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巔峰路,我爸那麼多 第722章 韓青怒懟朱文雲
慕容豐用力掐住了吳波的肩膀,衝他搖了搖頭。
慕容豐認識那小夥子,是市緝毒支隊的警員,在城外開了家農家樂餐館。
周雪上車,和那青年離去。
慕容豐端起酒杯,「來,喝酒,和往事乾杯。」
吳波揉了揉被掐的生疼的肩膀,腦子也冷靜了下來。
一杯酒下肚,插曲悄然過去。
和周雪離去的警員叫張小挺,今年二十九歲,是緝毒支隊的一名中隊長。
張小挺在城外農家,開了一餐館。
鐘毅被抓,周雪回到南鄉後,去過那餐館幾次。
有次碰見賣貨給鐘毅的人,似乎按捺不住心癮,周雪又買了違禁品。
過了幾天,周雪又去,那賣家不在,卻看見張小挺,坐在一個小屋子裡,正獨自喝酒。
張小挺認識周雪,知道她和鐘毅的關係,知曉她也沾染違禁品。
張小挺邀請周雪喝酒,周雪也沒有推辭。
喝酒時,張小挺沒有問鐘毅的事情。
小青年的眼睛毒辣,像要看透周雪的衣衫,一個勁誇讚周雪有女人味。
周雪怎會不知?
周雪也搔首弄姿,說自己早就人老珠黃,比不得那些年輕姑娘。
周雪端起酒,一隻手和張小挺碰著杯,另一隻手,解開了自己衣服的一粒紐扣…
晚上,張小挺去了周雪的屋子。
今晚,兩人在路邊攤喝了酒,又去了周雪住所。
一番廝混,看著中年風情的周雪,張小挺身心舒暢。
張小挺有不為人知的心結,他在其他女人那裡受到的屈辱,在周雪這裡,得到了釋放。
周雪慵懶地靠在張小挺身上,問起賣貨的那人。
「今天不在南鄉,明天回來,你又想那玩意兒了?有個老女人喜歡這東西,也是瘋狂得很。」張小挺懶洋洋地說著話。
「老女人,多老,和你玩過?」周雪咯咯咯地笑了。
周雪這麼一問,似乎觸痛了張小挺的傷疤,他突然變得心情不好。
張小挺沒有答話,興致索然起了床,簡單洗漱一番,下樓走了。
聽著關門聲,周雪神情也變得漠然,完全沒有了愉悅後的歡快。
過了很久,周雪歎了一口氣,關上燈,在黑暗中沉思。
淩晨三點,彭飛和楊軍卻還在興奮當中。
舒滄海和胡濤,一直三緘其口。
見兩人沒有主動坦白的跡象,楊軍給胡濤播放了當天的視訊。
視訊中,胡濤一同進了留置房間,舒滄海和徐雅兄妹在對話,所問之事,全是關於焦興柱索賄的案情。
「如果誣陷乾部,罪加一等。」臨走的時候,舒滄海警告了徐雅兄妹。
胡濤傻眼了,明明那天關閉了監控,怎麼會有這視訊?
這裡早就被楊軍佈置了陷阱,舒滄海和自己,就是自動跳進來的獵物!
胡濤的心理防線,轟然垮塌,抵抗無效,不得不交待事實。
當天,是舒滄海叫他去的。
讓舒滄海辦事的,是曾國威的秘書遲成宇。
遲成宇在一家茶樓,和兩人見了麵,叫他們到留置點,打探一下徐雅兄妹的口風。
胡濤侄兒在城管局臨聘多年,想擠進編製。
前些日子,胡濤通過舒滄海的引薦,和遲成宇搭上了線,正有求於他。
於是,他和舒滄海來了留置點,但他全程未發一言。
胡濤被突破,舒滄海就好辦了,一番攻勢下,他也交待了原委。
涉及到曾國威的秘書,彭飛兩人不敢大意,顧不得休息,連夜將兩人帶回了省紀委,繼續深挖其他線索。
第二天,舒滄海和胡濤被雙規的訊息,引起了軒然大波,但他倆究竟所涉何事,無人知曉。
朱文雲也得到了訊息,邱春明向他做了彙報。
他心裡很不舒服,昨天下午會上,他還在強調穩定,當晚就有人被雙規。
他把韓青通知到了辦公室。
朱文雲的粗眉皺了皺,「韓青同誌,機場專案正在審批關鍵時刻,要保持南鄉的穩定,紀委要為經濟發展保駕護航,南鄉人事動蕩,不是好現象。」
「朱書記,紀委怎麼了,紀委內部紀律出了問題,我都不能過問?這是乾擾經濟發展嗎?」韓青問道。
舒滄海和胡濤,都是紀委係統的人,查處內部違紀,朱文雲也要介入,太過分了。
「你派人去南鄉,動了不少人,作為省紀委書記,你要有大局觀嘛。」朱文雲沉聲說道。
「大局觀,什麼是大局觀?紀委破壞什麼大局觀了?」韓青反問朱文雲,他背後有孔國山,不懼這朱文雲。
「南鄉機場專案,是省裡的重點,你在這節骨眼,頻頻在南鄉采取行動,你不能緩緩嗎?」朱文雲的眉毛豎了起來,聲音嚴厲起來。
「緩,怎麼緩?借著發展經濟,對貪腐視而不見嗎?如果這樣,你給高層申請,把北湖省紀委撤了,把我也撤了,一勞永逸。」韓青針鋒相對。
「韓青同誌,注意你的言辭!」朱文雲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
「朱書記,我這言辭錯了嗎?你覺得紀委做錯了,可以在常委會上提出來,可以去燕京反映,彆和我拍巴掌,這動作誰不會?」韓青也在桌子上拍了一掌,起身摔門而去。
朱文雲大怒,卻拿韓青無可奈何,自己的棒子出了問題,很麻煩。
到了這個層級,隻要韓青沒大問題,他朱文雲是很難撤換韓青的,孔國山站在韓青身後呢!
要搬開自己的絆腳石,得在燕京層麵運作,難度很大,和縣市操控人事,完全不一樣了。
前任首長雲天成、前國務委資政周國誌,先後退休,對朱文雲影響太大了,要擠走韓青,幾乎沒可能。
朱文雲辦公室發生的這一幕,不出意外,將是永久的隱秘,天知地知,他兩人才知。
這世間事,本就太多的隱秘。
外人看見的,大多都是偽裝後的表象。
那些暗地裡的,看不見的刀光劍影,隻有局中人,才切身感知,心知肚明。
舒滄海出事,遲成宇也知道了。
但紀委沒有對他采取行動,一切正常。
估計不牽涉打聽口風那樁事,遲成宇心定了下來。
如果說雷鳴采取的行動,引發了嘩然風波,那莊勇的安排,卻是寂靜無聲。
午夜,一輛車停在環城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