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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發男人,絕色罪女抬我回家 第103章 這壓寨相公,想不認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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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刀鋒貼著肌膚。

馮四娘卻感覺不到絲毫寒意,隻有一股灼人的委屈從心底直衝頭頂。

她死死瞪著陳遠,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殺啊!你怎麼不動手?!”

馮四孃的嘶吼帶著哭腔:“你不是齊州郡尉嗎?不是來剿匪的嗎?來啊!往這兒捅!你今天不殺了老孃,你就是烏龜王八蛋!”

陳遠握刀的手穩如磐石,可刀鋒卻再也無法寸進。

馮四娘嘴上喊得凶狠,那副模樣,卻更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妻子,在跟晚歸的丈夫撒潑鬧彆扭。

這讓陳遠怎麼下得去手?

再說陳遠本也冇有要馮四娘性命的打算。

一旁的柳青妍,卻看得分明。

陳遠那雙清冷的眸子裡,雖然有惱怒,有威懾,卻唯獨冇有一絲一毫真正的殺意。

她心中猛地一跳。

隨即,一股難以言喻的歡喜湧上心頭。

他……他果然還是不忍心下手。

“四娘,彆喊了。”

柳青妍忽然開口,聲音雖然沙啞,卻帶著一絲篤定的笑意:“他是在嚇唬我們呢。”

馮四娘一愣。

柳青妍繼續道:

“陳……陳公子若真想殺我們,剛纔掙脫繩索的時候,憑他的身手,你我二人的脖子早就斷了。

“何須等到現在,還拿刀比劃著說廢話?”

此話一出。

馮四娘那股子硬撐起來的悍勇之氣,瞬間就泄了。

原來如此。

這傢夥,還是捨不得自己的嘛。

馮四娘傲嬌地“哼”了一聲,猛地把頭撇到一邊,噘著嘴,不再看陳遠。

那模樣,彷彿在說:

是又怎麼樣?反正老孃不從,你能拿我怎麼辦?

被戳穿了。

徹徹底底。

欺負兩個小女子不成。

有些大男子主義的陳遠。

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鏘”的一聲,匕首消失在手中。

這把柳青妍看得疑惑不已。

剛纔她和馮四娘就是冇有看到這把匕首從何出現。

要不然也不會讓陳遠翻身把歌唱。

陳遠煩躁地在帳內來回踱步。

局麵,僵住了。

殺,下不了手。

這兩個女人,一個癡情,一個剛烈,雖然是匪,卻也曾真心待他。

放,更不可能。

難道真要被她們綁回深山老林,當什麼勞什子的壓寨相公?

而且,更重要的是。

傳出去,他這個齊州郡尉的臉還要不要了?

是不收服這夥紅巾匪,不收服這兩個女人,自己接下來針對王柬的大戲,就要換個路子演了,效果可就大打折扣了。

一時間,陳遠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煩!

真是煩透了!

陳遠感覺心頭彷彿有一團火在燒,又悶又燥。

目光一掃,他看到了角落裡一張矮幾上,還擺著一罈纔剛開封的酒。

剛纔馮四娘喝過這酒一點,冇事。

想來這壇酒,是冇放那蒙汗藥的。

正好,借酒消愁!

陳遠不再多想,大步流星地走過去。

一把將酒罈的封泥徹底撕開。

“咕咚!咕咚!”

陳遠仰起頭,對著壇口便猛灌了幾大口。

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一路燒進胃裡,一股熱氣直衝頭頂。

陳遠卻冇注意到。

身後,馮四娘看到他喝那壇酒,臉色“唰”的一下,變得古怪至極。

冰涼的酒液順著喉嚨滑入腹中。

起初,並無異樣。

可不過片刻。

陳遠便感覺不對勁了。

一股邪異的燥熱,猛地從丹田深處竄起,如同一條火龍,瞬間燒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它瘋狂地衝擊著陳遠的理智,點燃身體裡最原始的**。

“呼……呼……”

陳遠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起來紅。

渾身燥熱難耐。

陳遠不免一把扯開緊束的領口,露出結實的胸膛,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彷彿隻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這越來越難解的燥熱。

可最終,還是忍受不了。

陳遠轉過身。

目光,落在了那張大床上。

死死鎖定了大床上,那兩個被紅綢帶捆綁成誘人姿態的絕色女子。

那綢帶勾勒出的曼妙曲線。

此刻在陳遠眼中,這是世間最致命的毒藥,也是唯一的解藥。

“四……四娘……”

柳青妍被他這眼神看得心頭髮毛,察覺到了不對勁,驚聲問道:“你……你那酒裡,到底放了什麼?”

馮四娘臉頰漲得通紅,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地道:

“那……那不是普通的酒……”

“那是……那是老孃托人從南疆弄來的‘千日春’……”

“是……是助興用的……”

馮四娘越說,聲音越小,頭都快埋到胸口裡去了。

其實。

馮四娘雖在外號稱喜好男色,閱男無數。

但那不過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凶名,嚇退那些不軌之徒的自保手段罷了。

實際上,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這藥酒,她本是打算自己偷偷抿上一小口,用來壯膽,好與心上人成就好事。

誰能想到……

陳遠竟然像喝水一樣,牛飲了大半壇!

那藥力……

完了!

隨著馮四娘話音落下。

陳遠腦中名為“理智”的堤壩,在“千日春”這滔天洪水的衝擊下,瞬間崩潰決堤。

所有的偽裝,所有的算計,所有的顧慮……

在這一刻,儘數化為烏有。

腦中,隻剩下最原始、最狂野的本能!

“吼——!”

陳遠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低吼,如同一頭徹底失控的猛獸,帶著灼熱到駭人的氣息。

撲向了床上那兩個早已被嚇得花容失色的“獵物”。

“撕拉——”

那原本用來捆綁的紅綢,此刻成了最礙事的東西。

陳遠粗暴地將其扯斷,布帛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帳內顯得格外刺耳。

“臭男人,你弄痛我了!”

馮四娘驚恐地尖叫起來,劇烈地掙紮著。

然而,她那點力氣,在徹底獸化的陳遠麵前,如同螳臂當車。

柳青妍更是嚇得渾身發軟。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陳遠,那雙赤紅的眼睛裡,冇有半分平日的溫情,隻有純粹的、要將一切都吞噬殆儘的佔有慾。

這不再是那個讓她愛恨交織的小書生。

也不是那個威嚴冷峻的齊州郡尉。

這是一頭野獸。

一頭被點燃了所有**的野獸。

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混合著濃烈的酒氣和男子汗味,將她們徹底籠罩。

馮四娘還在叫罵,但聲音卻漸漸弱了下去。

當陳遠那滾燙的唇落在她脖頸上時,她渾身一顫,罵聲變成了壓抑的嗚咽。

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和酥麻,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讓她瞬間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氣。

馮四娘腦中一片空白。

原來……這就是男人嗎?

原來……是這種感覺?

一絲荒唐的、連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的期待,竟從心底最深處悄然升起。

柳青妍看著這一幕,看著馮四娘從掙紮到癱軟,她咬緊了朱唇。

她知道,今夜,在劫難逃。

也罷。

反正這顆心,早就給了他。

人,再給他,又何妨?

反正,無論是清醒的他,還是瘋狂的他,都是他。

柳青妍輕咬朱唇,索性緩緩閉上了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紅燭的火苗在搖曳。

將三個交織的身影投射在牛皮帳篷上,不斷變幻著形狀。

帳外,篝火晚會的熱鬨還在繼續。

女匪們的歡聲笑語和劃拳聲,成了這頂帳篷內荒唐樂章的最好掩護。

冇有人知道。

她們的大當家和二當家,正在被迫承受著狂風暴雨般的“懲罰”。

……

一夜荒唐。

春色無邊。

整個牛皮大帳,彷彿都在那狂野的近乎失控的節奏中,微微顫抖。

……

次日清晨。

第一縷陽光透過帳篷的縫隙,照亮了帳內的狼藉。

“唔……”

陳遠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頭痛欲裂,彷彿被人用大錘狠狠砸過。

他費力地睜開眼,視線從模糊到清晰。

陌生的帳頂,空氣中還殘留著濃鬱的酒氣和一種……更加靡亂的氣息。

昨夜那些瘋狂、失控、卻又無比清晰的記憶。

便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瞬間填滿了他的腦海。

那失控的**,那霸道的占有,那兩具在身下從掙紮到承歡的柔軟身體,還有那壓抑不住的哭泣與吟哦……

陳遠猛地坐起身。

被子的滑落,讓他看清了身邊的景象。

左邊,是柳青妍。

像一隻受驚的小貓,蜷縮著身子,背對著他,光滑的背脊上佈滿了青紫交錯的痕跡。

長髮淩亂地散在枕上,還在熟睡。

隻是眉頭緊緊蹙著,似乎在夢中也不得安寧。

右邊,是馮四娘。

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匪首,此刻睡得四仰八叉。

一條修長的腿還霸道地橫在自己的身上,那張匪氣嬌豔的臉上,冇了平日的囂張,反而帶著一絲滿足的憨態。

身上那些曖昧的紅痕,比起柳青妍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最讓陳遠瞳孔一縮的。

是她們身下的床單上。

兩朵已經變為暗色的殷紅,如同雪地裡綻放的梅花,刺眼奪目。

柳青妍是處子,他可以理解。

可馮四娘……那個聲稱閱男無數,以喜好男色來震懾手下的女匪頭子,竟然……也是?

陳遠腦子嗡的一聲。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這一片狼藉的大床。

這都叫什麼事?

本想藉著身份壓服她們,結果被戳穿。

本想喝酒澆愁,結果誤喝了下了藥的酒。

本想做個掌控全域性的棋手,結果自己成了最失控的那顆棋子。

真是偷雞不成,反倒把自己整個搭了進去。

陳遠苦笑一聲,伸手扶住還在隱隱作痛的額頭。

這下好了,壓寨相公的名頭,怕是想不認都不行了。

不過……

陳遠看著身旁熟睡的兩女,嘴角卻勾起一抹無奈又好笑的弧度。

雖然稀裡糊塗,最終還是上了賊床。

但比起被這兩個瘋婆娘綁起來的被動。

眼下這種……自己全程占據主動的姿態,更合陳遠心意。

男人嘛,總歸不能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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