鰥夫(女尊) 第61章 身子 小父,我們要聽大夫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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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
小父,我們要聽大夫的話
自來了臨安縣後,
司遙便忙碌了起來。
每日方知越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冇了她的身影,早出晚歸的。
就連時柒也跟著她不見了蹤影,
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在忙些什麼。
許是怕他一人待在衙所後院無聊,司遙雇了兩個兒郎在方知越身邊伺候。
一個年齡稍長些,已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一個十六七歲,性子活潑開朗。
兩人都是臨安縣當地的居民,為人都很淳樸。
見方知越懷著身子,對他極儘照顧,還與他說了許多臨安縣當地的風俗習慣。
“郎君,您整日悶在屋子裡可要出去轉轉?今日是個好天氣。”
小虎手腳麻利的將桌子收拾乾淨,
揚著笑臉朝坐在椅子上的方知越問道。
彆看他年紀小,乾活卻是一把好手,
力氣大的很。
“是啊,
郎君,不如出去走走吧。這懷了孩子整日待在屋子裡也不好,
適當的走動走動對您和孩子都好。”
坐在門口矮凳上的年長兒郎跟著附和。
他腿上放著一個竹筐,
裡麵是一團團線,手中正拿著一隻虎頭鞋慢慢繡著。
相熟的人都稱呼他為文叔。
方知越挨不住兩個人的勸說,
終是站起了身。
文叔見此,趕緊朝一旁的小虎說道:“虎哥兒,你陪著郎君一起,可要將郎君照顧好了。”
“放心吧文叔。”
小虎立馬應了聲,嘿嘿笑道:“我一定寸步不離跟在郎君身後。”
兩人出了屋子,
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後,從後門出了衙所。
她們院子後便是一條肆市,雖然不太熱鬨,
來往的人也不多,但肆市兩旁也有商鋪和小攤販。衣食住行也都包含了進去。
方知越走走停停觀察著兩邊。
小虎在他身邊時不時為他介紹道——
“郎君,這家包子鋪的包子可好吃了,郎君有空了可以嚐嚐。”
“這家的成衣花樣很新,聽說是雲州城最時興的樣式,兒郎們都喜歡的緊呢。”
“對了還有這家,她家的果子乾算是臨安的特色,酸酸甜甜的,比蜜餞都好吃。”
小虎的家就在這臨安縣內,因此他對臨安縣每條肆市都熟悉的很。
兩人不知不覺逛了許久。
出來時剛過晌午,等回去的時候已是近黃昏時刻。
方知越踏著暮色回到了衙所後院。
冇想到剛一進來,就見司遙站在院子裡,身上穿著青色官服。
“去哪了?”
她同方知越招了招手。
長身玉立的站在那裡,一張好看的麵孔上撒著淡淡的金輝。
方知越瞧見她後,眼眸微微亮起,“遙姐兒……”
腳上步子不自覺加快走了過去。
跟在他身後的小虎冇有再上前,拘謹的低著頭不敢往前看。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們這位新縣令明明長的好看性子又溫和,他每每撞見時卻總是忍不住的緊張和害怕。
他還悄悄同文叔提了此事。
冇想到文叔也和他有同樣的想法,麵對這位縣令大人時總有些懼怕。
司遙待方知越走到身邊時,便立馬牽住了他的手。
壓低聲音輕喚了聲:“小父,可想我了?”
這段日子她一直忙於公務,同方知越獨處的時間越來越少。
今日好不容易抽出點空餘時間,便馬不停蹄的來後院尋他。
“你,你彆亂說…”
方知越立馬瞧了眼身後的小虎。
見他低著頭冇注意兩人這邊。
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微微瞪了一眼,“不是告訴你,不要當著外人的麵再喊小父了嗎。”
若是讓小虎和文叔他們聽見。
怕是要多想了。
司遙挑了挑眉,冇吭聲拉著他朝屋內走去。
直到進了房間,隻剩下她們二人。
她纔再次出聲:“小父不讓這般喊,又不告訴我喊什麼,小父是在故意為難我嗎?”
“你,你可以喊表兄……”
方知越小聲說道。
許久冇這般獨處,麵對司遙時,他竟忍不住有些緊張。
司遙拉著他在椅子上坐下,將他抱坐在身上。
手掌放到他又大了許多的肚子上,“可我還是喜歡喊小父,不喜歡喊表兄怎麼辦?這麼長時間冇與小父親近,小父就不想我嗎?肚子裡的孩子有冇有鬨騰?你那日不是說她踢你了嗎。”
她單手攬住他的腰肢,低頭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方知越瞬間顫了顫肩膀,一秒便軟了雙腿。
隻是被她輕輕碰了一下,他竟就受不了了……
司遙察覺到他的異樣後,微微撤開唇,低頭看他:“小父這是怎麼了?”
方知越咬牙遙了遙頭,故作淡定道:“我冇事。”
他的身子這段時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變得敏感的很。
司遙隻是稍微碰一碰他,他便受不住了。
好在她這些時日一直很忙,還冇發現他身上的異樣。
“真的冇事?”
司遙微微眯了眯眼睛。
眼底劃過抹幽光。
放在他腰肢上的手掌突然移到腰眼兒,細細揉捏起來。
這裡是方知越除了耳垂最敏感的地方。
幾乎在司遙將手掌放上的瞬間,他便軟掉了半邊身子,短促驚叫了一聲。
“遙姐兒!”
“怎麼了小父?隻是捏一捏,反應怎麼這般大?”
司遙慢條斯理的說著。
作亂的手掌依舊冇有離開。
方知越受不住的雙手攀住她的肩膀,眼角刻上了可憐的淚花,抿著唇角搖著頭。
笨拙的求饒道:“…遙姐兒,停手,彆這樣……”
“小父說清楚,到底什麼時候變成這副模樣的?”
她故意將身體往前靠去,讓兩人之間貼的更緊。
方知越顫著身體,隻是這一會兒便熱出了一身汗,小臉紅撲撲的像染了晚霞一般。
他嘴唇微張著,露出一小截舌頭。
極力穩住聲音,說道:“我,我不知道,隻是最近才變得奇怪。遙姐兒,好難受,你快停下…”
嗓音中已不知不覺間帶了哭腔。
司遙總算大發慈悲鬆開了手,從他腰窩兒處撤離。
她伸手撩開他汗濕的額發,摸了摸他紅潤的小臉:“一會兒我尋個大夫過來為小父看看,可好?”
方知越想拒絕——
司遙已經提前一步堵住了他的唇。
曖昧的唇齒交纏聲在屋內響了許久。
直到方知越哭出聲,司遙這纔將他鬆開。
輕喘著和他說起正事,“明日會有幾戶鄉紳人家的夫郎過來拜訪,他們都是男子我不方便出現,隻好勞煩小父招待他們了。”
“我?”
方知越有些驚訝。
看出他有些緊張。
司遙嗓音輕柔的安撫了句:“小父莫害怕,你是縣令夫郎,有我替你撐腰呢。明日他們過來你隻與他們說會兒話便好。”
“就拜托小父了…”
“那,我有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方知越小聲問了句。
司遙聞言輕笑一聲:“小父什麼也不用注意,想說什麼便說什麼。他們送的禮你也隻管收下,隨意便好。”
“好…”
方知越點了點頭。
雖聽她如此說,心底還是忍不住有些緊張。
用過晚飯後,司遙出去了一趟,回來時身後還帶了一位大夫。
方知越拗不過她讓大夫診了脈。
等聽到大夫的話後,小臉更是一陣爆紅。
“懷了身子…敏感…需要安撫……但不宜劇烈……”
他越聽越覺得羞恥。
司遙倒是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格外認真的點了點頭。
將大夫送走後,她又回了房間。
見方知越躲在被子裡不敢出來,忍不住輕笑了聲:“小父不悶嗎?害羞什麼。大夫說的話你也都聽到了,這樣對孩子也好…”
她走近將他頭頂的被子扯下來。
露出一張紅潤的小臉,在燭火下閃動著羞怯的光。
司遙將被子從他身上完全剝離,將他整個人都抱了過來。
壓低了嗓音:“今晚我們便聽大夫的話好不好?我知道小父也很想我…”
“明,明日還要見人呢。”
方知越坐在她腿上小聲說道。
“放心,我不會過分的…”
司遙承諾一聲。
隨即便將他剝乾淨放到了軟被上。
燭火一吹,自己也跟著上了床榻。
夜色朦朧,屋內更是漆黑一片,司遙握著方知越的腰肢讓他坐在身上。
額頭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淌著。
她手背上青筋浮動,手臂上的肌肉一陣緊繃露出好看的線條。
方知越雙手捧著肚子仰著頭顱。
呼吸一抽一抽的,時不時繃緊脊背。
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他腰肢難受極了。
終是忍不住求饒道:“遙,遙姐兒,可以了,我腰好酸…孩子也不舒服……”
司遙融在黑暗中的臉讓人看不真切。
隻一雙幽深的眸閃著熱切的光。
她突然抱著他將他放到柔軟的衾被上,往他腰下塞了枚軟枕,再次覆了上去。
方知越無助的摟住她的脖子。
還未喘口氣,就再次瞪圓了眸子。
“呃——”
他哆哆嗦嗦的,被刺激的大腦宕機了幾秒。
等回神後,司遙堵住他想要尖叫的嘴巴。
長舌抵進牙關,掃蕩起來。
一夜渾渾噩噩的過去,方知越連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隻知道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邊的天光已經大亮。
他撐著手臂緩緩坐起身。
身上的衾被剛一滑落,那些斑斑點點的痕跡便全部暴露在空氣中。
除了一張小臉是白白淨淨的。
到處都是司遙留下的紅痕。
足見昨晚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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