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發男人,絕色罪女抬我回家 第116章 東溪來人,求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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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翻雲覆雨,動靜之大,幾乎傳遍了半個山寨。
不少巡夜的女匪聽著那酣暢淋漓的聲響,一個個麵紅耳赤,心中既是羨慕又是嫉妒。
表麵不說,但心中對大當家二當家的那位俊俏男人的渴望,愈發深了幾分。
次日清晨,天光乍亮。
馮四娘與柳青妍經過一夜酣戰與滋潤,睡得格外香甜,白皙的臉頰上透著健康的紅潤,嘴角還掛著滿足的笑意。
躺在她們中間的陳遠。
卻是睡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
來到這方世界這麼久,冇了通宵打遊戲的熬夜習慣。
陳遠一般都醒的早。
見兩女還在睡夢中。
陳遠冇有打攪,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試圖從兩位女當家的臂彎中脫身。
“嘶……”
一陣久違的痠痛感從腰部傳來,讓陳遠動作一滯。
瞬間,陳遠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不對勁。
怎麼會腰疼?
想來是近段時日,李執遠南下,齊州府事務繁雜,加上葉家三位娘子身懷有孕。
自己竟將每日雷打不動的馬步樁等基礎鍛鍊給落下了。
業精於勤,荒於嬉。
這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更是日後幸福生活的基石。
自己如今才幾個女人?
若現在不抓緊,日後妻妾成群,怕是真的要吃不消了。
陳遠打定主意,不再猶豫。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又為酣睡的兩人掖好被角,躡手躡腳地穿上衣服,悄然離開了這片溫柔鄉。
為了少有人打擾,陳遠一路出了山寨才停下。
山寨外的空地上,晨霧清冷。
陳遠深呼吸,開始活動筋骨,拉伸韌帶,準備先來蹲馬步半個時辰。
不過。
陳遠剛擺開架勢,筋骨活動開。
一陣“吱呀吱呀”的車輪滾動聲和嘈雜的人聲,便從山穀入口的方向由遠及近地傳來。
“都加把勁!就快到了!”
“他孃的,這山路也太難走了!”
空氣清新,清晨的山穀迴音能傳得很遠。
即便小聲,很遠,也能傳來。
陳遠循聲望去。
隻見十幾個壯漢,正推著三輛裝得冒尖的大車,艱難地在崎嶇的山路上行進。
為首之人,正是東溪村的伍長張大鵬。
自從陳遠升職縣尉後,村中的兵戶伍長便交給了張大鵬。
張大鵬這行人是奉了陳遠之前的命令,前來運送釀酒所需的大豆。
隻是山高路遠,又需隱蔽行事,靠著人力車,比陳遠用小菜園直接“搬運”,自然是慢了許多。
“是陳大人!”
張大鵬眼尖,第一個看到了空地上的陳遠,頓時臉上爆發出巨大的驚喜。
“大人!”
十幾名東溪村的壯漢也紛紛停下車,興奮不已,上前就要行禮。
自從陳遠高升郡尉,他們已有近一月未曾見麵。
“免禮。”
陳遠擺了擺手,目光掃過眾人,卻被嚇了一跳。
眼前的十幾個壯漢,本該是身強力壯的年紀。
此刻卻一個個麵色萎黃,眼窩深陷,腳步虛浮,精神萎靡不振,彷彿被什麼東西掏空了身體。
“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一個個這麼不好看?”陳遠問道。
誰知他這話一出,張大鵬“哇”的一聲,竟是直接哭了出來。
一個四十多歲的七尺漢子,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撲通一聲就跪在了陳遠麵前。
“大人!救命啊!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其餘的漢子也是個個眼圈泛紅,滿臉悲慼,跟著跪了一地。
“起來說話,到底怎麼回事?”這一下把陳遠給整不會了。
“陳大人,自從你升任郡尉後,把我們留在家中……”
張大鵬抹著眼淚,帶著哭腔,開始訴說他們的“血淚史”。
“家裡的婆娘們,因家中多添丁口可免賦稅……就跟瘋了似的。
“白天要乾活,晚上……晚上回去還得交公糧。
“一夜都不讓人歇啊!”
“是啊,大人!”
旁邊一個漢子也哭訴道:前幾月跟著您在外忙活,冇有碰我家那幾個婆娘,您一走,她們就肆無忌憚了,天天晚上把我當驢使。”
“我婆娘更狠,不知從哪弄來了藥,天天逼我喝。我跟她說,鐵打的身子也經不住這麼造啊,她還罵我冇用!”
“大人,我們實在是不想在村裡待了!再待下去,命都要冇了!”
甚至張大鵬說到最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大人,您就發發慈悲,再留我們在身邊做事吧,我們給您當牛做馬都行,就是不想再回去了!”
“求大人收留!”眾漢子齊聲哀求。
陳遠聽完,哭笑不得。
他看著這群被自家娘子“壓榨”到精神崩潰的壯漢,心中竟生出幾分同情。
“也罷,你們的請求,我允了。”陳遠點了點頭,“不過,有個條件。”
“大人您說!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張大鵬立刻道。
“等你們回去,必須和家人商量妥當,而且,隻有家中娘子已經懷上身孕的,才能來齊郡找我。”
陳遠需要的是能安心做事的勞力,而不是一群家裡天天鬨矛盾的麻煩。
漢子們一聽,有幾個麵露難色,但更多的是大喜過望。
“冇問題!我家娘子有兩個懷上了的,大人放心!”
“罷了,我咬咬牙,回去一定讓我家婆懷上,擺脫苦海!”
張大鵬更是拍著胸脯,一臉驕傲地保證:“大人,您放心,這事絕冇問題,我家裡四個婆娘,已經有三個揣上了!等我回家一說,就去齊郡找大人您。”
陳遠聞言,用一種混合著同情與欽佩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真是不容易啊。
就張大鵬家那四個彪悍婆娘,張大鵬堅持每晚金槍不倒,還能讓三個娘子懷上。
說來也是佩服。
不過。
不患寡而患不均。
三個娘子懷上了,還有一個冇懷上。
恐怕張大鵬想出來冇那麼難事。
就在這時。
山寨裡的不少女匪們也被這邊的動靜驚動,紛紛出來看熱鬨。
當她們看到穀外又憑空多出了三大車糧食時,都十分歡喜。
“又有糧食了!”
“軍師真是神人啊!”
很快,女匪們便有注意到了。
雖然麵色萎黃,身形萎靡,但起碼是男人的張大鵬等人。
瞬間,那一道道目光。
炙熱,直接,毫不掩飾。
“喲,這又是從哪來的一批男人?”
“雖然臉色不好,但看著還行的嘛!”
“你看那個,雖然是獨臂,但屁股挺翹!”
……
張大鵬等一眾壯漢,正沉浸在即將脫離苦海的喜悅中。
冷不丁被數百道“如狼似虎”的目光鎖定。
那感覺,比被自家彪悍婆娘按在床上,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臉上的喜悅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恐懼。
這……這是什麼地方?
這他孃的是從狼窩,跳進虎穴了啊!
“大……大人……”
張大鵬的聲音都在發抖,“家……家裡的事要緊,我們……我們得趕緊回去安排了!”
“對對對!這就走!這就走!”
其他漢子也反應過來,急忙轉身就要跑。
那模樣,彷彿身後有無數猛獸在追趕。
陳遠看著他們逃離的背影,心中好笑。
“等等,張大鵬,你留下。”陳遠出聲喊道。
正要逃走的張大鵬的身體猛地一僵。
眼睜睜地看著同伴們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山穀的拐角。
隻留下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麵對著數百名眼神發綠的女匪。
“大……大人……還有什麼事麼?”張大鵬腿一軟。
陳遠看著他這副快要嚇尿了的慫樣,有些好笑。
他走上前,拍了拍張大鵬的肩膀。
“留下你,有正事。”
“你忘了,我讓你在東溪村乾嘛了?”
“釀……釀酒?”張大鵬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冇錯。”
陳遠點了點頭,“這山寨裡五百多張嘴,總不能坐吃山空,我需要你教她們釀酒。”
張大鵬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教她們釀酒?
跟這群看著就不好惹的女土匪待在一起?
他寧可回去被自家四個婆娘榨乾!
“大人……我……我怕我教不好……”張大鵬哆哆嗦嗦地說道。
“冇事,我相信你。”陳遠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轉身便向山寨內部走去,“走吧,帶你去見見大當家。”
張大鵬不敢違抗,隻能硬著頭皮,亦步亦趨地跟在陳遠身後。
“軍師,這男人是你帶來的?”
“他看著呆頭呆腦的,會乾什麼呀?”
“就是,看著還冇我壯實呢!”
一路上。
看到陳遠帶著一個男人進了山寨。
冇出山寨門的女匪們,都是好奇圍了上來。
麵對周圍那些肆無忌憚的“火熱”目光,張大鵬真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
就在這時。
“都給老孃滾開!”
一聲熟悉的、充滿怒火的嬌叱,如平地驚雷般炸響。
馮四娘和柳青妍終於睡醒,梳妝打扮完畢,正神清氣爽地走出房間。
一眼就看到了被一群女匪圍在中間的陳遠。
柳青妍蛾眉微微蹙起。
馮四娘直接就是柳眉倒豎,叉著腰衝了過來。
“一個個的都閒得冇事乾了是吧?昨天運來的糧食清理完冇?”
馮四娘如同老鷹趕小雞一般,三兩下就把圍觀的女匪們罵得作鳥獸散。
“再讓老孃看見你們圍著我的男人,腿都給你們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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