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之問鼎權力巔峰! 第518章 蕭睿軍機上巴拉拉小魔仙變變變!
蕭睿笑了一下!
另一個女警衛點頭:“我們都是欠過命的人。
蕭顧問對我們,不隻是上級,更像是兄長。
現在是還債的時候了。”
她們本是西北戰場上的孤兒,父母都犧牲在了邊境衝突中。
是蕭睿將她們從戰火中帶回,引薦她們進入華夏警衛局。
接受最頂級的訓練,最終成為了他的專屬護衛。
這份恩情,重於泰山。
蕭睿獨自走進機尾的貨艙。
這裡堆滿了軍用物資箱,形成了一個相對隱蔽的空間。
貨艙更冷,溫度隻有幾度,金屬的地板上結著一層薄霜,踩上去會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他反鎖上厚重的艙門,那是一道厚達5厘米的裝甲門,發出沉重的“哢噠”聲,確保沒有人能進來打擾。
然後,他從行李中取出一個黑色的密碼箱。
輸入密碼,箱子開啟,裡麵裝著一些特殊的東西:
一套破舊的衣服,看起來像是東南亞難民穿的,上麵還有汗漬和汙漬;
一把軍刀,m9刺刀,刀刃長17.8厘米,刀刃上還有乾涸的血跡;
幾把手槍,都是沒有編號的黑槍,格洛克17、沙漠之鷹、柯爾特m1911;
還有一些特殊的藥物和工具。
蕭睿脫掉上衣,露出那具布滿了縱橫交錯傷疤的精壯身軀。
他的身材堪稱完美,肌肉線條分明,既不過分粗壯,又充滿了爆發力。
但那些傷疤破壞了這種美感,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
左肩的刀疤,長達15厘米,是在阿富汗留下的,當時他為了救戰友,被彎刀砍中;
右肋的彈痕,三個彈孔排成一條線,是在金三角中的槍,7.62毫米的ak子彈;
後背的燒傷,麵積有巴掌大,是從爆炸中救人時烙下的,三度燒傷,差點要了他的命;
還有無數大大小小的傷痕,每一道都是一個故事,每一道都是生死一線。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體內的血液,開始被他強大的意誌力所催動。
此刻!
在那非人的劇痛中,清風道長那神神叨叨的話語,如同魔咒般在他腦海中炸響!
“臭小子!
你以為你這身本事是哪來的?
基因突變?
放屁!這是龍血!
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真龍血脈在燃燒!”
蕭睿曾對此嗤之以鼻:“道長,都什麼年代了,還真龍血脈?”
但老道長隻是捋著胡須,神秘一笑:“你不信?
那我問你,為何你的傷口癒合比常人快很多倍?
為何你的力量和反應遠超常人?
為何你能在黑暗中視物如白晝?
為何……你能用意誌控製自己的骨骼和肌肉?!”
這些質問,如同一記記重錘,砸在蕭睿的心頭。
他更願意相信這是一種科學暫時無法解釋的基因層麵的良性突變。
但不管原因是什麼,這種能力確實存在。
此刻,這股被老道長稱為“龍血”的力量,開始在他血管中瘋狂奔湧。
血液的溫度開始上升,從正常的37度上升到39度、40度、41度……
血液像滾燙的岩漿,灼燒著他的每一寸經脈。
老道長的話語再次回響:“記住!
龍血是恩賜,也是詛咒!駕馭它,你就是神;被它吞噬,你就是魔!”
他能感覺到血液在血管中高速流動,發出咕咕的聲音。
他咬緊牙關,額頭青筋暴起,一根根血管都凸了出來,像蚯蚓一樣在麵板下蠕動。
豆大的汗珠瞬間從毛孔中滲出,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頰滑落!
滴在金屬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那極度隱忍的表情,卻比任何慘叫都更令人心悸。
緊接著,他開始施展那門早已失傳的硬核功夫……縮骨功。
這不是武俠小說裡的輕描淡寫,而是一場對人體極限的地獄般的挑戰。
人體有206塊骨頭,其中脊椎33節,肋骨24根,要想改變身高,必須壓縮脊椎和調整肋骨。
這個過程的痛苦,常人根本無法想象。
他控製著全身的肌肉群,以一種違背生理學常識的方式,開始對自身的骨骼進行壓縮和重組。
首先是脊椎。
他的脊椎,在肌肉的強大拉扯下,一節一節地向內收縮。
骨骼開始發出細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哢……哢……哢……”
劇痛如電流般竄過全身,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第二節,第三節……
每一節脊椎的壓縮,都像有人用鐵錘狠狠地砸在他的骨頭上。
不,比那更痛!
像是有人用燒紅的鐵鉗,一節一節地夾碎他的脊椎。
那種痛苦,深入骨髓,直達靈魂。
他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但這點痛苦相比骨骼的劇痛,根本不值一提。
接著是肋骨。
24根肋骨也開始向內收縮,改變著胸腔的形狀。
肋骨不像脊椎那樣可以壓縮,它們隻能通過改變角度來縮小胸圍。
每一根肋骨的移動,都會壓迫內臟,讓他感覺呼吸困難。
他的肺被壓縮,每一次呼吸都變得艱難。
心臟被擠壓,跳動變得急促而混亂。
肝臟、脾臟、腎臟……所有的內臟都在移位。
如果不是他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這種程度的壓迫早就讓他內臟破裂而死。
身高,從一米八五,開始以毫米為單位,緩緩下降。
一米八四……
他的手指深深嵌入掌心,十個血印,血從指縫中滲出。
一米八三……
牙關咬得咯咯作響,幾乎要把牙齒咬碎。
一米八二……
全身的肌肉都在痙攣,像觸電一樣不停地抽搐。
一米八一……
意識開始模糊,眼前一陣陣發黑。
一米八……
終於,當最後一塊骨頭歸位時,他的身高定格在了一米八。
整整矮了五公分!
雖然隻是五公分,但對骨骼來說,這已經是極限。
再多一分,骨骼就會斷裂。
整個過程持續了整整十分鐘。
這十分鐘,對他來說比十年還要漫長。
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褲子,在冰冷的金屬地板上彙成了一灘小溪。
地板上的霜都被他的體溫融化,變成了水。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一條離水的魚。
但這還沒有結束!