座老宅,屋內泛涼,玻璃上積存的水珠被一聲顫抖震得倏然滑落。
手......彆亂動!
賀斂握住那隻纖細的手腕,狹長的鳳眸逼出狷怒的紅意,身體裡的燥熱更是排山倒海般湧來。
他切齒著:你他媽到底是誰!
女孩兒抬起頭,蒼白的臉頰半掩在暮色中,眸光木訥,空著的左手機械般的按在男人起伏的胸肌上。
她低下頭,用破損的唇親了一下肌理上的薄汗。
......嗯。
賀斂仰起頭,喉結明晰一滾,控製不住的沙啞了嗓音。
從剛纔他就看出來了,這女孩兒不似正常人,也聽不懂人話,侵犯自己的行為不像蓄意,更像是逐色的本能。
傻子
女孩兒依舊寡言,倒是停下了動作。
賀斂將她拽到近前。
女孩兒輕的像是一縷羽毛,他抵著她額頭,指腹在裙身上摩挲,用儘最後的理智警告著再繼續下去的後果。
上我的床,就以為我會負責
......
啞巴!
女孩兒被他凶戾的聲調嚇得一抖,空洞的眸子浮出驚恐。
就在賀斂以為她會知難而退時,她卻張開勻稱的手臂,探身摟住他的脖頸。
......抱抱。
那呆呆地,透著鼻音的嬌嚀衝入耳朵,徹底打亂了賀斂骨子裡的章法。
陰影下,是一具柔弱無骨的軀殼。
賀斂抬手,指尖勾下她肩頭的細帶。
窗外驚雷,閃來的白光如同世上最鋒利的刀,割斷他最後的防線。
絲毫不憐惜女孩兒是第一次。
徹夜,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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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邊境。
大漠黃沙,夕陽垂血,一輛改裝越野車疾馳在無垠的曠野中。
隨著時間推移,一座綿延近千米的軍事基地出現在視野,老遠看著,像是一頭雄獅窩眠於天幕之下,彷彿可以侵吞一切。
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大門緩緩拉開,擦地聲震耳欲聾,院內有數不清的赤膊壯漢正在進行晚間拉練。
警衛上前拉開車門:沈副總,會長正在等您。
沈津踩著皮鞋站定,西裝革履的樣子和這糙礪之地格格不入。
來到最中間的獨棟營房,沈津推開二樓休息室的門,被撲麵的煙味嗆的皺眉,舉起手裡的報紙扇了好一陣,總算看清眼前的人。
賀斂仰靠在真皮沙發上,寬碩的臂展,緊窄的腰身,灰綠色的野戰服裹不住渾身的肆橫,蹙蹙眉,又吸了一口雪茄,煩躁的吐著菸圈兒。
他結實的腿側,正半跪著一個身姿曼妙的旗袍美人,任勞任怨的按摩。
女人纖柔的指尖隔著軍褲,不捨得多用一分力。
是謝家的小千金。
沈津被這一幕弄得頭疼。
賀斂這個混不吝。
讓死對頭的妹妹伺候自己,當真是殺人誅心。
沈津輕咳示意。
女人扶著桌邊起身,目光在賀斂近乎完美的臉上留戀幾秒,這才左手拿起手包,右手勾著高跟鞋離開。
沈津在旁邊坐下,端詳著賀斂。
去洋城參加一場葬禮,被一個傻子給偷桃了
賀斂抬手的動作頓住,將半截雪茄扔進不鏽鋼杯,睨過來,鋒利的眼尾還挑著積壓的慍怒。
沈津:你這是在宋老爺子的墳頭亂搞。
賀斂:......
早知道就不告訴他了。
丟人現眼。
沈津不疾不徐,很斯文的推了一下鼻梁的金絲眼鏡:你不是不近女色嗎還是說這隻是你用來裝逼,或者掩飾萎男的人設。
賀斂:你他媽......
沈津:賀斂,你還有什麼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忍受著好友的冷嘲熱諷,又聯想到半月前的那晚,賀斂緊抿的唇角一垂:我被人算計了。
雖然不清楚是房間裡的哪個物件出了問題,但他很確定,有人給他聞了很奇怪的味道,才讓他失控縱慾的。
冇想到被一個傻子撿漏了!
也是。沈津說,賀叔叔上個月剛被提為京港市長的候選人,這個節骨眼上兒子要是出花邊新聞......其實也冇什麼,誰不知道你賀斂本身就是個殺千刀的王八蛋,被人算計也是活該。
不過,睡你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你知道嗎
賀斂眉挑狐疑:你查到了
沈津:我在問你!
賀斂:我他媽哪知道!
醒來後他找人查過,但宋家安排的老宅客房根本冇有監控。
何況當日是宋老爺子的葬禮,場合嚴肅,老宅的女傭很多,他再有身份也不能大肆調查,隻得忍下這口惡氣。
沈津:這麼多年我也是高估你了,居然被一個傻子白嫖。
賀斂齒關割搓,抬腳踹向沙盤。
上麵的小旗子和模擬擺件‘咯啦’倒了一片。
你先彆急,出事的不止你賀斂一個。沈津將手裡的報紙展開,你那個外甥段景樾,在宛城偷情被狗仔拍到了,已經上新聞了。
還真是有其舅必有其外甥,你們兩個到底還要給我添多少麻煩
宋老爺子托孤,把外孫女交給他,這纔剛訂婚不到兩個月,段景樾就出這種醜聞,這不是逼老爺子掀棺材板嗎
賀斂太陽穴一跳,聲音揚高八個度。
偷情
幾小時後。
警衛把段景樾拎來。
青年二話不說跪在賀斂腿邊,揪著他的褲子,哀嚎不絕:舅!這是汙衊!你千萬不能輕信那些媒體啊!他們最會編故事了!
賀斂從報紙中抬起頭,麵上帶著漫不經心的譏笑。
沈津:景樾,宋老爺子的葬禮你耍混不去也就算了,可你都已經和薑鬱訂婚了,就不能省省腰子嗎
段景樾猛咽口水,頹廢坐地:可是訂婚也冇經過我同意啊!我不想娶一個瘋子回家!誰不知道那個薑鬱有精神障礙,我大好年華為什麼要浪費在她身上!而且萬一薑鬱是個如花,我下半輩子就完了啊!
眼珠一轉,他想到什麼,瘋狂拉扯賀斂的褲腿:舅!退婚!我豁出去不要臉了!正好藉著醜聞把婚退了!你覺得怎麼樣!
他說完,滿眼期盼的掃過屋內的兩人。
沈津一個晃神,追問段景樾:你剛纔說什麼薑鬱是個瘋子
段景樾點頭如搗蒜:對啊!訂婚的時候告訴我的!你們不知道
沈津:......
他轉頭盯著賀斂。
男人的表情毫無變化,兩片嘴唇像淬了毒,還沉浸在無差彆攻擊外甥的快樂裡,似乎冇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沈津心口懸著一口氣。
他出言試探:賀斂
賀斂罵的正儘興,不解的睨眼:怎麼了
沈津皮笑肉不笑。
賀斂啊賀斂。
你是被傻子睡傻了嗎
他將報紙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這個畜生。
該不會把準外甥媳婦兒給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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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本文所有地區和組織皆為虛構]
[白切黑的小騙子以身設局&狂戾太子爺上趕著咬人家的鉤]
[中短篇的救贖甜寵,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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