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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_我是你的_偏執大佬蓄意誘寵 第1卷 第4章 跟你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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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知意黑暗的世界裡,做不了任何事情。

闞子臣胸膛灼燙,她絕望地貼著他劇烈的心跳,感官比數數時敏感百倍,這麼一刻,分外煎熬。

“我給你拿藥,”闞子臣心頭酸澀,到底壓製住衝動。

他需要一個合適的點,進一步發展關係,等她接受了,往後會順其自然在一起。

午後清涼,黃昏時,琳達按時過來照顧她。

闞子臣給南知意披了件牛仔外套,親昵地把長發編成麻花辮,攏在她一側肩膀。

細碎的頭發垂在白嫩臉頰兩側,乖巧,美麗。

琳達看到他眸底的情緒,那絕對是一個男人對異性的貪戀,深思中,闞子歌迫不及待撇開闞子臣,拽著南知意去約好的地方。

海風和煦,甲板露天酒吧音樂嗨炸。

南知意坐在吧檯高凳,耳膜轟鳴震動,大口灌了一整杯低度酒,謝恩姍姍來遲。

他越過闞子歌,坐到她旁邊,燥鬱地點了杯酒喝,“答應你出來喝酒,下次不欠你的了。”

謝恩允諾的人情,南知意輕易使用,她安靜點頭同意。

闞子歌嫌她多餘,擠到他們倆中間,“南知意,你不是要去衛生間嗎,讓琳達帶你去。”

南知意配合她的話,扶著琳達小臂離開,卻是去船頭吹風。

“琳達,謝恩讓你到我身邊,不是單純的好玩吧。”

“船上沒打發時間的,他就是閒的。”

事情已然說開,琳達說話沒顧忌了,三言兩語將謝恩作惡的舉動,輕鬆歸於‘閒的’。

南知意劫後僥幸,憤恨謝恩目無王法,把她弄暈送彆人床上。

她最該感謝的是那個男人沒看上自己,大方放人。

如今單憑喝一次酒,他休想兩清。

遠處闞子歌糾纏著謝恩硬聊,謝恩煩不勝煩,就地側頭搭訕金發辣妹,二人上演好一齣你追我逃的感情戲。

謝恩打定主意忽視她,闞子歌氣癟,被他當著那麼多人落麵子,端著酒杯風風火火跑南知意麵前。

刹那,冰冷的酒水混合冰塊,迎麵潑臉上,一身狼狽。

時間好像靜止,南知意定住身形,任由液體順著臉頰滴落,默默安慰自己這不算什麼。

闞子歌從前明裡暗地欺負自己眼盲使,而自己明知謝恩會讓她出醜還組局,這隻是他們倆的利息。

身上很濕,她垂眸用袖子一下一下擦臉,粗狂的料子無情留下刺痛紅痕。

無所謂,隻要能離開闞家,一切都值得。

“你瘋了!”

謝恩的聲音在幾步外,他抓著闞子歌的手腕,阻止她氣急敗壞要打南知意。

看熱鬨的人頻頻回頭,喜歡的人還在大庭廣眾下吼自己,闞子歌委屈地大顆掉眼淚,哭著跑走。

謝恩愈發同情南知意,沒了親媽照顧,艱難在闞家生活,沒想到闞子歌真敢把不滿發泄到她身上。

看著南知意額頭上的磕傷,謝恩無比肯定,這絕對是那兄妹倆製造的。

風吹亂頭發,南知意暗暗掐了自己一把,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好似無助地扶著欄杆想回去。

謝恩一陣揪心,“琳達,你帶她回我房間,找身乾淨的衣服換上再送回去。”

南知意裝作傷心,漫無無目的被琳達牽著跟在他身後。

套房裡隔絕微涼海風,溫度適宜,她喝著謝恩親自倒的水,黯然神傷。

謝恩猶豫著問,“你在家,一直是這樣嗎?”

“不是,哥哥很關心我。”

南知意頭發濕噠噠的,她小心擦了擦,怕水滴落到沙發上,謹小慎微的動作,惹得謝恩更加肯定她滿腹委屈無處傾訴。

大膽猜測她寄人籬下闞家,吃不飽穿不暖低聲下氣看人臉色生活。

琳達拿來自己的衣服給她,衣服上帶著關心的體溫。

南知意一個沒忍住,真哭了,抱著衣服小聲啜泣。

暗不見天日的生活,禁錮的自由,失去眼睛她一輩子完了。

眼盲的日子無依無靠如飄萍,她學會看闞子臣的臉色度日,儘可能感知他細微的情緒變化,迫使自己在底線之外迎合他。

哭過後,她很快止住失態,努力扯了個笑意,“對不起,好久沒見熟悉的人,我有點想念學校的日子。”

謝恩體諒,讓琳達送她進房間換衣服。

琳達給南知意關上門,心都快碎了,“謝恩,怎麼會有這麼漂亮惹人疼的女孩子,南小姐比我小時候在孤兒院還苦,最起碼我不用看彆人臉色。”

“還有那個闞子臣,眼神整日黏在南小姐身上,做的事沒一件是正常哥哥該做的……”

另一間臥室,裡頭繁忙公務的人,蹙眉將一切儘收耳底。

南知意博同情的小伎倆真糊弄住倆傻缺,目的是謝恩,還是什麼?

合住膝上型電腦,亓官宴算著時間她該換好衣服了,便繞到陽台,進入謝恩的房間。

陽台推拉門大開,隻見女人噴張的曲線,大片雪白一覽無餘,小腹平坦,細腰曲線大幅度起伏。

素白內衣褲,簡簡單單,極具視覺衝擊力,萬萬掩不住那前前後後的渾圓。

她似乎在糾結繁複的吊帶,試著套上衣服後,無奈肩部幾根細繩難住她,索性先穿好裙子,隨意打理一下準備出去。

亓官宴忘記避嫌,身上一陣燥熱,輕咳一聲提醒,“你打算這樣出去嗎?”

琳達的裙子豪邁奔放,低胸吊帶裙,難掩大腿白嫩。

香滑肩頭,完美的蝴蝶骨,嬌美呈現。

明眉的端莊美人,換上熱辣裝束,勝卻千嬌百眉的吃人妖精。

她,可能會勾魂。

忽略她的驚慌,亓官宴鬼使神差說了句,“等著,”轉身回自己房間,給她拿了件白襯衣,示意她穿上。

南知意心慌雜亂,笨拙地穿衣,係釦子,不知道他看去多少。

亓官宴嗤嗤低笑,“你刻意接近謝恩,圖錢,還是圖謝家少夫人的位置?”

南知意生活的闞家是京城豪門,闞子臣父親出身是普通商人,全靠娶他母親一躍登天,但到底根基單薄。

謝恩家則是正兒八經世代貴勳,上有追溯大幾百年的族譜,下有家中行商做權的叔伯父親,不費吹灰之力站在京城頂上。

家裡隨便一幅畫上億,他二十二歲的年紀,已然讓無數眼饞的女人趨之若鶩。

亓官宴對她妄加猜測,南知意受辱地攥緊手心,“我圖他什麼,跟你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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