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從家族棄子到權利巔峰 第440章 詭異的笑容
謝紅玲狠狠地結束通話電話,臉色氣得發青,彷彿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讓人不寒而栗。她緊握著拳頭,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透露出難以遏製的憤怒與不甘。
蘇青菲看到這裡,問了一句,“媽,田市長沒有同意?”其實,在看到母親這副模樣時,她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可就是不甘心,總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走向。
她可是京城蘇家的人,田家再怎麼說,應該給蘇家一個麵子才對。
謝紅玲氣得身體劇烈起伏,像是被什麼哽在了喉嚨裡,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你媽我沒麵子,姓田的壓根就不答應,還說什麼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救那位蘇縣長,其他所有的事情都必須先放到一邊。”說到這裡,她又重重地哼了一聲,滿臉的憤怒。
蘇青菲聽到這裡,倒是沒有生氣,她對謝紅玲說道,“媽,我其實猜到她會拒絕,你現在還看不出來吧?從頭到尾,田市長是站在蘇建波那一邊,她和蘇建波的關係不一樣,蘇建波對我們態度強硬,就有她的關係在裡麵。”
蘇青菲認為自己看清楚了蘇建波的底細,現在蘇建波不是靠的蘇家子弟身份,而是靠的田冰凝,靠的田家支援。某種方麵,也可以說是田家站在蘇建波背後。
謝紅玲猛的扭過頭,似乎反應過來,她看著蘇青菲,“你的意思,就是田家在背後慫恿這位蘇縣長,在和我們蘇家作對?哼,田家,想要做什麼?敢打我們蘇家人主意?”
旁邊站著的張福明聽到這裡,臉色一變,這種話不是他能夠聽的吧?他不想聽到這件事,他可不想捲入京城那邊家族的衝突,那不是他能夠扛住的。
每一個家族背後都有著錯綜複雜的關係網和強大的勢力,稍有不慎,自己可能就會被捲入一場無法預料的風暴之中,到時候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福明突然有點後悔,自己似乎不該答應來西江縣,但現在退出,似乎也來不及了。
尚婕雯也同樣臉色大變,她的目光在謝紅玲和蘇青菲之間來回遊移。她同樣深知這些家族之間的爭鬥往往都是殘酷無情的,自己若是不小心捲入其中,那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一場噩夢。
房間裡氣氛突然凝固了一般,兩個人都清楚地意識到,這個話題的敏感性和危險性,彷彿隻要再稍微觸碰一下,就會引發一場巨大的災難。要不是不能離開,兩人肯定第一時間就走出了這個房間。
蘇青菲注意到張福明和尚婕雯的表情,這時候沒有多說,隻是提醒一句,“媽,你知道田市長和那位蘇縣長的關係就行,以後提防著她一點,我們都要這樣做......”
......
蘇建波出事的訊息不僅在西江縣傳開,緊接著,訊息又迅速傳到海城。知道這個訊息的所有人,都有點震驚這個新聞,不少人都有點不敢相信,懷疑這個訊息是騙人的。
這會兒還沒有到下班時間,朱文濤坐在辦公室,麵前泡著一杯茶。他的辦公桌已經有些破舊,但他還是沒有換掉的意思。現在他正在查詢一份資料,電話響了起來。
朱文濤看到電話號碼,是秦月英的,秦月英很少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朱文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接通了電話。
秦月英的聲音傳過來,聲音還有點急促:“蘇縣長出事了,聽說被人綁架,你知不知道?”她是聽說這件事,才給朱文濤打過來電話,似乎想要證實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朱文濤聽到秦月英這樣問,對她證實道:“是真的,現在市長已經去西江縣了,就是要把人救出來。”
秦月英聽到這裡,馬上急了,“是真的啊?蘇縣長這是招惹了什麼人?現在的人太壞了,怎麼能綁架人呢?早知道,我就勸勸他了,不要去西江縣當這個常務副縣長,待在市長身邊當秘書,其實也很好啊!”
朱文濤聽的出來,秦月英是真的關心蘇建波,要不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安慰秦月英一句,“你也不要擔心,雖然蘇縣長出事,但市長都去救人,他應該不會有事情。”
秦月英馬上反駁一句,“我怎麼能不擔心,綁架啊?這麼大的事情,我在電視上看了,那些綁匪最喜歡做的就是撕票,蘇縣長要是被撕票了,那可怎麼辦?老朱,你有沒有朋友,幫幫蘇縣長。”
朱文濤聽到這裡,似乎有點無奈說道:“我有什麼辦法幫忙,我就是一個坐辦公室的,也不認識什麼人。我其實也擔心蘇縣長,現在就看市長那邊的行動了,我還是認為蘇縣長不會有事。不是有句老話說的好,吉人自有天相,蘇縣長一看就是有福氣的人......”
朱文濤好不容易,纔算是說服了秦月英,他搖搖頭,結束通話電話。但很快,電話再次響了起來,他以為秦月英還是不放心,但看看電話號碼,他的臉色就不一樣了。
現在辦公室沒有人,他也不擔心有人聽到他說話。朱文濤接通電話,神情淡然:“五爺,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
五竹的聲音傳過來,“蘇縣長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他一開口就是對朱文濤的質問,顯然他很瞭解朱文濤這個人,做事完全就是不擇手段。綁架這件事,朱文濤完全可以指使人做出來。
朱文濤聽到這裡,沉默片刻,反問一句:“五爺,我做這件事,對我有什麼好處?”換句話說,沒有好處的事情,朱文濤是不會做的。他這是間接否認自己綁架了蘇建波、
五竹的聲音很冷,顯然並沒有相信朱文濤的話,“最好不是你,要是被我查到,我不會放過你。”說完五竹就直接結束通話電話,也不準備和朱文濤多說,他打電話過來,就是問朱文濤這句話。
朱文濤看看電話,表情淡然,五竹的威脅,他並沒有放在眼裡。這個世界,也沒有人能夠威脅自己。這時候,朱文濤放下電話,臉上卻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誰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