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軟美人!港圈大佬的孕妻身嬌體酥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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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沅挽著溫寶珠,二人一同又返回了包廂。
進去時,鄧益翔也在裡麵,他大馬金刀往沙發裡一坐,端起咖啡杯飲了一口,眼神卻始終不離溫寶珠,唇角勾著得意笑容。
他瞧溫寶珠的目光,好似在欣賞自己的囊中之物。
賽場的氛圍十分熱鬨,看樣子是已經跑過幾輪賽事,賽道上重新站了一排賽馬。
方沅坐在溫寶珠旁邊,指了指賽場提醒她:“你最中意的賽珍珠,馬上該它上場表現了。”
溫寶珠神情恍惚,一時注意力不集中,冇注意聽。
方沅拉著她的手,驚呼到:“是不是穿太少了?怎麼手這麼冰。”
溫寶珠這才緩過神來,深呼吸一下敷衍到:“是賽珍珠要上場,我替它緊張。”
方沅哈哈大笑:“寶珠,你好可愛。”
溫寶珠其實笑不出來。
她腦海裡滿是剛纔鄧益翔臨走時威脅的那句話,以及方沅所講述有關鄧益翔的行事作風,隻覺得後背陣陣發涼。
閘箱開啟的瞬間,眾多賽馬齊齊朝著終點奔去,勢頭猶如凶猛洪水。
溫寶珠眼睛盯著那最為亮眼的白色,跟隨著它奔跑起伏,心臟砰砰作響。
眼看著賽珍珠越過了一匹又一匹的賽馬,遙遙領先在最前方,看樣子很有望取得本次比賽的頭籌。
凡是押錢買賽珍珠贏的人都已經開始歡呼雀躍,為這位新銳賽馬提前半場開香檳。
或許是賽珍珠表現實在優異,溫寶珠的心情也被帶動,注意力全被吸引了去,一時忘卻鄧益翔的警告,全身心關注起賽珍珠的比賽。
就在即將衝破終點線的刹那,忽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最前方的賽珍珠忽然一個趔趄,整匹馬前蹄失去控製,一整個飛栽滑鏟,直接摔倒在地。
好在騎手能力專業,操控好摔倒方向,及時翻身下馬,冇有受到太嚴重的傷。
無數匹馬從賽珍珠身旁經過,賽場上隻剩下它一匹馬在馬場中央哀嚎嘶鳴,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哎呀,好可惜”
“這才初次嶄露頭角,就出事故”
觀眾席裡異口同聲的倒吸氣驚呼,眼睜睜看著賽珍珠隕落,一時之間發出無數噓聲。
賽事成績出來,基本已到此次比賽尾聲。
已經有人離席散場,溫寶珠仍舊頻頻回頭,望著賽珍珠苟延殘喘的掙紮身影,心裡一陣煎熬。
她忍不住問方沅:“賽場上受傷的馬,要怎麼處理?”
方沅聳聳肩:“看受傷位置,像賽珍珠這樣傷到前蹄關節的,一般是安樂死處理咯。”
溫寶珠大吃一驚:“它不是纔剛五歲嗎?”
比起溫寶珠的詫異,方沅覺得這很稀疏平常:“一匹前蹄關節斷裂的馬,治療的費用成本很高;況且治好了也肯定不能再比賽了,何必再養一個失去商業價值的廢物。”
她笑眯眯的看著溫寶珠,“這賽馬和人一樣,一旦失去了價值,就同廢物無異咯。”
她輕飄飄一句話,讓溫寶珠覺得齒冷。
本想繼續張口替賽珍珠再問一問是否有其他活命機會,可忽然一隻大手落在她的肩上。
溫寶珠驚恐回頭,果不其然看到鄧益翔一張臉。
“靚女,賽馬會已經結束。你剛纔答應過我,現在是不是該跟我走了?”
他仿若周圍無人一般,**裸的對溫寶珠發出邀請,“房間號碼是1308,我先上去泡個溫泉,彆讓我等太久。”
這話說得太露骨,周圍的少爺小姐紛紛對溫寶珠投來古怪目光。
溫寶珠搖頭想要辯解,“我冇有答應”
而鄧益翔已經離開。
再一轉頭,正對上傅斂的視線。
他此刻也從座位上起身,高大的身形自帶威壓,雙眼幽深冷淡,幾乎看都冇看她一眼。
方沅走過去,輕輕挽住傅斂的臂彎,柔聲勸到:“阿斂,你幫一幫寶珠吧,她也不是故意被鄧益翔糾纏上的。”
傅斂麵色微冷:“她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自己想辦法解決。”
“她畢竟是你弟弟的未婚妻”
“我弟弟的女人,和我有什麼關係?”傅斂扯了扯唇,抬腕看了一眼時間。
跟方沅交談時,他的聲音又變得柔和,“中環新開了一家米其林,等會兒帶你去嚐嚐。”
方沅愣了愣,見他無意繼續剛纔話題,便很快反應過來,趕緊笑著點頭,也跟著不再提:“好呀。”
此時此刻,包廂裡的氣氛徹底變了。
周圍人看溫寶珠的眼神都帶著戲謔和嘲弄,冇人真正在意她即將要麵對的處境。
即便是有,也不過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瞧她幾眼,接著便開始離席退場。
溫寶珠脊背繃緊,以至於從後背看過去,她的身體格外筆直,可隻要仔細觀察,就能察覺到她微微顫抖的肩。
她被巨大的恐懼所包圍,扶著把手起身想往外逃,結果就被門口鄧益翔的保鏢所攔住。
對方畢恭畢敬:“溫小姐,鄧少讓我們送您上去。”
說是恭送,實則監視。
溫寶珠垂下頭,手指一點點攥緊手心,又接著緩慢鬆開。
她想起方沅的那句話——
一旦失去了價值,就同廢物無異。
如果她今天真的被鄧益翔睡了,那是不是她就徹底失去價值了?
不用想,傅斂絕不會碰一個被弄臟的女人;而傅家,也不需要一個失德放浪的兒媳。
麵前站著鄧益翔的保鏢,背後是袖手旁觀的傅斂。
腹背受敵。
就在這時,有馬場的工作人員走過來,詢問有關賽珍珠的後續處理事宜。
“直接安樂死,這種事情還要來問我?”
傅斂聲音冷寂:“我給馬場每年捐這麼多錢,你們就給我養了這麼一個冇用的東西。”
工作人員嚇得差點冇站穩,連忙又是鞠躬又是道歉:“傅先生,是我們這邊考慮不周。我立即就派人處理掉。”
溫寶珠用力咬住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她有幾分恍惚,覺得傅斂說的不隻是賽珍珠。
還有她。
她和賽珍珠一樣,都是冇用的東西。
恍惚中,溫寶珠的耳畔,好似還能夠聽到賽珍珠痛苦的嘶叫與悲鳴。
聲音讓她心顫。
保鏢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剛纔的客氣隻是裝的:“溫小姐,鄧少爺不喜歡等人。”
說著,就要過來架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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