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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發男人,絕色罪女抬我回家 第86章 新郡尉是富豪?女匪隻劫財不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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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執走後。

日子彷彿又恢複了平靜。

陳遠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兩件事情上。

一是後山那處秘密的釀酒作坊。

在張大鵬和侯三等人的不懈努力下,蒸餾酒的工藝日趨完善,口感也愈發醇厚霸道。

不過,陳遠又提出了另外一個要求。

接下來釀的酒,不必追求霸道勁大,隻需溫和清純。

至於怎麼釀,陳遠拿了個配方給張大鵬和侯三,讓他們先看著弄。

另一件事。

則是加緊對手下那支輔丁隊伍的訓練。

清水縣外的校場上,操練之聲震天。

數月過去,清水縣輔丁人數已擴充至一百五十人。

他們身著統一的黑色勁裝,隊列整齊,令行禁止。

其中五十人配有戰馬,馬鞍馬鐙俱全,每日人馬合練,騎術日漸精湛。

另外一百人則為步卒,操演著陳遠從記憶中扒出來的古代軍陣,又結合了後世人民子弟兵的隊列操練之法。

一招一式,虎虎生風,殺氣漸顯。

這幾個月下來,陳遠用大把的銀子和充足的肉食餵養,再加上日夜不輟的嚴格訓練。

這一百五十號人,早已脫胎換骨,體魄強健,紀律嚴明。

雖還未見過血,算不上一支真正的精銳。

但論起戰力,尋常州縣的郡丁,已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更重要的是,這支隊伍從衣食到兵器,皆由陳遠自費供給。

隻掛了個清水縣衙輔丁的虛名,實際上與官府冇有半分關係。

他們隻聽陳遠一人的號令。

這是。

陳遠正在校場檢閱,一名背插令旗的信使快馬加鞭,衝到了近前。

“敢問哪位是清水縣陳縣尉?”

信使翻身下馬,氣喘籲籲,滿臉焦急。

陳遠走上前去:“我就是。”

信使不敢怠慢,從懷中取出一份用火漆封口的牛皮筒,雙手奉上。

“齊州郡守程大人,有緊急調令與密信,請陳大人親啟!”

牛皮筒上,蓋著鮮紅的齊州郡守大印。

陳遠接過來,拆開火漆,從中抽出一份調令和一封信。

展開信紙,是程懷恩那熟悉的字跡,隻是筆鋒間透著一股掩不住的凝重與急切。

信中言簡意賅。

卻讓陳遠眉頭微微一挑。

原來,最近齊州府附近,近來又冒出了一股新的匪患,自號“紅巾匪”,

人數倒是不多。

可行事猖狂,屢犯州縣。

可偏逢正值秋收之後,戎狄蠢蠢欲動,為防備戎狄南下劫掠。

齊州軍府的主力兵馬,早已早已被調往北邊協防。

程懷恩無奈,隻得命齊州郡尉率領郡丁清剿。

數日前,那郡尉得到線報,信心滿滿地率領郡中兵丁出城剿匪。

不料,卻中了紅巾匪的埋伏。

一場激戰下來,郡尉本人身受重傷,無法再行郡尉之責,隨行官兵更是損失慘重。

此戰過後,紅巾匪聲威大振,官兵卻軍心動搖,士氣低落。

齊州府城外的治安,急劇惡化。

程懷恩在信中坦言,府內其餘武官,或能力平庸,或畏縮不前,他一個都信不過。

因此,他動用郡守職權,破格提拔陳遠為齊郡代理郡尉。

命他即刻率部赴任,整頓兵馬,清剿匪患!

代理郡尉!

看完了信。

陳遠緩緩將信紙摺好。

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心中卻是一片火熱。

機會!

一個名正言順,將自己手中兵力與權力,再次擴大的絕佳機會,到了!

……

陳遠收起信件,當即趕往縣衙,找到了新任的王知縣。

王知縣一見那份蓋著郡守大印的調令,頓時坐不住了。

他能在清水縣當個安穩知縣,全靠陳遠在背後撐著。

陳遠要是走了,他這知縣還怎麼當?

“陳縣尉,這……這可如何是好?”王知縣急得團團轉,“您這一走,萬一這清水縣也來了賊匪,下官……下官可冇您那本事啊!”

“王大人不必憂慮。”

陳遠開口安慰道:

“我不會將人手全部帶走,會留下一隊精乾的輔丁駐守,加之縣衙亦有三十名精乾衙役,足以護衛縣城。

“再者,我的家眷也都在此,清水縣的安危,我比誰都上心,絕不會放著不管。”

聽到這話。

王知縣那顆懸著的心,纔算落回了肚子裡。

隻要陳遠的根還在這兒,那他就放心了。

“好好好!那下官就預祝陳縣尉……不,是郡尉大人!預祝陳大人此去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安撫好王知縣。

陳遠回到家中,將此事告知了葉家三女。

一聽聞夫君又要領兵去剿匪。

三女的心頓時都揪了起來。

她們如今都懷著身孕,行動不便,無法隨他一同前往齊州府。

心中自是充滿了擔憂與不捨。

“夫君,那紅巾匪如此凶悍,連郡尉都折在他們手裡,你此去……萬事定要小心。”葉窕雲紅著眼圈,輕聲囑咐。

“夫君,家中無需掛念。”葉清嫵柔聲說道。

陳遠看著她們擔憂的模樣,心中一暖。

他笑著將三女攬入懷中,溫言道:

“放心,齊州府離此地不過兩日路程。

“我領著大黃牛,若是想你們了,大半日的工夫就能趕回來。”

三女都見過大黃牛那神乎其技的腳力。

聽他這麼一說,心中的不捨與擔憂,確實被沖淡了不少。

安撫好家中三女。

陳遠又讓人,將張大鵬和侯三叫來。

“我離開之後,釀酒坊的事,就全權交給你們了。”

陳遠鄭重吩咐道,“記住,工藝之事,乃是最高機密,絕不可外泄。

“你們要做的,就是不斷完善,再調出新酒,以備我將來之用。”

“大人放心!”

張大鵬和侯三齊齊抱拳,卻欲言又止。

陳遠看出他們心思,忽然笑了:

“你們是想問,為何不帶你們一起去?

“實話與你們說了,除了這釀酒之事,還就是你們家娘子所求。

“我回東溪村的時候,你們家娘子特意尋我為你們‘放假’,想要讓你們留在家中與她們生娃後,再來與我效力。

“我實在推脫不過,便也隻能應下了。”

這幾個月,兩人跟著陳遠身邊,東奔西跑。

確實是冷落了家中妻兒,也該呆在家**享天倫之樂。

可聞言。

想到家中那些個膀大腰圓的悍婦。

兩個大男人都是臉色絕望不已。

……

翌日清晨。

天色微明,陳遠便已點齊兵馬。

他從一百五十名輔丁中,挑選出了三十名騎兵和七十名步兵,共計一百人。

這些人,都是他一手訓練出的精銳骨乾。

人人披甲執銳,氣勢肅殺。

秋風已帶寒意。

臨行前,他將李執送給他的那件大紅皮裘,披在了身上。

皮裘溫暖,彷彿還殘留著佳人的體溫與香氣。

“出發!”

一聲令下,百人隊伍開拔,浩浩蕩蕩,朝著齊州府的方向而去。

……

與此同時。

在通往齊州府的某處官道旁的密林中。

一支兩百餘人的隊伍,正悄然埋伏於此。

這些人,清一色的女子。

個個手持兵刃,神色彪悍,為首的兩人,正是馮四娘和柳青妍!

自上次被張薑帶兵打得幾乎全軍覆冇。

兩女狼狽逃回之後,又遭到了羅季崖的責罰與冷遇。

又備受其他同僚的打壓與嘲笑。

馮四娘那火爆脾氣如何能忍?

一氣之下,帶著心腹從鎮北關跑了出來,自立門戶。

而柳青妍在得到訊息後,竟也捨棄了一切,跟著她一同出走。

短短數月。

她們四處流竄,竟又重新聚攏起了一支五百多人的隊伍,自號“紅巾匪”。

專門與官府軍府作對。

尤其是齊州府。

她們的男人就是死在齊州軍府士卒手上,死在張薑手上!

這筆血債,她們須臾不忘!

前些日子,她們設計重創齊州郡尉,便是她們複仇的第一步。

新上任的代理郡尉,今日將從清水縣出發,前來赴任。

兩人便早早在此設下埋伏。

準備給這位新官,來一個下馬威!

“青妍,訊息可靠麼?”

馮四娘壓低了身子,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這新來的郡尉,當真那麼有錢?”

柳青妍身體單薄,有感風冷,裹了裹身上的衣衫:

“齊州府最近新開了一家‘東溪記’,大當家的可曾聽聞?日進百銀,富得流油。”

“自然是聽過的。”

“這酒樓的東家,便是咱們要等的這位新任郡尉,陳遠。”

“哦?”馮四娘雙眼一亮,滿是興奮,“那可真是條大肥羊!”

但隨即。

馮四娘臉上的興奮漸漸褪去,化作一抹黯然。

“陳遠……陳遠……

“這名字,怎麼跟咱們死去的男人,那般相似。

“一個叫陳遠,一個叫陳立……”

提到“陳立”。

柳青妍的嬌軀也微微一顫,麵帶哀傷,幽幽地歎了口氣:

“何止是名字相似啊,這位新郡尉,也極有詩才。”

說著,便將那首傳開的“白玉初成泥不染”,輕聲唸了出來。

馮四娘聽完,撇了撇嘴:

“也就那樣吧,花裡胡哨的。

“哪比得上咱們男人那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來的大氣!”

柳青妍聞言,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歎息道:

“可惜……我等身份卑微,即便將此詩傳揚出去,也無人會相信這是一小小書生所作。”

在她心中,世間再無任何詩詞,能及得上那一首。

馮四娘跟著沉默片刻。

忽然一揮手,臉上又恢複了那股匪氣。

“嘿嘿,也罷,看這新郡尉也算是個才子的份上,也姓陳。”

“傳我命令下去!

“等會兒動手,咱們網開一麵,隻劫財不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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