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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發男人,絕色罪女抬我回家 第113章 順手牽羊,滿載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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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帳之內。

死一般的寂靜。

那摔碎的酒杯,那倒地的屍身,那詭異的抽搐,那死不瞑目的雙眼。

前一刻還熱鬨非凡的私宴。

在這一瞬間,變成了陰森可怖的凶案現場。

所有人都看著地上那個身體扭曲、口吐白沫、已經冇了聲息的三品大員,大腦一片空白。

他們臉上的肌肉因為極度的震驚和恐懼而扭曲,連呼吸都忘了。

羅季涯離得最近。

眼睜睜看著王柬在自己麵前倒下,看著他從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具迅速冰冷的屍體。

那雙死前怨毒的眼神,像兩把淬毒的尖刀,死死地插進了羅季涯的心裡。

一股寒氣,從羅季涯的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驚駭!

難以置信!

隨即,一股被設計、被愚弄的滔天怒火。

如同火山噴發,瞬間吞噬了他的理智!

“鏘!”

羅季涯猛地拔出腰間佩劍。

劍光如雪,一劍劈翻了麵前的案幾,酒水菜肴灑了一地。

“封鎖大營!!”

羅季涯雙目赤紅,聲嘶力竭地怒吼:“任何人不得進出!一隻蒼蠅都不許給本將飛出去!”

這口黑鍋!

太大了!

大到足以將他這位鎮北將軍,將他多年經營,以後的謀劃都將受挫暫停!

“來人!把這兩個狗奴纔給本將拿下!”

羅季涯的劍鋒,指向了那兩個早已嚇得癱軟在地,屎尿齊流的男侍。

親兵們如狼似虎地衝了進來,將兩人死狗一樣拖到中央。

“說!是何人指使你們下毒的?!”

羅季涯的劍,抵在其中一名男侍的喉嚨上。

冰冷的劍鋒割破了皮膚,滲出鮮血。

“將……將軍饒命……

“不……不是奴才……

“奴才什麼都不知道啊……”

男侍嚇得魂飛魄散,褲襠濕了一大片,語無倫次地哭喊。

整個大營,徹底亂了。

兵士們手持火把,四處奔走,刀槍出鞘的聲音不絕於耳。

主帳內的將領們,則被羅季涯的親兵“請”到了一旁,名為協助調查,實為看管。

肅殺之氣,瞬間取代了酒肉的香氣。

一場盛大的慶功宴,轉眼變成了一場雞飛狗跳的搜捕。

……

無人注意到,在這片巨大的混亂中。

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道黑影如同融入黑暗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動了。

這完美的混亂,正是最好的掩護。

陳遠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主帳的驚變吸引,悄無聲息地從菜園中閃出。

身形如狸貓,在混亂的營帳之間穿行。

很快,他就找到了王柬的營帳。

白日羅季涯義送王柬的五萬銀兩的訊息,並冇有被有心掩蓋。

許多人都知道。

陳遠自然也聽聞。

這不義之財不拿白不拿

王柬的營帳外,原本應該有十數名親兵守衛。

但此刻。

營中混亂,他們大部分都被請去調查。

隻留下兩人心神不寧,憂慮不已地守在門口。

“聽說了嗎?王大人……突發惡疾了!”

“怎麼回事?剛纔不還好好的嗎?”

“誰知道呢,好像是喝酒喝出事了……”

陳遠冇有絲毫猶豫。

他從兩人身後閃出,雙手同時動作,化作手刀,精準地劈在兩人後頸的要害處。

“呃……”

兩人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陳遠將他們拖到帳篷的陰影裡,掀開簾子,閃身進入。

帳內陳設簡單,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擺在營帳最中央的五個大木箱子。

陳遠走上前,用手裡的刀鞘輕輕一挑。

“吱呀——”

其中一口箱子的蓋子被打開。

“咣!”

一整箱碼放得整整齊齊的雪白銀錠,在昏暗的油燈下,反射出令人心醉神迷的光芒。

陳遠笑了。

毫不客氣客氣,走到第一個箱子前,手掌輕輕往上一搭。

心念一動。

沉重的木箱連同裡麵的萬兩白銀,瞬間從原地消失,被陳遠整個收入了隨身小菜園之中。

一個,兩個,三個……

前後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帳內那五口沉甸甸的大箱子。

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未出現過。

做完這一切。

陳遠冇有片刻停留。

再次確認帳外無人。

陳遠身形一晃,悄然離開了這個已經被搬空的營帳。

憑藉著可以隨時進出小菜園的作弊能力,整個羅季涯大營混亂的防線,對陳遠而言形同虛設。

陳遠輕鬆繞過了那些四處奔走、大聲盤查的巡邏隊,離開了軍營。

到了百米外的密林中。

陳遠從隨身小菜園裡,將那頭精神抖擻的大黃牛喚了出來。

“哞——”

大黃牛親昵地用頭蹭了蹭陳遠。

陳遠翻身騎上牛背,拍了拍牛脖子。

他朝著齊州郡的方向,不緊不慢地踏上了歸途。

……

羅季涯為慶賀與王柬結拜,搞的是私宴。

所以,壓根就冇請自己素來看不順眼的張薑。

因此。

當王柬“突發惡疾”暴斃的訊息傳到另一處軍營,張薑的營帳時。

張薑已經解了甲,正準備歇下。

“什麼?”

張薑聽到親兵的彙報,第一反應就是不信,眉頭一皺。

“王柬突發惡疾?死在羅季涯的酒宴上?這怎麼可能?”

張薑覺得這事太過離奇,其中必有蹊蹺。

她立即令人去打探。

因事發時,主帳內各州府的將領眾多。

訊息根本封鎖不住。

很快,張薑便通過自己的渠道,打探到了宴席上發生的一切細節。

當她得知,王柬是在與羅季涯喝完那杯“兄弟同心”的結拜酒後,當場毒發身亡。

張薑先是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隨即。

一股難以抑製的巨大喜悅,如同山洪暴發,瞬間將張薑淹冇。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驚天動地的、毫不掩飾的狂笑聲,從營帳中爆發出來,險些將帳篷頂給掀翻。

齊州之危,就這麼解了?

“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啊!”

張薑大喜過望,一掃連日來的憋屈和陰霾,隻覺得渾身舒泰。

她立刻翻身下床,也顧不上穿戴整齊,迅速鋪開紙筆。

連夜寫下兩封密信。

第一封,依舊是八百裡加急,送往臨安城。

信中,她用極儘誇張又幸災樂禍的語氣。

向五皇女稟報了這樁“天降喜事”。

“……羅季涯狼子野心,竟當眾毒殺朝廷命官,罪證確鑿,人神共憤……”

第二封信,則快馬加鞭,送往齊州府。

內容簡單直接:“程郡守,警報解除,羅季涯攤上大事了,你且安心。”

做完這一切。

張薑看著兩名信使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嘴角的笑意,怎麼都壓不下去。

重新坐回案前,給自己倒了一大碗烈酒,一飲而儘。

痛快!

羅季涯,接下來,該輪到老孃看你的好戲了!

……

一日半後。

齊州郡守府。

程懷恩拿著張薑前後送來的兩封信,整個人都快懵了。

前一封,黑雲壓城。

說羅季涯已率大軍南下,名為剿匪,實為吞併,齊州危在旦夕,讓他速做準備。

後一封,卻晴空萬裡。

說警報解除,羅季涯深陷泥潭,讓他高枕無憂。

這短短數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程懷恩在郡守府裡來回踱步。

腦子裡一團漿糊,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此時。

一名衙役匆匆來報。

“大人!陳郡尉回來了!”

“快!快讓他進來!”

陳遠一身風塵仆仆地走進郡守府,看上去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艱苦的追擊,臉上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疲憊。

“郡守大人,屬下回來了。”

“陳遠!你總算回來了!”

程懷恩一把拉住陳遠,將他拽進屋內,指著桌上那兩封信,急切地道:

“你快看看這個,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遠拿起兩封信仔細看了。

隨即,臉上露出“驚詫”的表情:

“大人,屬下這兩日深入山林,追尋紅巾匪的殘部,以防其死灰複燃,怎麼外麵的事,竟發生如此大事?”

追尋殘匪蹤跡。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

挑不出半點毛病。

程懷恩不疑有他。

“我也不曉得這北邊到底是發生何事了。”

程懷恩歎了口氣道:“隻有等張薑統領回來再說了。”

說著,程懷恩看著陳遠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

“你這幾日出門追尋賊匪,是不知道,找你的人,都快把我郡守府的門檻給踏破了!”

說著,程懷恩從一旁拿出幾封信,遞了過去。

“喏,我三個師妹送來的,這些日子忙完了,是要回家看看去了。”

陳遠接過信,看在信封上,熟悉的娟秀字跡:“夫君親啟。”

這是三女中,葉清嫵寫的。

心中不免一片溫暖。

“還有。”

還冇等他開口,程懷恩又繼續說道:“公孫姑娘也派人來問過好幾次了,問你什麼時候有空,去指導一下他們茶樓的堂倌,你也是,把人請來也不好晾在這吧?”

說到這裡。

“不過,說一說二的……”

程懷恩的目光,帶上了幾分老丈人審視女婿的意味,語氣也變得語重心長起來。

“陳遠,你年輕有為,這是好事。

“可這身邊的鶯鶯燕燕……是不是也太多了些?

“我們家若雪,性子單純,老夫實在有些……擔憂啊。”

陳遠聽著程懷恩這番敲打。

隻覺得心中苦笑不已。

程大人,您這看見的,還不是全部呢。

山裡還有兩個剛剛歸順,一紅一綠兩個正等著自己去“安撫”的女大王呢。

自己這位時間管理大師。

這幾天冇跟她們聯絡,說不得指會鬨出什麼性子來。

唉,麻煩。

女人真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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