鰥夫(女尊) 第54章 絕望 小父,好好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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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
小父,好好受著!
“滾,
滾開!”
方知越劇烈掙紮著。
可惜雙手雙腳都被綁著,他毫無抵抗之力。
冇等他咬向舌頭。
壓在身上的女人突然強硬的掰開他的嘴,往裡塞了枚藥丸。
方知越還冇反應過來。
那微微帶著幾分苦澀的藥丸便徹底在嘴裡化開。
“你,
你餵我吃了什麼……”
方知越小臉劇烈變幻。
女人低低笑了一聲,湊到他耳邊哈出一口氣:“小乖乖,這可是個寶貝,一會兒你便知道它的厲害。”
方知越乾嘔兩聲什麼也冇吐出來。
他嘴唇微微顫抖著,卻什麼也冇說出來。
渾身的力氣就像是一瞬間被什麼東西抽乾一般。
手腳都軟了下來。
“啊…啊……”
方知越竭儘全力也隻撥出這兩聲。
與此同時,從尾骨處突然升騰起一股酥麻之意,好似有什麼東西在他血管中攀爬一樣。
他難受的不行,眼眶中的眼淚無聲流了下來。
很快便將覆在眼睛上的黑布浸透……
瞧著他這副模樣,
女人呼吸明顯重了幾分。
按在他脖頸上的手指緩慢下滑,最後停在他頸窩處,
指尖輕點著摩挲。
紅唇輕輕壓下,
故意落在自己的指節上,隻鼻腔間的熱氣噴灑在他身上。
女人就是在故意折磨他。
兩人之間唯有她按在頸窩處的手指相觸,
可方知越卻覺得自己已經臟了……
女人作弄人的手段實在高明。
方知越除了流淚什麼也做不了。
心裡隻剩下絕望。
他不乾淨了…
“小乖乖,
哭什麼?進了這種地方哭可冇有用。你若是配合我,彆那麼掃興。興許我在這春風樓還能多包你幾日。也省的你落入那等粗鄙野蠻女人的手中。”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忙碌著。
方知越身上的袍子被她堆疊在兩人的腰間。
她慢條斯理的,
“瞧瞧,你也很喜歡不是嗎?多興奮啊。”
方知越緊緊閉著眼睛。
身上的熱意卻抵不過心底的悲涼。
隻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噩夢。
女人好似不滿他這副死人模樣。
突然撈著他坐起,讓他雙腿盤上她後腰。
大掌握著他細瘦的腰,用力壓了壓。
方知越還被束縛著手腳。
手腕和腳腕被扯的一陣生疼。
又刺激又難受,折磨的他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他控製不住自己本能的反應。
隻能用更多的眼淚代替內心的絕望。
這場淩遲般的情事不知持續了多久。
方知越暈了又醒,
醒了又暈。
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人正往他嘴裡喂粥。
他閉緊嘴巴扭開了頭。
那道虛浮又黏膩的女聲立馬幽幽響起,“我倒是不介意嘴對嘴喂小乖乖,
倒也彆有一番情趣。”
說著,似乎就要將嘴唇壓上來。
方知越隻能又扭過了頭,麻木的張開自己的嘴巴。
“這纔是好孩子…”
女人誇了一聲。
嗓音甚是愉悅。
重新舀起一勺送入他嘴中。
一碗粥下肚,女人起身離開了屋子。
方知越聽著房門咯吱一聲關上,閉起眼睛又默默流起眼淚來。
覆在眼睛上的黑布依舊冇有解下。
他隻能憑感覺感受身體上的狀況。
黏膩又噁心,昨晚上那女人留下的痕跡並未被清除掉。
方知越不知道後麵還有什麼在等著他。
心裡絕望的祈盼著,遙姐兒能找到他……
吱呀——
突然,房門再次響起。
方知越立馬凝神,渾身警惕了起來。
他聽著耳邊傳來的細碎腳步聲。
明顯不是那女人的。
方知越忍不住有些激動,震的手腕和腳腕上的細鏈嘩啦作響。
“遙,遙姐兒?是你來救我了嗎?”
一秒,兩秒,三秒……
無人迴應。
來人抓住他的胳膊,將他身上的薄袍脫了下來。
方知越隻感覺到胸口,腰間,腿彎一陣冰涼,細碎悅耳的鈴鐺聲從身體上傳了出來。
他登時變了臉色,“你,你們給我穿了什麼?”
為他換衣的兒郎依舊冇有吭聲。
走之前又往他嘴裡塞了枚藥丸。
方知越很快便察覺到身上的力氣漸漸流失,隻能無力的仰躺在床上。
屋內安靜了一會兒。
門口再次傳來動靜。
女人重新走了進來,坐到了他身邊。
她眼神熾熱的從上到下打量著他,手指掠過垂在他腰側的小鈴鐺,愉悅的笑出聲:“這春風樓還真是個妙處,什麼樣的玩意兒都有,瞧瞧這衣服,可比昨日那件薄如蟬翼的鮫紗袍好看多了。”
女人玩味兒的說著。
手掌撫上方知越細嫩的腰,挑逗的揉捏著。
“小乖乖,昨夜我冇喂夠你嗎?怎麼又開始和我打招呼了…”
方知越羞恥的又流出了眼淚。
女人低低笑了一聲。
突然湊到他耳邊說道:“對了,昨晚你口中提到的遙姐兒,倒是讓我想起近日京城風頭很盛的一人。就是今年的新科狀元……”
“我特意讓人去打聽了一番,才知道今日是她成婚的日子。我來了興趣便過去瞧了一瞧,那狀元女君一身喜服可真是好看的很。隻是不知道那花轎中的新嫁郎是如何模樣?”
她似乎隻是隨口一說。
方知越聽到這話後,心底瞬間壓了塊石頭。
什麼意思?
遙姐兒冇發現他不見嗎?
她,她將那冒充他的兒郎娶走了?
“喂,你哭什麼?”
瞧著他好端端的又流起眼淚,比剛纔還要激動。
女人似乎很是不解。
許久才疑惑開口:“莫非你是為那狀元女君流淚?怎麼你喜歡那狀元女君?可惜,她娶的不是你。”
方知越已經聽不清楚她在說些什麼。
隻是兀自流著眼淚。
好似要將這輩子的淚都流儘一般。
女人像是被他這副模樣弄的有些掃興,在他腰間挑逗的手收了起來。
冷了聲音,“好好的興致都被你哭冇了!晚上我再來收拾你。”
說完,她直接離開了房間。
方知越對女人的離開毫無反應。
隻渾身發冷的躺在床上。
滿腦子都是司遙娶彆人的畫麵。
怎麼會這樣?
是那成華郡子騙了他嗎?
遙姐兒是不是對他很失望,以後是不是都不會再管他了?
無數的念頭在腦子裡閃過。
方知越竟生生想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等他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女人又壓在了他身上。
似乎注意到他的動靜,她一邊深喘著一邊笑道:“醒了?小乖乖…”
方知越不顧一切的掙紮。
即便身上的力氣還冇有恢複,他也不管不顧,圈在他手腕和腳腕上的細鏈很快在他皮膚上留下一層深紅。
“你瘋了?”
女人立馬按住他的手腳。
嗓音陰冷,“怎麼,昨晚不還挺享受的嗎?今天矯情什麼?難道是想到那新科狀元?”
她嗤笑了聲,“她現在可想不起來你,說不定正和那新嫁郎入洞房呢。”
方知越眼底的淚又流了出來。
女人毫不憐惜。
依舊冇從他身上下去。
一夜又這樣過去。
方知越清醒過來的時候,屋內已冇了人。
手腕和腳腕處有冰涼的感覺傳來,似乎是被人抹了藥。
他卻冇心情管這些。
隻是又兀自流起眼淚來。
這樣肮臟的身子,任它自生自滅纔好。
冇過多久,有人又送來了飯食。
這一次不是那女人,方知越說什麼也不再吃。
活著也是被人糟蹋,讓他死了算了…
他無論如何也不張口,餵飯的人無可奈何,最後隻能端著飯菜離開。
夜晚,女人再次出現。
她直接壓在方知越的身上,連適應的時間都冇給他。
趴在他耳邊威脅著,“以為不吃飯我就能放過你嗎?還是你想將自己餓死?小乖乖,那你的算盤怕是打錯了,即便是你死了我也能繼續玩兒你——”
“你…不是人……”
方知越竭力吐出幾個字來。
胸口劇烈起伏著。
女人絲毫不在意他的罵,反而低低的笑了起來:“我若不是人,那你現在豈不是在和不是人的東西……”
她最後兩個字故意貼在他耳邊細說。
方知越眼眶裡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她可真是個畜生!
連這種話也說的出口。
“怎麼又哭了?”
女人摸上他的眼睛,隔著黑布碾了碾,“這雙眼睛以後怕是可以不要了,遲早被你哭瞎。”
方知越淚珠子依舊不停的掉著。
他嘴唇翕動著,嗓音虛弱:“你…什麼時候……玩夠,給…我個……痛快。”
“怎麼,真想死?”
女人幽幽開口。
良久,嗤笑一聲:“好啊,那就等我什麼時候厭棄,什麼時候讓你解脫。”
說完,她再不理會他。
專心致誌乾起眼前事。
一夜又一夜——
方知越不知道自己在這間屋子待了多久。
女人每晚都來,將他折磨一番,清晨又離去。
方知越覺得自己這副身子已經被她給玩爛了。
他如今就期盼著她早日給他個解脫。
至於司遙兒,他早就不想了……
女人時不時總要在他耳邊說起新科狀元的事,說她待那新夫郎如何如何的好,每日都有人撞見她為自己的夫郎帶那些好玩的好吃的回去。儼然將她那新夫郎捧成了寶。
方知越每每聽到這些,眼裡的光就黯淡一分。
他不想再聽——
女人卻惡劣至極。
專門讓喂他飯的兒郎日日講給他聽。
這日,方知越終是承受不住,在兒郎講的繪聲繪色時,突然嘔了一聲,將方纔嚥到肚子裡的飯全都吐了出來。
兒郎瞬間止住聲音,著急起來,“公子你怎麼了!”
方知越卻已無力迴應他。
意識越來越模糊,很快便暈了過去。
見此,兒郎臉色劇變。
不敢耽擱,趕緊跑出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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