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從家族棄子到權利巔峰 第401章 女人武器
縣政府!
蘇建波坐在辦公室,並沒有再去想馬曉鈴的事情。他在想著下一步的動作,想著謝紅玲那邊會有什麼新動作。這時梁承新走進辦公室,對他說的:“蘇縣長,縣長請你現在去會議室......”
蘇建波站了起來,隨口問一句:“是縣長召集開會?會議是什麼主題?”一般來說,既然去會議室,那基本上就是參加縣裡的會議。
梁承新這次卻搖頭說的:“蘇縣長,是剛才馬主任動手打人,縣長應該是找你說這件事情......”梁承新也是聽了那名工作人員說要找蘇縣長,他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建波也是差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起來自己在縣政府大門口對馬曉鈴說的話,難道是他的話起到了作用?不過梁承新也就知道馬曉鈴打人,具體情況來不及瞭解,他隻是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
蘇建波見梁承新不太清楚,也就沒有再問。他來到會議室,裡麵坐著縣長古永泉,馬曉鈴也坐在裡麵,對麵還坐著兩名女人。看到蘇縣長出現,兩名女人有點慌,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蘇建波注意到了兩名女人的慌張表情,似乎在害怕自己,他還注意到一名女人臉上的巴掌印。蘇建波有趣的看看這名女人,這還真是被馬主任打了?
隨後蘇建波看看馬曉鈴,他感覺現在的馬曉鈴,和剛纔在縣政府大門口,似乎有點不一樣。這樣的打人舉動,如果是他的話還差不多,但在馬曉鈴身上發生,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但現在偏偏不可能的事情發生了,蘇建波現在還不太清楚馬曉鈴打人的來龍去脈,自然要先聽聽兩邊的解釋。他在古永泉身邊坐了下來,沒有馬上說話。
古永泉隨即對蘇建波說道:“蘇縣長,剛才馬曉鈴同誌在樓道打人耳光,我請你過來,也是想要瞭解清楚這件事。我是這樣想的,縣政府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我認為要對這件事進行嚴肅處理。”
短發女人聽到這裡,認為古永泉是在偏袒她。在她看來,她是受害者,而馬曉鈴是打人的一方,這一點誰都不能否認。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展示自己的委屈,讓縣長同情自己,以便處理馬曉鈴。
最好把馬曉鈴撤職,這個縣政府副主任本來就名不符實,要不是漂亮,怎麼可能輪到她?自己也不比馬曉鈴差,要是縣長能把這個位置交給自己,那今天挨一耳光,似乎也可以接受。
想到這裡,短發女人也就搶先哭著說道:“縣長,蘇縣長,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馬主任。我們從衛生間出來,馬主任就攔住我們,非要怪我說她壞話,我真的沒有說。但馬主任不聽我的解釋,直接就打人,我真的受不了,嗚嗚嗚......”
短發女人知道,哭是女人的武器,尤其是要裝作弱者,那就更需要哭泣。哭的越慘,哭的越傷心,就越能得到同情分,弱者在這方麵是有優勢的,她也希望會議室的氣氛對自己有利。
蘇建波不動聲色的聽著短發女人哭泣,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但這樣的哭泣,自然不能讓他給出半分同情。他在縣政府門口就對馬曉鈴說過,也告訴過馬曉鈴,他不喜歡軟弱的女人。
馬曉鈴心裡知道這一點,所以儘管短發女人哭訴著,她也沒有打斷對方。哪怕短發女人說的事情完全就和事實不符,她也任由短發女人說了下去。
她沒有哭泣,也不會感到委屈,她不再是以前的馬曉鈴。再說她這時候真要打斷對方,反而會讓縣長和蘇縣長認為她錯了。但她沒有錯,今天打人確實衝動了一點,但她並不後悔,這樣的人,不打是不會記住教訓的。
古永泉聽完短發女人的哭訴,隨即對蘇建波說道:“蘇縣長,你認為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涉及到馬曉鈴,古永泉自然希望蘇建波出麵處理。
蘇建波扭頭看看馬曉鈴,又看看短發女人,然後說道:“我現在隻聽到了一方的說辭,現在我要聽聽另外一方的解釋。馬主任,你有沒有什麼要告訴我們的?”
蘇建波能看出馬曉鈴很鎮靜,她顯然並不怕短發女人的哭訴,他對這件事不瞭解,自然要交給馬曉鈴,同時也要看看馬曉鈴如何處理這件事。
古永泉聽到蘇建波這樣說,也對馬曉鈴說道:“馬主任,你這邊也把情況介紹一下。”他也認為不讓馬曉鈴說話不太合適,雖然他心裡還是認為馬曉鈴打人,幾乎就註定錯了。
就算短發女人說了不對的話,打人也不應該,這等於是有理變成沒理,也給了短發女人機會。要是馬曉鈴的解釋無法讓大家信服,他就決定對馬曉鈴停職處理。
馬曉鈴點點頭,“縣長,蘇縣長,這件事我確實有話要說。剛才她的話,漏掉了很多地方,尤其是她在衛生間說的那些誹謗我名聲的話,她沒有告訴你們。”
馬曉鈴說到這裡,短發女人馬上打斷道,她故意很委屈說道,“馬主任,我知道你這兩天心情不好,但也不能冤枉我,我真的沒有說你,你相信我。”
馬曉鈴被短發女人打斷話,也沒有在意,她看看短發女人,“我親耳在衛生間聽到的,你們當時以為衛生間沒有人。你現在卻說沒有說,我還年輕,我的耳朵也不聾,不至於聽不懂你說的話,何況你還有同伴,她應該也聽見了。”
馬曉鈴這樣一說,大家的目光就看向了另外一名女人,這名女人當時也在場,那她自然清楚馬曉鈴和短發女人誰在說謊。短發女人也看看自己同伴,她當然知道同伴清楚。
短發女人沒有說話,但她看向同伴的目光,卻帶著一絲複雜的眼神。她實際上是要同伴幫她,但她無法說出來,隻能用眼神示意,她相信同伴能夠看懂她的意思。
同伴這時猶豫片刻,然後才否認說道:“馬主任,你......聽錯了,我們......什麼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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