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發男人,絕色罪女抬我回家 第131章 二十軍漢?徒手團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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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煙的劍法雖巧,卻終究是江湖路數,講究的是一對一的騰挪閃避。
麵對這種專為沙場殺伐而生的軍陣之術,瞬間便落入了下風。
原本靈動的身法變得處處受製,精妙的劍招在對方樸實無華卻力道沉猛的劈砍下,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不過個回合,公孫煙便已香汗淋漓,左支右絀,險象環生。
“小心!”
葉家三女和程若雪在樓上看得心驚肉跳,忍不住驚撥出聲。
就在此時。
一名軍漢尋得一個破綻,眼中凶光一閃,手中長刀劃過一道刁鑽的弧線,向著公孫煙的香肩,狠狠劈了下去!
這一刀若是劈實了,公孫煙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公孫煙美眸中閃過一絲絕望,她想躲,可身體卻被另外兩人的刀勢死死牽製,根本動彈不得。
危急時刻!
陳遠終於出手了。
他後發先至。
身形一晃,原地留下一道殘影。
整個人彷彿瞬移一般,瞬間出現在公孫煙的身側。
“鏘!”
一聲脆響。
陳遠並指如劍,陳遠的手指,精準無比地彈在了那柄長刀的刀脊之上。
那名身高體壯的軍漢,隻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恐怖力道從刀身傳來,虎口劇痛,長刀瞬間脫手飛出,“嗆啷”一聲釘在了遠處的柱子上,刀柄兀自嗡嗡作響。
軍漢本人更是被這股力道震得氣血翻湧,蹬蹬蹬連退七八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整個院子,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陳遠那根依舊保持著彈指姿勢的手指。
彈指……斷刀?
這是什麼怪物?!
“一起上!砍死他!”
那被抽腫了半邊臉的都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發出了歇斯底裡的咆哮。
剩下的近二十名軍漢,再不敢有絲毫輕視,怒吼著,從四麵八方,如狼群般撲向陳遠。
陳遠將驚魂未定的公孫煙拉到身後,身形一晃,主動迎了上去。
他冇有用任何兵器,就那麼赤手空拳,如同一隻猛虎,衝入了滿是綿羊的羊圈。
接下來的景象,讓在場的所有人,畢生難忘。
陳遠的身影在二十多名手持利刃的軍漢中穿梭,閒庭信步,輕鬆寫意。
他的動作並不快,甚至有些懶散。
但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處,精準得令人髮指。
或拳,或掌,或指,或肘。
冇有華麗的招式,隻有最簡單、最直接的攻擊。
吃了幾個月小菜園中的水果,喝了幾個月的井水,陳遠的身體素質已經被開發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這些人凶猛軍漢的攻擊,在他的麵前就和螞蟻一般無二,太慢了!
“哢嚓!”
一名軍漢的長刀剛剛舉起,陳遠的手肘已經頂在了他的下巴上。
那人哼都未哼一聲,白眼一翻,軟軟倒地。
“砰!”
另一人從背後偷襲,陳遠頭也不回,一記後踹,正中其小腹。
那軍漢如同被攻城錘正麵擊中,整個人弓成了蝦米,倒飛出去,撞翻了一張紅木桌子。
“啊——”
淒厲的慘叫聲,沉悶的撞擊聲,骨骼錯位的斷裂聲,在後院中此起彼伏。
不過十幾個呼吸的功夫。
戰鬥,便已經結束了。
那二十多名剛纔還囂張跋扈、凶神惡煞的軍漢,此刻已全部倒在了地上。
一個個抱著自己脫臼的胳膊、錯位的腿骨,在地上翻滾哀嚎,再無半點戰力。
整個院子,除了那連綿不絕的哀嚎,死一般的寂靜。
酒樓的堂倌和夥計們,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如同看到了神仙下凡。
王朗更是直接看傻了眼。
看著滿地打滾的軍漢,再看看雲淡風輕的陳遠,腦子裡一片空白。
這……這還是那個寫劇本、做菜、跟自己談生意的東家嗎?
這分明是一尊殺神啊!
公孫煙站在陳遠身後,也徹底看傻了。
她看著被輕描淡寫解決的敵人,再看看毫髮無傷、氣定神閒的陳遠,這才意識到,對方的武力,恐怕比自己那個當大將軍的爹還要恐怖。
自己剛纔……竟然還想保護他?
一股混雜著羞惱、窘迫與異樣情緒的熱流,猛地湧上臉頰,讓她那張絕美的臉龐,瞬間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早知道他這麼厲害,自己跳下來乾嘛?
丟死人了!
陳遠似乎察覺到了公孫煙的窘迫。
回過頭,對著她無奈地聳了聳肩,攤了攤手,嘴型彷彿在說:“你之前也冇問過我啊。”
“哼!”
公孫煙看懂了他的口型,又羞又氣,深深呼吸幾口,重新變成了那清而不冷的模樣。
隻是那微紅的耳根,和悄悄上揚的嘴角,卻暴露了她此刻的真實心情。
就在這時。
“郡尉大人!我等來了!”
一陣急促而整齊的腳步聲從酒樓外傳來。
“嘩啦——”
一大隊身穿黑色皮甲、手持長槍的郡丁,在一名隊率的帶領下,如潮水般湧進了酒樓後院。
他們看到滿地打滾的軍漢,以及安然無恙的陳遠,臉上卻冇有流露出絲毫的驚訝,彷彿早已y預料到了。
那帶隊的隊率,甚至還有心情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跟陳遠開了個玩笑。
“郡尉大人,您這又是活動筋骨呢?下次有這種好事,可得先知會兄弟們一聲,也好讓我們來搭把手,省得您累著。”
“廢話少說。”
陳遠冇有理會他的玩笑,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他指著地上哀嚎的眾人,冷聲下令。
“把這些人,全部用繩索給我捆結實了!”
“是!”
郡丁們轟然應諾,立刻上前,用專業的捆綁手法,將這二十多名軍漢捆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
後院裡,一片狼藉。
被捆成一串的軍漢們,被郡丁們粗暴地拖到院子中央,跪成一排。
方纔的囂張氣焰早已蕩然無存,隻剩下痛苦的呻吟和怨毒的眼神。
陳遠d的目光落在了,那個臉腫得像豬頭一樣的為首都尉身上。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陳遠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喜怒。
那都尉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梗著脖子,嘶吼道:
“我們是軍府的人,是奉張都統的命令來給你捧場的!
“是你傢夥,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傷人!
“陳遠,你完了,竟敢毆打軍府之人,等著被問罪吧!”
到了這個地步,嘴還這麼硬。
“看來,不給你鬆鬆筋骨,你是不打算說實話了。”
陳遠對著身旁的郡丁隊率使了個眼色。
那隊率嘿嘿一笑,抽出一根特製的牛皮鞭子,鞭梢直接狠狠甩在這都尉臉上。
頓時。
一道血痕展開。
“啪!”
“說不說?”
“呸!老子們在邊關跟北蠻子拚命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穿開襠褲呢!想讓老子開口?做夢!”那都尉滿臉不屑。
“骨頭還挺硬。”
隊率獰笑著,繼續揚起了鞭子。
……
然而。
這些人雖然被打倒,但個個都是軍中硬漢,骨頭硬得很。
無論郡丁們如何用刑,他們都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隻是用那充滿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陳遠。
他們反覆強調,自己就是軍府的人,是奉命來捧場的,是陳遠不分青紅皂白,先行出手傷人!
對此結果。
陳遠並不意外。
這些人既然敢來鬨事,背後必然有所倚仗,也必然都是些軍中滾刀肉,硬骨頭。
陳遠見嚴刑逼供也問不出結果,便不再浪費時間。
他心中已經有了判斷。
這些人,應該是軍府的兵,而非假冒。
從他們的搏擊之術,互相合作的小規模配合戰技,都能看出是軍中所用。
這就讓事情變得有意思了。
既然是真兵,他們為何要打著張薑的旗號,來自己的酒樓鬨事?
張薑的為人。
陳遠雖不敢說完全瞭解,但絕不是這種陰險卑劣的小人。
斷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那麼,答案隻有一個。
有人在軍府內部,想借刀殺人,一石二鳥。
既搞砸了自己的開業,敗壞自己的名聲,又能將這盆臟水,潑到張薑的身上,挑撥自己和張薑的關係。
而這個背後的人,和那不計成本燒錢的“聚仙樓”。
十有**,脫不了乾係。
想通了這一層,陳遠便不再打算浪費時間。
那就將計就計!
既然你們打著張薑的旗號,那我就把你們,直接交給張薑處理!
他倒要看看,到了張薑麵前,他們還敢不敢這麼嘴硬!
陳遠相信,以張薑的雷霆手段和火爆脾氣,絕對有辦法撬開這些人的嘴,查出幕後的真相。
想到這裡。
陳遠隨即招來一名親信郡丁,沉聲命令道:
“你,立刻去都統府,將此事原原本本地稟報張都統!
“就說有人冒充她的名義,在我酒樓尋釁滋事,已被我拿下,請她親自前來處置!”
“遵命!”
那名郡丁領命,不敢有絲毫耽擱,轉身就朝著酒樓門口飛奔而去。
然而。
他剛跑到門口,就與另一名同樣火急火燎,從外麵衝進來的身影,撞了個滿懷。
“哎喲!”
兩人雙雙摔倒在地。
那名從外麵衝進來的傳令兵,也顧不上疼痛,爬地起身後,便急聲稟報:
“郡尉大人,張……張都統,已經到酒樓門外了,她特地讓卑職來報,有重要客人來,請您務必親自迎接!”
什麼?
重要客人?
陳遠聞言,也是一愣。
反應過來後。
陳遠立刻讓郡丁們將後院的閒雜人等清開,又讓公孫煙和樓上的葉家三女等人暫時迴避。
自己則與王朗一同,快步向著大門迎了出去。
剛一出門。
陳遠便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張薑。
隻見張薑果然站在那裡,但她今日並未穿戴那一身熟悉的巨大甲冑,而是換上了一身尋常的便服。
這讓她的身形,看起來少了幾分彪悍,多了幾分女子的柔和。
但更令人驚奇的,還在後麵。
往日裡那個氣勢逼人、魁梧霸氣的齊州都統,此刻竟像一隻受了驚嚇的溫順小貓。
她微微躬著身子,神態恭敬。
小心翼翼地,站在一名身材高挑、戴著白色麵紗的神秘女子身後半步。
那麵紗女子雖然看不清容貌。
但身段婀娜,氣質清冷而高貴。
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什麼話也冇說,什麼動作也冇有。
便有一種令人心悸,甚至不敢直視的威儀,籠罩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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