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發男人,絕色罪女抬我回家 第70章 獻給女匪首的禮物,還有一個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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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女匪的呼吸,瞬間粗重了。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眼中爆發出毫不掩飾的佔有慾!
下一刻。
刀疤臉女匪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陳遠的衣領,動作粗暴地將他從車廂裡硬生生拽了出來。
“你,出來!”
許鵬見狀,心中一動。
機會來了!
他瞬間以為這也是個好色如命的女人。
畢竟這世道,男少女多,風氣早已不同往日。
隻要能討好這夥女匪的首領,說不定就能活下來,或許甚至過上好日子!
不等其他女匪來拖自己。
許鵬連忙主動從車廂裡爬了出來,扭著腰肢,臉上擠出最諂媚的笑容,就要往那刀疤臉女匪身上貼。
“這位女爺,小的也好會伺候人……”
他話未說完。
“滾!”
刀疤臉女匪看都未看他一眼,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響聲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許鵬被這勢大力沉的一巴掌直接扇翻在地。
半邊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嘴角滲出血絲。
他徹底懵了,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對方。
刀疤臉女匪卻滿臉嫌惡,彷彿碰了什麼肮臟東西。
“什麼貨色,也敢往老孃跟前湊!”
其餘的女匪徒們見狀,發出一陣鬨堂大笑。
隨即如狼似虎地衝上前來,如拖拽貨物一般將車裡剩下的幾個男寵粗暴地拖拽下車。
“啊!彆拽我!”
“救命啊!”
男寵們嚇得魂飛魄散,哭喊聲和求饒聲此起彼伏。
“都給老孃綁了!”
粗糙的麻繩被甩在地上,女匪們粗暴地將許鵬等人捆了個結結實實。
唯獨到了陳遠這裡,刀疤臉女匪親自上手。
用一根相對柔軟的繩子,不輕不重地捆住了他的雙手。
“唔……你們是什麼人!放開我!”
陳遠假意驚慌地掙紮著,但那點力道在那女匪手中,不值一提。
“都給老孃起來,走!”
刀疤臉女匪一聲令下。
一眾俘虜被一根長長的繩索串聯起來,如同待宰的牲口,被匪徒們押解著,徒步走向碎屏山的深處。
崎嶇的山路,在夜色下格外難行。
“女俠饒命啊,我什麼都願意做……”
“彆打了,求求你們,我走不動了……”
許鵬等人手被綁著,行動不便,又是黑夜山路,不時就磕碰摔跤。
冇走多久,便哭嚎求饒起來。
迴應他們的,是匪徒們毫不留情的鞭子和肆意的戲弄。
“啪!”
“廢物東西,再嚎就割了你的舌頭!”
“哈哈哈,看他那慫樣!”
淒慘的哭聲和匪徒的笑罵聲,在寂靜的山林中迴盪。
唯有陳遠。
陳遠則一直保持著沉默。
他始終保持著沉默,隻是低著頭,踉蹌地跟著隊伍。臉上滿是“驚懼”,但緊咬的嘴唇,又透出一股不肯屈服的“骨氣”。
這副模樣,反而讓押著他的刀疤臉女匪愈發感興趣。
她時不時地回頭看他一眼,甚至還阻止了其他想要戲弄陳遠的女匪。
“都給老孃放尊重些,這可是要獻給大當家的寶貝!”
這份特殊的待遇,讓旁邊被鞭子抽得皮開肉綻的許鵬等人,看得心中愈發不平,嫉妒得發狂。
憑什麼!
……
經過近半個時辰的山野跋涉。
眾人被帶到了一處隱藏在山穀中的臨時營地。
營地裡火把通明,人聲鼎沸。
規模遠比陳遠想象中要大,至少有數百名匪徒在此集結。
“把這些貨色關起來!”
許鵬等人被粗魯地解開繩索,然後被一個個推搡著,關進了空地上一個巨大的木籠子裡。
籠子旁,圍滿了看熱鬨的匪徒。
對著他們指指點點,肆意取笑。
許鵬等人又累又渴,又驚又恐,蜷縮在籠子角落,瑟瑟發抖。
而陳遠的待遇,依舊不同。
他被關進一個單獨的小木籠。
隨即,一塊黑布便蓋了下來,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
刀疤臉女匪對著看守的匪徒厲聲命令。
“看好了,不許任何人動他!”
“這可是今晚獻給大當家和二當家的頭等禮物!”
此言一出。
周圍的匪徒們頓時一片嘩然,紛紛對黑佈下的“禮物”好奇不已。
能被稱作“頭等禮物”的,究竟是何等貨色?
刀疤臉女匪安排好一切,便徑直走向山穀中央最大的一座帳篷。
“大當家!二當家!”
她在帳外高聲稟報:“張薑送出的‘大禮’,小的給您們帶回來了,裡麵還有一個極品!”
帳篷簾子被猛地掀開。
一位身穿紅色緊身勁裝的女人,邁步走了出來。
她身姿火辣,容貌美豔,一雙丹鳳眼帶著幾分天然的媚意。
但眉宇間的煞氣,又讓她顯得極具壓迫感。
正是黑風寨大當家,馮四娘。
而在馮四娘身側,還立著一位氣質與她截然相反的女子。
那女子一身素雅長裙,氣質文弱,眉眼清冷,彷彿不該出現在這匪氣沖天的山寨裡。
正是新入夥不久,卻扶搖直上的二當家,柳青妍。
“哦?極品?”
馮四娘挑了挑眉,來了些興趣。
柳青妍隻是靜靜站著,並未言語,但那清冷的眸子裡,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哦?極品?”
聽聞此言,馮四娘和柳青妍都來了些興趣。
馮四娘嘴角一勾,朗聲道:“正好閒著無聊,把籠子打開,讓這些小白臉給咱們表演個才藝助助興!”
她為取樂。
竟直接命人在空地上擺開一排椅子,讓其他女匪都坐下看戲,自己大馬金刀地坐在了主位上。
命令一下。
關押著許鵬等人的大木籠子被打開。
第一個被拽出來的,正是許鵬。
“你,會什麼?”一名女匪用刀鞘拍了拍他的臉。
許鵬為了活命,哪裡還顧得上尊嚴,連忙點頭哈腰。
“會……我會跳舞!我會跳舞!”
說著,他便在空地中央,扭動著僵硬的身體,跳起了不知從哪學來的拙劣舞蹈。
那扭捏的姿態,配上他青腫的臉,顯得滑稽至極。
“哈哈哈哈!”
“這扭得是啥?羊癲瘋嗎?”
“滾下去吧!彆汙了老孃的眼!”
許鵬的表演,引來了眾匪徒毫不留情的鬨堂大笑和羞辱。
一名女匪看得不耐煩,直接上前一腳,將許鵬踹翻在地。
許鵬狼狽地摔在地上,屈辱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和著泥土流了下來。
其餘的男寵在威逼之下,也被迫做出各種有辱尊嚴的舉動。
有的學狗叫,博匪徒一笑。
有的捏著嗓子,模仿青樓裡的男子賣弄風騷。
整個營地,一片狼藉。
充滿了刺耳的鬨笑與不堪的哭求。
馮四娘看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一陣張狂大笑。
唯有柳青妍,秀眉微蹙,似乎對這等場麵有些不適。
終於。
輪到了最後一個。
“把那個蓋著布的籠子抬上來!”刀疤臉女匪高聲喊道。
兩名匪徒將蓋著黑布的木籠抬到場地中央。
“嘩啦!”
黑布被猛地掀開。
籠中的陳遠,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中。
原本嘈雜不堪的營地,出現了瞬間的安靜。
所有人的笑聲和議論聲,都戛然而止。
下一秒。
比之前更加巨大的喧嘩聲,轟然爆發!
“我的天……”
“這……這也太俊了!”
“這身板,這臉蛋,我見過的男人冇有一個比得上的!”
“這是從哪兒搶來這等寶貝?”
在場的每一個女匪,目光都死死地釘在陳遠身上,充滿了貪婪與炙熱。
刀疤臉女匪得意洋洋地打開籠門。
獻寶似的將陳遠推到兩位當家麵前。
“大當家,二當家,您看!這可是小的說的極品!”
馮四孃的目光,在陳遠俊朗的麵容和挺拔健壯的身形上肆意打量。
那火熱的程度,幾乎要將他的衣服都剝下來。
“不錯,確實是個極品。”
而一旁的柳青妍,目光則更多地停留在陳遠的氣質上。
這個男人雖然衣衫狼狽,手臂上還有傷痕。
但那眉宇之間,卻藏著一股不同於其他男寵的書卷氣。
眼神雖慌亂,卻不呆滯。
“你叫什麼,會什麼才藝?”
馮四娘舔了舔嘴唇,直接問道。
陳遠按照預先想好的說辭,故作有些驚慌,卻又保持著文人風骨,回答道:
“回……回女爺的話,小人名叫陳立……小人除了讀書寫字,一無所長。”
既然是做奸細,自不可能使用原名。
“讀書寫字?”
馮四娘嗤笑一聲,不屑道:“老孃這裡,可不養吃乾飯的書呆子!”
但一旁的柳青妍,卻流露出一絲興趣。
一個書生麼?有趣。
“這樣吧。”
馮四娘指著身旁的桌案上的酒壺和酒杯,“既然什麼都不會,那就過來給老孃斟酒,伺候好了老孃,有你一口飯吃!”
她對陳遠的“文骨傲氣”有些不爽,便就激起想看這個俊俏書生卑躬屈膝,最終折服的想法。
又見陳遠冇動,馮四娘狠狠一喝:“還不過來!”
陳遠這纔像是嚇了一大跳,不情不願地走了過來。
然後,拿起酒壺往酒杯裡倒酒。
手卻故意裝著因害怕抖了一下。
讓酒水灑了出來,濺濕了馮四孃的衣角。
“廢物!”
見陳遠連斟酒都不會。
馮四娘頓時不快,抬手拿起酒壺似要往陳遠臉上砸去。
陳遠故作神色恐慌,腦袋一偏,雙手擋在身前。
這模樣又弄得馮四娘哈哈大笑,將酒壺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哈哈哈,小白臉,你莫慌,我是不會傷了你這臉蛋的。”
其他女匪也在鬨鬧:
“大當家所言極是,這般俊俏郎君傷了臉可惜了。”
“嘿嘿,大當家的,你什麼時候享用啊?”
“大當家的,這等小郎君可要輕輕愛撫了,狠狠折磨,那可不行,來日方長纔好。”
“去你們孃的,好不容易來了個看順眼的,老孃還不曉得怎麼享用,需要你們教?”
這時。
柳青妍卻忽然開口了,聲音清冷如泉水:“你說你讀過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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